我連忙說:“沒有搶啊,我沒有。”
“就是你,你還抵賴!”
保安對女孩說:“你說有,他說沒有,又沒別的物證!我們沒法處理。”
我突然想到,如果他們放了我,我勢必又被這倆男人帶走,而被保安帶走直接交給警察也許是最好的選擇。我連忙改口:“不,就是我幹的,就是我幹的。”
保安麵麵相覷,追問:“那手機呢?”
“扔馬桶裏了。”
結果就有保安去撈,手機沉,沒衝下去,還真撈到了,但水一泡是徹底壞了。
保安說:“小子,你要進班房了。”
我心想我要的就是這個。
但此時那倆男人走了過去,對保安耳語了幾句,我想壞了,他們一定說自己就是警察。果然,保安把我交給了他們。
我急忙對保安說:“不,不,我不跟他們走,你們還是帶我去附近派出所吧!”
保安沒有再理我。
年輕的那人踢了我一腳:“媽的,你別耍陰!”
他踢在我的腿上,我疼得蹲了下去。
中年人說:“你打他有什麼用,還不是要我們把他弄回去!”
他倆裹挾著我從又回到車上,我注意到中年人還提著個袋子,那是他們的戰利品,他們找到了那個筆記本電腦!
在回來的路上,一輛路虎一直跟著我們。到了南郊那個偏僻的院落,路虎先駛入,接著我們的車開了進去。
路虎車上的人並沒有下車,帶我的這兩個人下車跑到路虎跟前和裏麵的人說了半天話。接著,他們回來把我帶進那間屋子。
我想,他們暫時還不會考慮怎麼處理我,他們現在需要確認電腦裏的東西就是他們要的。
問題是,這對他們而言,並不是很容易的事情。我是電腦專家,他們不是。
他們把我自己扔到屋子裏後,到別的房間裏搗鼓那台電腦,他們會遇到第一個問題就是開機密碼。他們過來問我,我說我不知道,我拿了電腦後根本就沒打開過。他們見問不出來,就自己去搗鼓,當然,是不會有結果的。
這樣一個小時又過去了。他們又來找我。
我說:“這樣硬猜恐怕是猜不出來,你們可以用用丁薇的生日、電話、手機、郵編、車牌號,或者組合起來試試。你們願意的話我可以幫你們猜,你們拿一張紙來。”
他們拿來一張紙,我讓他們寫上丁薇的上述信息,然後再各自拆開兩兩配對組合。這樣的組合密碼我寫滿了一頁紙,至少有200個,當然還沒寫完。
這純粹是拖延時間,我很清楚實際的密碼是:愛你老頭的全拚。
這兩個家夥到隔壁的房間試密碼去了,怎麼都要試一個多小時。
才過去半個多小時,我就聽見一個陌生聲音的低吼:“效率這麼低,什麼時候才能試出來!一定是方法不對!我打個電話!接著是打電話的聲音。”
又過了二十分鍾,那兩個家夥來了:“是不是有個方法可以把硬盤拆下來看?”
他們問到行家那了。
我說:“是的,但需要有移動硬盤,把筆記本硬盤拆下來裝到移動硬盤上,就可以讀了。”
兩人出去,又過了一小時,拿來一個移動硬盤。
“你來拆!”他們命令我。
在這上麵搗鬼是自討苦吃!我拆下硬盤裝到移動硬盤盒裏。
我說:“現在還不能看。”
“為什麼?”
我說:“還需要插到筆記本上,可這台筆記本的硬盤已經拆下來了。”
“真是浪費時間,你怎麼不早說。”
他倆氣呼呼出去,找筆記本。又過了一小時,筆記本拿到。
插上USB接口,我說:“可以看了。”
兩個人湊過來:“哪個是,我說這個F盤就是。”
那兩人就抱著筆記本去了隔壁。
他們一時半會兒是找不到那些視頻文件的,因為陌上花開把它們放到了隱藏的目錄裏。我能輕易找到是因為我是行家。
很快,這兩個人垂頭喪氣地回來了:“什麼也沒有!怎麼會什麼也沒有?!”
我說:“我不知道,我也沒看過。也許丁薇本來就沒放東西在上麵。這是新配的電腦。你們打算什麼時間放我走?東西你們找到了。”
“沒有找到,你還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