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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雲澤對自己兩個月來沒有一絲進展十分懊惱,嘴裏塞著美食,已經開始想著在網上要不要訂兩間衣服了~
易悅還不知道自己已經是人家意淫對象,喝著熱乎乎的生薑可樂,天氣越冷,來年的收獲就會越好,坐在窗子跟前,他似乎能看到後山來年的時候在自己功法的養育之下,會越發的生機勃勃。
“小悅過年有什麼打算?”韓教授吃著飯,問易悅,“要不要跟我去城裏過年?反正現在也就你一個人,跟著我們也能熱鬧熱鬧,再說城裏東西多,說不準也能買到什麼好東西,一個年輕人一天到晚的窩在這麼個小地方,時間久了也該出去走走了。”
韓雲澤嘴裏塞著飯,急忙咽下嘴裏的飯,附和,“爺爺說的對,小悅,你跟去我們家吧,人多熱鬧,而且也可以讓我以盡地主之誼。”
“這個.......”易悅本是想要拒絕的,他還是不大習慣隨意的去他人家裏做客,雖然跟韓教授韓雲澤比較熟悉,他們家裏人卻不熟悉,貿然的應邀做客還是不大適應。
隻是,韓教授他們說的對,自打重新之後他就沒有出過這個小縣城,外麵的世界與前世有多少不一樣他還不知道,他知道沒有了易家,卻還是想要打聽一下。
雖然說沒有了前世糾葛,想到前世的仇人,易悅還是忍不住戾氣橫生,如果不是他們,易家人不會死的死散的散。如果可以的話,他更想再一次的將那幫子人送進地獄。
有他們存在,易悅不想與他們共同呼吸同一片空氣!
眼底煞氣一閃而過,腳邊的大黃狗與花貓第一時間察覺到了主人的不對勁,停止了進食,而是齊齊的抬起頭看向易悅,花貓一躍而起跳上易悅的大腿,‘喵嗚喵嗚’的叫著,大黃狗也不甘示弱前腿搭在易悅的膝頭,想要舔舔主人的臉,被躲了過去,有幾分沮喪。
韓雲澤自然也感覺到了他身上的煞氣,沒有說什麼,心裏奇怪又不好問出口,誰讓自己不是人家的那誰誰呢!
關於那個老道士說的易悅今年有大災難,韓雲澤還是挺上心的,前段時間他終於想起來了那個人是誰,劉毅以前家裏放了這麼一張照片,據說是他們茅山的上一代掌門人。
不過沒聽說茅山的道士會算命批字啊?韓雲澤想了許久最終得出了一個結論,那就是騙人的!光看麵相就能算卦那就是人家麻衣相士的活,這茅山的掌門隻能一眼看出哪裏有鬼有怪就了不得啦,還能算命,哼,那天沒有找警察把他給逮進去真的是便宜他了!
別以為他沒有看到那個老道士時不時都會鬼鬼祟祟的在易悅家門口徘徊,要不是他跟得緊,估計就讓這老道士得逞了。
一個堂堂的茅山道士上任掌門人為什麼要時不時偷窺一下一個山裏人,那定然是有陰謀的啊!再說這茅山的人沒一個正常的,萬一小悅落在這個變態的終極人士手裏,小悅這麼單純,吃虧了怎麼辦?
韓教授在一邊吃飯,年紀大了人也沒有了那麼敏感,吃了飯就可以犯困,眼睛睜開一條縫,瞧著易悅的膝蓋被兩隻家寵給占據了,好奇了,“這兩隻小家夥怎麼了?是不夠吃?”
“沒什麼。”易悅回神,淡淡的笑了一下,把花貓扔到地上,又把狗也攆到了食盆跟前,“好好吃,哪裏來的那麼多的心要操?”
送走了韓教授與韓雲澤,易悅放了水洗完澡,正擦頭發又聽見有人哐哐的在敲門,一開,居然是韓雲澤,手裏還多了一條被子跟枕頭。
“你這是怎麼了?”易悅趕緊開門,把他讓進屋子,“這麼冷的天不在家裏待著,拿著被褥做什麼?”
“我房子的暖氣不好,所以我來蹭暖氣,你不會拒絕吧?”韓雲澤一本正經的說著理由,一邊用可憐兮兮的目光瞧著易悅,尤其是最後一句,帶著點忐忑帶著點祈求,眼鏡被他拿去了,這張漂亮斯文的臉蛋就這麼帶著令人心碎的目光,任誰都舍不得讓他失望,顯然易悅也是其中的一個。
不自禁的點了個頭後,易悅暗自懊惱就這麼輕易的被美色所迷還真不是他的風格,雖然對方確實是長的什麼讓人賞心悅目........
“你房子裏的暖氣不是剛裝的嗎?怎麼會冷呢?”每天晚上都有人專門來燒鍋爐,為了讓一老一少滿意,村裏被雇傭的鍋爐工做這事十分上心,淩晨三點就會來給他們燒鍋爐,下午五點之後又開始燒,雖然這兩人大多數的時間都會在易悅這裏,燒鍋爐的依舊日日照舊的燒,不管什麼時候去他家都會感覺到熱氣騰騰的,溫暖如春。
這韓雲澤居然說暖氣不好,明明顯顯的睜眼說瞎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