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一共有十副呢,現在才喝到了五副。”小硯把碗放到一邊,替他父親捏著肩膀,“醫生就說您是操勞過度才導致身體變差的,再不控製,以後要是嚴重了才是麻煩事。”

“知道了,就你會操心。”中年男人拍拍兒子的手,“我有分寸,我的小管家。”

.........

父子之間溫情彌漫,易悅蹲在陽台上沉默的看著這一幕,不是那個人。

他有點拿不準,不過那人在之前並不是這個城市的本地人,而是後來外遷過來的。易悅還記得那個人的長相氣度,書生氣質,眉目清俊,舉止風流不羈。

這樣的一個人,完全符合了易家人的審美觀,本事、氣度、長相、家世立刻風靡上層社會。那個時候他還小,跟著姐姐看到了那個人,那個人還帶給了自己一支花,笑的十分溫和清雅。也記得少女懷春的姐姐牽腸掛肚,可惜那人卻隻把姐姐當成了一個小妹妹。

為什麼這樣的人要做出那樣的事情?易悅上輩子沒有來的及知道答案,那個人的驕傲完全的表達在了他漂亮的眼睛上,黑曜石般的眼眸帶著惡意的嘲諷,恨意甚至不比自己對他的恨意少一分甚至更加濃烈,那個一直掛著溫和笑意的嘴角卻發出最惡毒的詛咒:

“這個世界上不會再有什麼易家人......”

“無論是天堂還是地獄,你都不會擺脫孤獨........”

“你一輩子都隻能是一個人.......從出生到死亡,沒有愛人,沒有親人......哈哈哈......”

.......

易悅抿了抿唇瓣,跳下了陽台,躲過監控,急速離開。

本來在房間裏溫情的父子兩人互看一眼一起走到陽台上,一排淺淺的腳印慢慢現形,微風輕輕吹拂著樹葉,沙沙作響。

“是個年輕人,功力還不到家,符咒畫的倒是不錯。”中年人點評,“小硯,你知道最近江湖出什麼年輕高手了嗎?”

“沒有聽說。”小硯細細的看了一下,“要不我去跟上去?大半夜的私自到別人的住宅也太不禮貌了。”

“算了,小年輕嘛,計較那麼多做什麼?”中年人倒是看得開,“看樣子也沒有什麼惡意,估計是跟人打賭來我這裏探險了。”

“好吧,既然你不追究,我也懶得去管。”小硯聳聳肩,拉著父親的手,“時間不晚了,你得去睡覺了,不然醫生又會說你了。”

“好好,我的小管家。”

易悅疾步回到了賓館,他要理一下思路。那個人到底是哪裏人?易悅在前世的沒有過多的關注過他,隻記得好像是南方人,要去南方嗎?

如果那人真的存在的話,按照時間,這個人應該已經來到了這裏啊,是什麼原因絆住了他嗎?還是他真的不存在?易家人不存在這個空間,那個人也不存在嗎?

匆匆的洗了個澡,深夜的城市還閃著霓虹燈,窗外的世界繁華的熱鬧掩蓋了多少浮誇。

筆不停的在紙上滑動著,最後一一勾掉,揉成團,無奈的揉著額角,果然這種動腦筋的事情不適合自己做。

作者有話要說:看到大家提出的bug了,最近很忙,晚上都是兩點多以後才睡覺,所以一直顧不上修文,希望大家多多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