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海軒想詢問下這裏之前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可是他到現在也不清楚具體的事情,甚至不清楚這件事件發生的時間地點,他理了一下思緒,覺得這件事情可能是改造錦色之前發生的,於是他問的很籠統。“大娘,這裏,在沒有改造之前,有沒有發生過什麼事情?大的事件!”
老太太打開了話匣子,“唉呦,我和好多人說這件事情他們都不相信啊,我都好多年不和人說了,我和你說你也不一定會相信的,可是我自己知道那件事情是真的哦!”
於海軒聽的很仔細,有些時候,越是離奇的事情,越不可置信的事情,越是真的,越有情況。
可是老太太說到這裏竟然不說了。
“怎麼不說了大娘?”
“我說了你們也不會相信的。”
“說說看,我會相信的。”於海軒著急的保證。
老太太仔細的看了看於海軒,“那我給你講,我從這裏搬走,但是每年都回來這裏就是為了這件事情啊!”
於海軒聽得更加的仔細,同時暗暗思索著那天那個瘋子的話,果然是有事情!
“我從小是在這裏長大的啊,從我記事開始這裏正中間就有一棵桃樹啊,我聽別人說這株桃樹已經有幾百年了,是快成精的了。”
於海軒很想說我問的不是這個,但是老太太說的很認真,於海軒還是聽下去了,因為他總覺得老年人愛嘮叨,是因為肯認真聽他們說話的人實在是很少,所以老年人很寂寞,大家都覺得聽他們這種過時的嘮叨是浪費時間,所以老年人更加可憐,所以於海軒不忍心打斷老太太的話,還是聽下去了,打算等老太太說完再問其他的。
“每年春天桃花開的時候,這棵桃樹開花的時間都比其他的桃樹時間長的,所以我們都說這是因為這棵桃樹有靈氣。”
老太太說完又用手絹抹了抹眼角,順便看看於海軒有沒有不耐煩。
於海軒一點也沒有應付她的感覺,所以老太太接著說,“後來這裏要拆遷了,當時這棵桃樹是打算被砍掉挪走的,工人已經拿鋸再鋸了,結果你猜怎麼樣?”
於海軒基本上已經知道了這個故事,和大多數的關於樹精的故事一樣,在要被鋸掉的時候,是會流血的,不過他還是對老太太搖頭了,他不想破壞老太太營造的那種緊張感。
老太太滿意的笑了,“就知道你猜不出來哦年輕人,那棵樹流血了!”
於海軒配合的啊了一聲追問,“後來呢?”
“後來工人嚇的不敢繼續了,上麵來人說這株桃樹不動,所以現在它還在錦色裏麵種著,我每年這個時候都來祭它,因為這個時候它應該開花了。”
老太太滿足了,帶著於海軒繼續往前走,於海軒接著小心的問,“那大娘,還有其他的事情發生嗎?你們就那麼搬走了嗎?”
“沒有了,我和你說啊年輕人,你不要看不起泥巴巷,這裏的人才多的很啊,比如你知道不,現在這個小區,就是這個什麼錦色,這裏是一個我看著長大的女孩子……那個詞叫什麼來著,就是這個房子是按她畫的東西造的!”
“設計!”於海軒提示。
“對對!”老年人得到提示很是高興,愈發的欣賞於海軒。
於海軒已經感覺出來,這裏果然有什麼事情發生過,那個設計者原昕,也失蹤,或者說死去了,他決定幫完這個老太太就去查查原昕的資料,看看究竟有什麼聯係!
兩個人說著來到錦色中心的廣場,那裏果然有一株盛開的桃樹。
老太太對於海軒說:“年輕人哦,看到沒有,就是那株桃樹,啊,奇怪哦,今年開的特別鮮豔,而且開的比往年要早哦!”
於海軒也看到了那株桃樹,一株開的很妖異的桃樹,花瓣比一般的桃花要大,粉紅中居然帶著一絲一絲的殷紅,好想小時候把摘下來的花,放到兌了紅墨水的瓶子裏,過幾天花瓣就紅了那樣,但是又不完全一樣,那一絲絲的紅,紅的詭異,紅的可怕,紅的好像上麵,是一絲絲的血絲在纏繞。
於海軒看著老太太從籃子裏麵拿出一些祭品,很虔誠的跪在桃樹前,喃喃自語著什麼,風吹過桃樹嘩嘩作響,好像真的在回答老太太一樣,有一瞬間,他被迷惑了,甚至認為這株桃樹真的是有生命的。
然後他搖搖頭笑了,真是認識樓威認識的,開始懷疑很多不可能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