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為了一個美好的約定(1)(3 / 3)

候鳥南飛,征途迢迢。她的夢呢?在遠方,在視野裏,那是南方湛藍的大海。她很累很累,但依然往前奮飛,因為夢又賜給她另一對翅膀。

窗前托腮凝思的少女,你是想做一朵雲的詩,還是做一隻蝶的畫?

風中奔跑的翩翩少年,你是想做一隻鷹,與天比高?還是做一條壯闊的長河,為大地抒懷?

我喜歡做夢。夢讓我看到窗外的陽光,夢讓我看到天邊的彩霞;夢給我不變的召喚與步伐,夢引領我去追逐一個又一個的目標。

1952年,一個叫查克·貝瑞的美國青年,做了這麼一個夢:超越貝多芬!並把這個消息告訴柴可夫斯基。

多年以後,他成功了,成為搖滾音樂的奠基人之一。夢賦予他豪邁的宣言,夢也引領他走向光明的大道。夢啟發了他的初心,他則用成功證明了夢的真實與壯美——因為有了夢才有夢想;有了夢想,才有了理想;有了理想,才有為理想而奮鬥的人生曆程。

沒有淚水的人,他的眼睛是幹涸的;沒有夢的人,他的夜晚是黑暗的。

太陽總在有夢的地方升起;月亮也總在有夢的地方朦朧。夢是永恒的微笑,使你的心靈永遠充滿激情,使你的雙眼永遠澄澈明亮。

世界的萬花筒散發著誘人的清香,未來的天空下也傳來迷人的歌唱。我們整裝待發,用美夢打扮,從實幹開始。等到我們抵達秋天的果園,輕輕地擦去夏天留在我們臉上的汗水與灰塵時,我們就可以聽得見曾經對春天說過的那句話:美夢成真!

永遠幸福

人生的刺,就在這裏,留戀著不肯快走的,偏是你所不留戀的東西。

佟可竟

幸福的時候,我們常不自知,即便別人的目光投來多少羨慕不已。痛苦卻總是自作多情地來而不去。“人生的刺,就在這裏,留戀著不肯快走的,偏是你所不留戀的東西”(錢鍾書語)。短瞬的生命之光澤,極易就這樣被黯淡著,好像每個人都有了千瘡百孔的憂傷。

其實不然。

抱怨生活不幸福的人,多少是在對幸福的追求中,放走了真實的東西,而在追逐影子。正像我們相互傳遞的祝福一樣,人生一世,安知我們生命的禍福之勢?我們依然情願對“永遠幸福”做著一遍遍的企望。為了這份“永遠”的人生厚禮,我們把可以切身觸及到的幸福都丟掉了。

隻要我們不惜感受,幸福倒有點像那些百抽不中的彩票,極易到手。道理如蒙田先生所言:

“最美滿的生活,就是符合一般常人範例的生活,井然有序,但不含奇跡也不超越常規。”

好似花開花謝,樹枯樹榮。

而“永遠幸福”其實是用細碎的珠貝串起的一條纏繞生命的長鏈。我們隻有耐煩於平鋪直敘的生活,才會從中揀拾到蘊藏著幸福光澤的顆顆珠貝。

隻是我們從來都願意把對幸福的擁有高置在成就大氣磅礴之業、遭遇蕩懷激烈之情之上。而我們一旦脫離了常人範例之後,才茅塞頓開:幸福原來是能頻頻與我們打招呼的老熟人,隻是我們常常視而不見。

一封寄自倫敦的來信,聲稱是用握著菜刀長滿硬繭的手寫的。每天深夜,當這位先生從地下室的後廚中走出來,都會猛吸幾口外麵的新鮮空氣。他竟覺得:“能在大街上自由漫步,真是幸福!”

更多的時候,是我們自己遠離了幸福。在我們徒自對幸福做著縹緲不已、詩意無限的遙想中,它正悄然地隨著歲月從我們的指間和身邊流走……還是低頭揀拾起我們易得的珠貝吧,盡管碎碎點點,誰說串不成與生命等長的珠鏈呢?!

由此我們同樣可以圓滿心懷日久的祝福:永遠幸福。

歲月凝眸

愛情是一種燃燒,當歲月在指縫中化為片片的灰幟淩空飛舞,回憶便是對心的最好祭奠。

佚名

我一直忘不了那個冬夜,記憶被歲月擁得很緊、很緊。許多時候,在不經意間灼痛脆弱的靈魂,於是莫名地玩味往事的痛苦,體會歲月的滄桑……寂靜的江岸人影幢幢,微紅的漁火被淒切的寒風吹得忽明忽暗,好像哀悼我們不如意的結局。你依舊那般含而不露地刻意壓抑自己,可我看得出你內心的千帆競舞,而我已徹底沉浸在這份離別的傷悲中不能自持,執手相看淚眼竟無語凝噎。你知道嗎?望著漸去的江舟在天邊消逝,我用一隻胳膊攏住自己,在一片蕭瑟中收拾起自己的所有,踏上熟悉而又陌生的歸途。我知道一切都結束了,你從此走出我的世界,永不再來,後會無期。

你曾說過喜歡我古典的溫柔,喜歡我長發飄飄不諳世事;而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也是依著你寬寬的肩膀,在夕陽美麗的餘暉下營造兩人世界的溫柔。那時,天很藍,陽光很燦爛。不知不覺中,你掌握了每一個被我忽略的情節,生活仿佛安徒生筆下的童話世界般絢爛多姿。

你就是我的白馬王子;而傻乎乎的我自以為是那幸福的灰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