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不過一個小小的越女,何至於讓您如此在意?”扶載滿是不解的看著他的主子。
不知道從何時開始,他的主子就變了,作為公子的扈從,可以說,他是和公子接觸最多的人,然而,即便如此,他竟然也不知道他的主子是從何時開始改變。
明明,腦海深處,還殘留著一個天真的孩子,可是,記憶中卻幾乎難以找到那些記憶,放佛那個小孩隻因為他的幻覺而存在,因為他的主子,合該就是天生的王者,哪怕他僅是一個不到九歲的稚子小兒。
友並沒有回應扶載的話。
要不是因為連續兩次出手失敗,他現在還真的不想離開吳都。
記憶中,第一次見到那個女人的場景再次出現,那時候,他已經是吳國隱形的太子,早晚忙於國政,雖然早有耳聞越女迷惑父王荒怠朝政,但是,卻總是不以為意,一直到那天因為母後的哭訴,堂堂吳國國母,隻不過是嚴懲了她施夷光身邊的一個犯錯的小宮婢竟然被父王在大庭廣眾之下訓斥,他決定要去會會這個越女。
那一天,在西華池邊,他第一次見到
那個女子,一身蘇錦掐花嵌銀流雲粉皚梨花白宮裝,腰間鉤織淡鵝黃挽同心結子綴絲穗束腰,楚腰纖細,盈盈不堪握。裙裾飛揚,百褶梨花雲邊泥金火鸞暗紋花團笑魘綢曳地迤邐襦,罩一層淡鵝黃煙雲軟羅水縐紗,斜坐時朦朦朧朧,教人看不真切。手輕輕置於膝上,腕上一隻古銀勾丹鳶朝陽鏤空鐲子,透露出年代的久遠滄桑。女子容顏姣好傾國傾城,黛色遠山眉泛出微微青色。眼角火紅點上幾絲雲,金灼睫毛長長彎,在眸子上投下一方華美的陰翳,珠色眼線銀質提,一直以來誌得意滿在女色上並不上心的他沉淪了。
一個女子,明知道越女入吳宮為的是哪般,明知道母後因為那人顏麵掃地,一眼千年。
小心翼翼的討好不得佳人回應,他竟然不惜以吳國的機密消息隻為博得美人一笑。
友黝黑的眼神閃了一下。
既然重活一世,那些風花雪月都將成為泡影,雖然他知道,施夷光並不是一個心腸歹毒的女子,但是,因為此女子,他公子友上輩子不得善終,堂堂霸主吳國竟然被滅國,雖然自從重生,就已經做了很多的努力,但是,既然已經決定了今生帶領吳國走上一統中原之路,那麼,任何隱形的阻礙都必須今早鏟除,哪怕現在的施夷光不過是一個山間少女。
“一個小小的越女,卻能讓書載失手兩次,你還覺得本公子的決定有問題嗎?”說到這裏,友的心中就波濤洶湧。
施夷光,記憶中,雖然擁有傾國傾城之貌,婀娜多姿的舞姿,可是,並沒有其它的過人之處,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