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貿然行事,身上被櫻花大量觸及而身體恐怕會被成倍的重量壓得動憚不得,但是什麼也不幹的話也會被漸漸縮小的櫻花逼的無法活動最後也會被成倍的重量所壓倒。
“有些麻煩了。”
元讓低聲的自語。
“在惠那看來著這可不止是麻煩吧。”
清秋院的聲音從元讓四麵傳來,顯然是用咒術掩飾了聲音所發出的方向。
“不,隻是麻煩。”
元讓的回應充滿著自信。
“阪田先生雖然說過,雖然夏侯君不懂咒術,但是卻是一個古風的武士。既然阪田先生對夏侯君的評價這麼高,那麼肯定是夏侯君這著相應的實力。惠那就對此拭目以待。”
“哦,那你可不會失望的。”
元讓將劍道服的上衣脫掉,上衣被挑在刀尖上,用刀尖挑著飛旋開蓋在櫻花帶上,打開一個缺口。元讓立刻從這個並不大的缺口衝出,右手單手握著木刀,刀尖齊眉向前。
元讓從迷霧中撲出,左手向這迷霧中一抓,很熟悉的衣料手感,這是道場劍道服所用的衣料。接著整個人撞了過來,他感覺自己撞上了一個柔軟的身軀,嬌柔但並不纖弱,他立刻將木刀橫在了對方脖頸上。在元讓的衝擊下被撲倒在地,她卻還保持著盡可能減少傷害的落地姿勢,在日本武道術語中稱之為“受身”。
元讓看著身下布滿錯愕的姣好精致的臉龐,很平淡的說。
“你輸了。”
————————————————————
神社的已經被團團包圍,身穿著黑色製服的武裝人員和身穿鎧甲的武士構成了一個奇特的違和的穿越場景,現代的裝甲車鐵絲網、中世紀日本的戰地工事共同構成了一個奇特而從現代反恐角度還是咒術防禦角度上都堪稱堅實的包圍圈。
在用戰國時代的帳幕所立起來充當本陣的地方。
“警視廳完成了對周邊區域的封鎖了沒?”
“回阪田殿,條子們完成的很好。”
阪田對回報時對警察的稱呼有些皺眉,但是還是和顏而又不失威嚴的儀態說。
“唔,很好。”
盡管現在首要的問題是對已經被天朝咒術界潛入的人物盤踞的神社發動強攻,但是阪田的思緒還是因為彙報時的一句“條子”的稱呼有些偏離了現在所應該思考的問題。
在古代日本,本來就有擁有靈力的武士去討伐妖異的事情,最為出名的就是源賴光討取酒吞童子的事件。
在明治前的日本,武士還可以保持著武士的尊嚴和地位,但是在明治的之後新時代裏麵,社會已經沒有武士存在的空間了。擁有靈力的武士開始融於過去所鄙視的咒術界甚至是黑幫來苟延殘喘,而至於沒有靈力的武士們的已經隨著西南戰爭的硝煙而散去。
至於苟延殘喘下延續下來武家,恐怕以後會越來越把自己當成一個咒術師或者是**,而不是武士。以後還會有武士嗎?
“阪田殿?”
阪田的一時的失神被一名武士所發現,輕輕呼了一聲。
阪田立刻回過神來,用開玩笑來掩飾。
“嘛,把神社打壞了的話,賠償可一定要這個天朝的家夥來出。大家誰認識律師,讓這個天朝的家夥見識見識我們日本的司法吸血鬼,一定要讓他連回天朝的機票錢都要去找天朝大使館救助。“
場上響起了輕笑聲,這個笑話本身並非是什麼高明的笑話,但是在有些壓抑的環境下還是讓人不禁感到一些輕鬆。
阪田坐在馬紮上,將手中捧著從舊有資料中整理出來的神社布局圖和保存在市政部門的神社結構圖往地下一摔,猛的站起來。
“好了,現在就去把這個家夥揪出來吧。”
在阪田的周圍,武士們按照從戰國時代流傳下來的習慣分成兩列坐阪田下首的馬紮上。現在他們也集團起身,鐵甲錚錚響徹一片,武士們低頭大聲的回應。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