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的蛋糕

《空中的蛋糕》是蘇聯作家羅馬絡夫的喜劇,寫於1925年。這是十月革命後蘇聯最早的諷刺喜劇之一。

拉克是“齊克”公司的經理,眼下又要和一個美國廠商合資經營“阿爾帕”股份公司。

為了慶祝這家大公司的成立,擬在星期天舉行盛大宴會,宴會席上需要一個節日蛋糕。拉克急如星火地跑到莫斯科一家咖啡館去定做這個蛋糕。他對咖啡館的經理神秘地說:“我們想把這個蛋糕做成我們這個公司的象征。您要知道,這是個紀念碑式的蛋糕……它的果汁輕若清風;它的肉質軟若浮雲。”

定購了蛋糕之後,拉克就去國家銀行找經理克羅梅斯洛夫。克羅梅斯洛夫雖然是個共產黨員,但已經蛻化變質。他不僅自己違法亂紀、假公濟私,而且和拉克同流合汙,破壞國家財經紀律。在這位“紅色經理”的庇護下,拉克包攬了好幾項修建公家房屋的工程,牟取了巨額暴利。克羅梅斯洛夫把拉克的投機倒把行為看成是難能可貴的精明強幹,甚至聘請這個拉克到國家銀行充當商業經理,引起了銀行革命職工的極大憤慨。使得拉克更加得意忘形的是,他以“齊克”公司經理的身份和美國商人普利斯談妥了合股包辦進出口業務的“阿爾帕”公司。拉克預言“阿爾帕”一年之後將聞名全球,而他拉克本人也將揚名世界。拉克回到家裏躊躇滿誌地對老婆說,“我拉克要進入曆史”,“我拉克要站在高山之巔”。

但是,美國商人普利斯象拉克一樣,也是一個騙子手。他在蘇聯和一個廠家訂了建廠合同,撈到了5000美元的預支後,就不翼而飛了。這件異常事件以及拉克一夥盜竊國庫的罪行終於引起了上級機關的重視。和這一案件有牽連的克羅梅斯洛夫也被撤銷銀行經理職務。拉克自知情況不妙,準備在開過籌備多日的宴會、欣賞過“紀念碑式的蛋糕”之後立即逃離蘇聯。

期待已久的宴會就要開始了。和拉克狼狽為奸的一夥來到了宴會廳。拉克定做的五普特重的大型蛋糕也由卡車運來。一群紅男綠女圍坐在這個“金字塔式的蛋糕”四周。拉克站在蛋糕麵前致詞說:“我不相信具有世界規模的金融企業——‘阿爾帕’和‘齊克’公司會土崩瓦解。這兒你們看到了描繪著我們未來的形象。這蛋糕是我們的紀念碑。”

拉克的語音剛落,一群紅軍戰士走進宴會廳來,為首的是國家檢察機關的工作人員。他對一個個呆若木雞的宴會參加者宣布:“公民們!根據共和國檢察院的命令,你們被捕了。想溜是溜不掉的:這所房子已被包圍。”劇本就以拉克集團的覆滅而結束。

臭蟲

《臭蟲》是蘇聯作家馬雅可夫斯基的作品,寫於1928年。

作品主要描寫了工人黨員普利綏坡金拋棄了已懷孕的女工左雅,同艾裏節維拉訂了婚,他用嶽母的錢,為紅色婚禮采買各種紅色的物品。青年宿舍裏的人正在議論普利綏坡金貪圖享樂,忽然傳來左雅開槍自殺的消息。普利綏坡金與艾裏節維拉在理發大廳舉行婚禮,後來去結婚登記處。突然登記處失火,滅火後發現少了一具屍體。

50年後,在地窖裏發現了被救火水凍結的普利綏坡金。為了調查人類勞動習慣,聯邦局決定使他複活。複活後的普利綏坡金從背上發現了一隻與他一起解凍的臭蟲。他遇見了自殺未遂的左雅,臭蟲爬走了,他昏倒在左雅懷裏。為了讓他和臭蟲容易轉入文化時代,醫生指示釀造“啤酒”。許多工人被酒氣蒸昏了頭腦,誤喝了這酒病倒了。

而據記者說,普利綏坡金隻是與家狗往來,現在那些狗見人就獻殷勤、做媚態,被咬者也會染上這作風;他的鄰家少女聽了他的吉他聲,正在傳播一種浪漫的“戀愛病”。大家追索病根,結果在牆上捕獲了一隻“普通臭蟲”,將它送進了動物園。把哺乳動物普利綏坡金變成未來人的一切企圖,全遭失敗。醫生不再給予治療,想把他曬幹,他提出了抗議。他拒絕了各種消遣物,隻有動物園關於征求活人肉以供臭蟲吮吸和養育的廣告才使他愉快。左雅驚訝了,想到50年前幾乎為這敗類喪命。

動物園展出了一隻普通臭蟲和它的高級類型——普利綏坡金。

研究後查明,普利綏坡金隻是一般的“庸俗的市儈”,其本質無異於臭蟲。他為被關在籠裏而忿慨,卻又忽然喜形於色地爬出來,召喚那些不知何時解凍的跟自己相象的觀眾一起進籠。工作人員把精神錯亂的普利綏坡金趕回籠子,並且用風扇吹散了他的最後幾句話。

決裂

《決裂》是蘇聯作家拉甫列尼約夫的作品,寫於1928年。

1917年7月,波羅的海艦隊“曙光號”巡洋艦長、海軍上校別爾謝涅夫同水兵一起,奉蘇維埃執行委員會的命令徒手參加遊行,不料他們在涅瓦大街上遭到一夥哥薩克騎兵的襲擊。但是他們在巡洋艦艦務委員會主席戈東的指揮下,沉著應戰,英勇機智地擊潰了哥薩克,別爾謝涅夫海軍上校平安地回到家中。大女兒達吉雅娜見父親風塵仆仆,十分疲憊,連忙幫他寬衣、倒茶,訊問外邊的情況,可是他的女婿、德國血統的海軍中尉什圖別卻在一旁冷眼相看,他認為,一位堂堂的世襲貴族、俄國巡洋艦艦長跟水兵們在彼得堡大街上一塊遊逛,一邊嘴裏嗑著葵花子,一邊喊著“打倒資本家”的口號,實在有失體麵,這簡直是奇恥大辱。達吉雅娜越來越感到同丈夫格格不入,她不能理解為什麼什圖別對俄國發生的一切新變化熟視無睹,為什麼丟下軍艦不管,成天躲在家裏,冷嘲熱諷,憤怒嗬斥……她漸漸對他感到厭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