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露一見慕容雪秀吐了鮮血,慌了手腳,急急忙忙在懷中掏出一個小瓷瓶,從中倒出一點灰色的粉末狀的藥物。
“小姐,快吃點藥,快啊——”
慕容雪秀緊皺眉頭,雙手撫在腹部,臉色極其的蒼白無力,虛汗淋漓。見小露將藥粉托在麵前,費力的伸出手將小露的手推開。
小露急的快哭了,“小姐,你吃點藥好不好?”
慕容雪秀疼的無法說話,隻是緊咬著嘴唇,費力的搖頭。
“小姐,我背你回去——”
慕容雪秀依舊搖頭。
閉上雙眼,獨自忍受著那病痛的折磨——
小露急得束手無策,這種情況經常發生,以前幾個月才會發生一次,可是自從小姐進入十七歲後,現在發生的更加頻繁,幾乎十來天就一次,但是進入十七歲後,小姐就再也不肯吃這可以令她減輕病痛的藥。每次都是自己強撐過去。用小姐自己的話說人活著就是要嚐遍酸甜苦辣,經曆生老病死,享受幸福忍受痛苦,這病痛也是人生的一種經曆,隻有經曆過這種痛苦,才算一個完美的人生,隻有這樣,他十八歲離世之時才不會覺得遺憾。
可是以前小姐從沒有吐過血的,這次居然吐血了——
小露極為的著急,唉,小姐,你的脾氣怎麼這麼倔強呢!
“怎麼了?秀?”一個極為陽剛的聲音傳來。
小露抬頭一看,驚喜的喊道:“司馬少爺!”
不禁大為自責,剛才怎麼會將司馬少爺在這裏的給忘了呢?”
“司馬少爺,我們家小姐的病又犯了,可是她不肯吃藥,你看——”小露急忙的給司馬雲濤說道。
司馬雲濤給了小露一個我知道了,交給我,沒問題的眼神,
蹲下來,衝慕容雪秀道:“秀,你怎麼這麼固執,別傻了,吃點藥,乖!”
慕容雪秀隻是搖頭,
司馬雲濤又道:“秀,你吃了這藥就會好的,幹嗎不吃呢?你說你為什麼不吃呢?”
慕容雪秀痛的麵上冷汗直流,但她知道這藥頂多是減輕她的疼痛,並不能治好她的身體,所以還是咬牙忍受著,。
司馬雲濤見說話無效,臉上邪邪一笑,突然點了她的穴道,然後伸手將小露手中的藥粉接過,“小露,將你們小姐的嘴張開。”
小露聞言,正想動手,卻發現慕容雪秀又氣又急的眼神,就不敢動手了,燦燦的立在那兒。
司馬雲濤見她不動,另一隻手就弄開她的小嘴,將藥強灌入她的口中。
“完工!嗬嗬,小露,我先走了,我走後你再給你們小姐解開穴道,免得她到時衝我發脾氣 ,我可受不了,嘻嘻……”
看著司馬雲濤走到那個和他一起來的女人身邊,並拉著手走出了還珠閣——,小露心中還在想著剛才司馬雲濤的那份灑脫,恨不得他拉著的是自己。就這樣愣了好一會兒,方才回過神來,不好意思的對慕容雪秀道:“小姐,這可不關我的事啊,你都看見了,我什麼都沒作,是司馬少爺幹的,我這就給你解開穴道,你可別生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