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酒酒略微緩過神來後,不多時便想起了昨晚發生的另外一件事情——葉洪濤與慕婍婍之間的藕斷絲連、牽扯不清。
“洪濤。”陶酒酒的臉色嚴肅,目光定定地傾注在他的身上,“昨晚,你來之前,我打了你的手機,結果,接電話的人是慕婍婍。”
“她說了什麼?”葉洪濤問道。
“她說,你去找她喝酒,醉了,還把手機留在她那裏了。”陶酒酒望著他,問道,“你昨晚到酒店的時候,我可以確定你沒有喝酒,但是,手機確實留在她那裏,不是嗎?”
葉洪濤決定不再隱瞞,便將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訴陶酒酒:“是她打電話告訴我說她家裏來了流氓,所以我趕過去看看情況。後來見沒什麼事情,我就回來了。”
陶酒酒目光直直地看著他:“就這樣?”
“當然就這樣。”葉洪濤完全是問心無愧的態度,“酒酒,你不相信我?”
“那你要我怎樣相信你?”陶酒酒反問道,“她的事情就那麼重要,你寧願遲到,也要前去找她。”
“我說過,她是我的朋友。”葉洪濤重申了一遍之前的話。
“就算是朋友,她一出事你就去幫她,你預備這樣幫到什麼時候?”陶酒酒不滿道。
“酒酒,別談這個好不好?”葉洪濤央求一句,忽然出其不意,用自己的唇封住了她的唇。
“討厭,我還沒有刷牙……”陶酒酒欲推開他。
“我都不介意了,你介意什麼?”葉洪濤笑嘻嘻地回應一句,繼續親吻著她。
陶酒酒還半躺在床上,身上隻穿了一件抹胸禮服裙,葉洪濤擁著她、吻著她,使她整個人一顫,就此躺了下去。而葉洪濤,趁機壓了上去。
“酒酒……”像是被點燃了一團火,葉洪濤不受控製地伸手探向陶酒酒的雙腳,在那邊,等著他的是禮服的裙擺。
“不行!”陶酒酒一扭身,伸手抓住他的手,言語中充滿了拒絕的意思。
“不可以?”葉洪濤停下伸到一半的手,決定先給她一些“愛的教育”:“我們都訂婚了,昨晚到這裏來過夜,就是為了讓我們過二人世界的嘛……”
“可我不喜歡……”陶酒酒頭搖得像撥浪鼓,“再說,你的表現還讓我不滿意。”
“那你要我怎麼表現?發誓?”葉洪濤問道,想了一會兒,把自己聽到過的和所能想到的所有詞彙通通搬了出來,“好,我發誓,我今生今世隻愛你一個,要是我敢拋棄你,我就讓雷劈得‘外焦裏嫩’,變得像一條毛毛蟲一樣醜陋……”
“這可是你說的哦,你要是敢對不起我,你就會變得和毛毛蟲一樣醜……”陶酒酒抓住他最後的話尾不放,“還要給雷劈,嗯,外焦裏嫩。”
“那我從今晚開始,是不是擁有居住在這個房間的權利了?”葉洪濤笑問。
“在我們正式舉行婚禮之前,床的中間要放一個碗。”陶酒酒嘟了嘟嘴,再次提出自己的立場。
葉洪濤差點一頭栽倒,“教育”了這麼半天,他得到的就是這麼個結果?
“總之,最近這幾天我不願意。”陶酒酒是一副不容質疑的態度。
“那好,我尊重你。”葉洪濤點了點頭,終究還是決定順著陶酒酒的意思,畢竟來日方長,細水長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