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子犯有心戲弄,見她主動迎合,如此忘情地叫著“夜武哥哥”,心想若是真正的夜武在此,恐怕也會被她感動的一塌糊塗吧!
心中這樣想著,手中不由頓了一頓。
那女子酥胸主動湊上,見他忽而變得無動於衷,不由說道:“夜武哥哥,以前小妹在外奔波勞碌,不曾在穀中待得片刻,這時候方才回來,哥哥不是因此而怪責小妹了吧?”
因五行忍者行蹤漂浮不定,若非水忍被南宮遠打得重傷,想她此刻也不會安心待在穀中。
“你就真的以為我是你的夜武哥哥麼?”陸子犯突地開口道。
那女子聽他話音有異,麵色陡然一變,就連語氣也是猛地一轉:“你是何人?”
這人既然身穿夜武的武士服,想必夜武已死在他的手中,而晝夜二武士中的晝武此刻血仍未冷,此人竟能越過天險,混跡穀中,並謀害了晝夜二武士,那他究竟是何居心?
想到這裏,她不禁汗流浹背,而對方並未立即處死她,她便理所當然地想到了自己的美色。此刻生死操縱此人手中,性命懸於一線的危急關頭,隻要能得以脫身,什麼清白也已經不重要了,何況對她而言,清白二字根本無從提起。
念頭及此,她又是一臉媚笑,用那足夠另鐵石心腸的人也會融化的聲音道:“這位哥哥一定是個風liu倜儻的美男子,小妹有生之年能夠服侍你,那是天大的福分,哥哥,你既然有意,為何…為何還不……”說著她杏眼微閉,長長的睫毛微微顫動,下巴輕挺,一副任君采摘的美態。
陸子犯正要打算戲弄這個騷女人一番,便在這時,突地一陣打鬥聲響傳來,他心中料想南宮遠已與對方真刀真槍地幹起來了,自己怎能安心與這賤人鬼混,想到這裏不由暗呸一口,當下收起輕浮之心,冷聲道:“我送你去找你的夜武哥哥。”
水忍一聽這話,麵上滿是惶恐之色,想要掙紮著求饒。
陸子犯懶得再看,手中微一發力,赤光乍現,水忍很快變成了一灘血水。至此,陰陽宗的五行忍者已去了水木兩位了。
此時此刻,中間最大山洞裏已是亂做一團了。
洞內燈火輝煌,兩個衣裳不整的四旬男子口中怒叱連聲,正一前一後圍攻著南宮遠,顯然是二人正行那魚水之歡的時候,被突如其來的南宮遠撞破了。
適才去洞外的矮胖男子大長老,正蝸居一角,對欺上門來的南宮遠不管也不問。他肩膀扛著一條雪白大腿,懷裏抱著的女子麵色如潮,被他壓擠得脊背緊貼石壁,二人纏雜一處,無暇分心,依舊聲嘶力吼,旁若無人地賣力激烈爭執著。
牆角邊上尚有三五成群的美貌少女,這些少女衣衫破爛成縷,雪白粉嫩的肌膚,盡顯眼前,一覽無餘。此刻她們似是因為恐懼,相互擁在一起,若隱若現的身軀輕輕顫抖著,遠遠地避讓著打鬥的三人。
南宮遠修為頗是不弱,一人敵住“陰陽宗”的兩位長老,猶自不落下風。原來他負責清掃右邊山洞,探身進去之後,卻發現偌大的山洞,居然空無一人,這才輾轉來至中間山洞。
他於石門壁縫處瞧得仔細,隻見方才見過的矮胖大長老,懷裏抱著個女子,口中低聲吆喝著,靠在石壁上玩的正歡;離得石門不遠處,尚有兩男子一上一下地玩弄著同一女子,他們口中哼哼唧唧,渾沒理會被他們蹂躪著的少女正哭爹喊娘地大叫救命。
幾人身前不遠的空闊處,尚有三五成群地美貌少女,這些女子淡妝濃抹,妖裏妖氣,正挺胸搖臀,扭動水蛇般的細腰,擺出種種風騷姿態,好似在賣力討好著交合著的三大長老,她們身上的衣裳已被自己脫落得七零八落,渾身妙處,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