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於高尚住宅區的一間房子、二樓的寢室內,莫非,一個向來都潔身自愛的青年,正趴在一張很大的床上,被他所謂的學生,還是同性,實際上隻是認識了不到三天的人強暴。除了強暴,他找不到別的詞來形容自己的處境。

雖然很想昏過去,但昏迷哪有那麼容易啊,他現在反而比任何時刻都清醒。

“呼……進去了,老師的裏麵好窄哦,就象是第一次一樣,弄得我有點疼。”

什麼好像是,根本就是!想到這個他哭得更凶了,他是個非常有感情潔癖的人,早就期待著將來跟唯一喜歡的人結婚時,才會獻出完整的自己,可是……可是他再也不幹淨了,他的愛情……嗚嗚嗚……早知道這樣,隻要單純的被打還比較好。

在他身體裏靜止了一會兒,無恥的野獸說:“放鬆一點,我要動了。”完全是命令的口氣,根本沒有給他喘息的時間……

所以,他一直哭、不停的哭。

極不耐煩的聲音:“雖然不小心把你弄傷了,也沒必要哭成這副德性吧?”

虛弱得根本不能動的身體被抱起來,他哽咽著嘟噥:“……別……別碰我……”

這句話沒起到什麼作用,他被抱進跟臥房相連的浴室,那家夥打開水籠頭,剛受到摧殘的地方一被熱水刺激,痛得他哼了一聲。

“真有那麼痛嗎?哇……怎麼這麼多血?”好像很驚訝的聲音,他努力睜開紅腫的眼睛看向自己的身體,真的太可怕了,即使在不亮的光線下也慘不忍睹,血跡從門口一直到裏麵都有,在白色的瓷磚上很清晰,甚至他兩腿之間還在蜿蜒而下,混合著白濁的某種液體。他又哭了起來,好髒,好痛,他一定會死掉的,他身上從來沒有流過這麼多的血。

那個逞了獸欲的家夥好像有點慌,大聲的問他:“這是怎麼回事?”看他不回答,隻好拿過毛巾幫他擦拭身體,途中幾次他都痛得痙攣,好不容易憑身體的恢複機能不再流血,身子又被抱起,回到那張恥辱的床上。他還在哭,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有那麼多眼淚,可就是想哭。

穆野匆匆的洗了澡,出來的時候看著他這個樣子,低吼了一聲:“你有完沒完?做個愛也搞成這樣!”

他終於止住哭泣,無力的開口:“你……你說什麼?……做愛?”

“你別裝不懂!做愛、SEX、f##k,怎麼說都是一個意思。我一見你就知道你是,那麼曖昧的對我笑……我一約你就來,不就是為了這個嗎?……現在卻哭得象個處女一樣,真是麻煩!”

“我……我哪有……是你……”他恨不得衝上去撕爛那家夥的嘴,如果他還能起身的話。那些話裏的意思是說一切都是他自找的?還有,把這種暴力說成“做愛”,就算是,也僅僅是痛苦的性而已吧,兩個男人……他又想要哭了。

“喂!你可別想哭哦,否則……否則我就再硬來一次!反正你喜歡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