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宮小姐點了點頭,掩飾不住臉上的恐慌。
鬆井的屍體伏在桌上,左太陽穴中彈,血流了一地,左胳膊無力地下垂,手上戴著手套,手套上有火藥痕跡,離死者不遠的地上有一把手槍,彈道與子彈吻合。在槍的扳機上有一點點透明膠粘過的痕跡,而且死者吃了安眠藥。
“這個手套是公司人員都要戴的嗎?”木村問。
“是的,老板是這麼要求我們的,他自己一天到晚也都戴著。”秘書答道。
經化驗,死者的死亡時間是淩晨4點左右,雨宮小姐是在早上7點半員工上班時發現了他的屍體,死者幾乎每天晚上都在公司加班,還有晚上10點吃安眠藥睡覺的習慣。
“那麼,你在4點左右的時候聽到槍聲了嗎?”木村問公司門口的警衛。
“沒有啊,不過在4點時有一輛火車從公司後麵經過,很吵的,不知是不是那時候開槍的,但我可以保證,從昨天下午7點員工下班到今天上班為止,沒有人出入過。”警衛答道。
屍體被搬走了,木村仔細查看了辦公室的擺設,這是一間裝飾極其豪華的辦公室,空調、電腦、掃描儀、噴墨打印機、數碼相機、電視和沙發。另外,打印機出了些故障——昂貴的產品竟然出了故障,讓人費解。
經審查,嫌疑人有三個:職員小五郎、打字員藤井、職員亞信。其中,職員小五郎因為嗜好與死者賭錢,幾乎輸光了家產,懷疑死者出老千,揚言要殺了死者。打字員藤井,把一次重要會議的講演稿不小心打錯字,使死者出醜,死者連降他三級,他是家裏唯一的經濟支柱,現在勉強度日,對死者極為仇恨。職員亞信,原是與死者競爭的一家公司的老板,後因死者誣告該公司使亞信破產,亞信為求生存,不得不低聲下氣當了死者的公司職員,更對死者抱有極大仇恨。
木村警長的眼睛一亮,似乎是想到了什麼,便來到了死者的辦公室,檢查了某樣東西。
“凶手就是你!”木村的手指向了他們三個中的一個!
凶手是誰?凶手用什麼方法殺害了他的上司呢?
推斷:
凶手是打字員,鬆井手套上的火藥也是他塗上去的。
凶手把打印機連到電腦上,接上電源,用一根線一頭係在打印機的墨盒上,另一頭用透明膠粘在手槍的扳機上,把槍卡在左桌沿上,使線處於緊繃狀態。在電腦裏設定自動開機和關機時間,電腦啟動時,打印機工作時墨盒會把線拉動,從而扣動扳機,之後透明膠就被拉掉了,膠帶和線被墨盒一同拉進了打印機中。
失蹤的跑車
格林偵探又被請到警察局,這次是為了幫忙追蹤一輛潛逃的銀白色保時捷。原本被派去追蹤的警員被發現在A地附近的農田裏,因為傷勢過重至今昏迷不醒。因為傷者身邊一共有兩條路,一條是方向西略偏北的石子路,通向比較落後的B地;另一條是方向西略偏南的國道,通向比較發達的C地。警方仔細勘察了兩條路,國道就像普通的大馬路,石子路也沒有什麼特別。因為一場大雨加之來往車輛比較多,目標車逃逸的痕跡幾乎偵查不出。所幸的是,受傷的警員看到了目標車逃逸的方向,所以昏迷之前,右手手指指向了西麵,左手伸進了上衣口袋。
可能是負傷的警員當時意識有些模糊,所以方向指得不是很準,但是基本排除了目標車折返的可能性。警員上衣口袋裏麵有架照相機,該警員還是一個車迷,所以警方把偵破點鎖定在了警員家裏一大堆的名車照片上。經過一係列的排查,最後留下了一組同為銀白色保時捷的照片。這一組照片是在一個車展上拍攝的,有同事回憶到這位警員還評說過這次車展燈光沒有打好,所以車上有一些明顯的燈泡影子。特別是車後麵兩盞尾燈之間,就會有白色的燈的影子,換個角度看,就像一盞移動的白色尾燈。因為視角不同,這個影子就在不同的位置。
格林低著頭,思考著,又下起了雨,格林盯著大街上點點圈圈的水窪發愣。忽然,他知道了目標車逃跑的方向。
格林偵探發現了什麼?
推斷:
罪犯是從國道逃走的,因為國道中間有白線。銀白色的車子能夠把這些白線倒映在車子的後麵形成影像,石子路是不會出現這一現象的。負傷的警員希望通過照片上的影像來提示其他人。
聰明的監視
警方接到線報,在某個偏僻村落,藏匿了大批通緝犯及黑社會頭目,為避免打草驚蛇,高級督察查理作出周詳而嚴謹的部署,喬裝村民,視察現場環境後,發覺村屋坐落在隱閉的叢林內,四麵有窗戶和門,很方便逃走。為防止行動失敗,查理特派八名警探,靜悄悄地埋伏在叢林內,等待晚上逮捕行動,各出口有兩人把守。
到了深夜時分,秋風吹過,樹葉嘩嘩落下,通緝犯正蒙頭大睡,查理見機不可失,調動數十人準備突襲,卻發現八名警探中有四名失蹤。事後,查理質詢四名失蹤的警探,為什麼竟敢違抗命令。
誰知他們卻說:“我們覺得現場不需八人駐守,便可保證各出口有兩人把守,所以我們沒有遵守你的命令,希望你原諒!”
你知道剩餘的四名警探如何監視那批罪犯嗎?
推斷:
四人分別在四個角上監視,這樣每個出口仍有兩人把守。
最後的疏漏
某市發生了一起凶殺案,凶手將被害人殺死後剛逃跑,就有人發現了屍體,報了警。刑警立即出動,將犯罪嫌疑人抓捕歸案。預審員在審問犯罪嫌疑人時,發現他是一個聾啞人,便對他進行書麵盤問。書麵審問結束後,預審員沉思了一會兒,對這個聾啞人說了一句話,便立即發現這是個偽裝成聾啞人的罪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