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社會洞察(2)(1 / 3)

誰是真凶

繞地球航行一周的豪華客輪行至太平洋的某日早晨,在船尾甲板上發現一具女屍。死者是名叫瑞娜的時裝設計師,被匕首刺中身亡。因為案發於浩瀚的太平洋上,即使乘救生船逃走,生存的希望也不大,所以凶手肯定還在船上。

實際上,船上有兩個人有殺她的動機。

大衛——被害人的外甥,是其財產繼承人。因賭博而債台高築,正苦於償還。

托雷斯——被害人的秘書。在航海旅行途中,剛剛因為貪汙一事敗露而被解雇。

根據上述情況,請判斷誰是凶手。

推斷:

凶手是被害人的外甥,即遺產繼承人大衛。

要隱瞞罪行,隻要將屍體處理掉就不會留下任何證據,何況在航行於一望無際的太平洋的船上。而凶手卻將屍體留在甲板上,因為,若拋屍海中,屍體不會馬上被找到,這種情況在法律上一般視為失蹤(失蹤的時效為七年)。那麼,遺囑在時效期內不具有法律效力,也就是說在宣布失蹤人死亡前,大衛不能繼承遺產。所以,因賭博而債台高築的大衛為了早日繼承遺產而有意將屍體留在甲板上。

螞蟻認屍

一日,夫妻倆爭吵,丈夫順手操起桌上的汽水瓶照著妻子的頭砸去,當他揮起瓶子打向妻子時,喝剩的半瓶汽水澆到妻子的肩頭,把妻子穿的罩衫弄濕了一大片。然而,當他想要舉手再打時,發現蜷縮在地上的妻子已經不動了,她的太陽穴被打破,鮮血流了一地。妻子這樣輕易地死去,使他一時不知所措,但他馬上又冷靜下來,考慮善後處理。他把屍體裝進汽車的後車箱,將其扔到了郊外的一個公園裏。幸虧深夜裏公園沒人,他將屍體放在花壇邊,要離開時,猛然想起忘了把凶器——汽水瓶也帶來了。為了慎重起見,他從附近的垃圾箱裏拿出一個汽水瓶子並且是個剛扔不久的新瓶子。

“就把它當凶器吧!如果留著誰的指紋就該他倒黴,肯定會被當做凶手的。雖然是不同廠家的出品,瓶裏的汽水總會是一樣的東西吧。”他為了不留下自己的指紋,拾起空瓶子後,又往瓶子上弄了些死者的鮮血,然後將瓶子扔到死者腳旁。

當第二天屍體被發現時,死者所穿罩衫的肩膀處已聚集了一大群黑螞蟻。

“為什麼螞蟻隻聚在屍體的肩膀處呢?”現場勘察的刑警覺得很奇怪。

“一定是用這個汽水瓶打人時,瓶裏的汽水灑到了死者的肩膀處。汽水都是白糖做的甜水。”鑒定員說著從屍體旁邊拾起空瓶。“哎呀!奇怪了,瓶子這兒一隻螞蟻也沒有啊!”說著便歪著頭看汽水瓶上的商標,“凶器不是這個瓶子,可見,屍體一定是從別處轉移到這裏的。”他果斷地下了結論。

那麼,為什麼鑒定員隻看了一眼商標就知道現場是凶手偽造的呢?

推斷:

扔在屍體旁的空瓶貼的是人造糖精的商標,螞蟻是不吃人造糖精的。因為罪犯作案用的汽水瓶裝的是用白糖或果糖一類天然糖料製造的汽水,所以罩衫上灑有含有糖分的汽水處才會聚集很多螞蟻。

女郎自殺之謎

有人用力敲打管理員拉爾森的房門,拉爾森打開門一看,門外站著個陌生人。

“我叫安迪,是卡爾莉亞的上司。這幾天她沒來公司上班,所以我來看看,到她家門口時覺得她房裏有些不對勁兒,能不能請你一道去看看?”

有些吃驚的拉爾森同安迪一起來到卡爾莉亞住的房間,敲了敲門,裏麵沒有回音。

“該不會是……”安迪驚叫一聲,用力撞開門衝進房裏。

房間裏充滿煤氣味。煤氣爐的閥門開著,門窗都用膠布封了起來,躺在床上的卡爾莉亞已經死了,但看上去像是在睡覺。床頭上丟著一個安眠藥瓶。任何人看了都會覺得卡爾莉亞是自殺。

但拉爾森對安迪的舉動感到有些納悶兒,這是為什麼呢?

推斷:

門上的膠布在撞門前就被開封了。

罪犯讓卡爾莉亞服用了安眠藥睡下之後,用膠布將門窗的縫都封上,再將煤氣閥門擰開,製造她開煤氣自殺的假象。但是,罪犯在出門時無論如何要破壞門縫上的膠布。大約兩個小時之後,安迪叩開了管理員的房門,請他一道去看看卡爾莉亞的房間。帶著管理員來到卡爾莉亞房前的安迪,用身體將門撞開,仿佛讓管理員確信門上的膠布是此刻剛剛被弄開的。當然,門上貼沒貼膠布雖不知道,但她撞門給人看這一舉動,引起了管理員的懷疑。

很顯然,製造騙局的罪犯就是安迪。

失蹤的乘客

19點從洛杉磯站發出的特別臥鋪列車於第二天早上正點到達,可是,A車廂的一名乘客卻失蹤了。列車從洛杉磯站發出後不久,列車員檢票時,那個乘客已換上了乘務員為乘客準備的睡衣,正在疊換下的西服。而且,第二天早晨,當列車通過隧道,列車員來整理床鋪時,那個乘客的鋪已經空了。因為皮箱還在,所以列車員以為乘客是去廁所或者是洗漱間了。然而,到了終點站下車,仍不見那個人的身影,所以列車員便報告了鐵道公安官。

“因車門不是手動的,所以他不會是深更半夜去廁所,因睡迷糊了而從車門掉下去。肯定是在中途幾次停車時,到站台去而被車丟下了。”列車員對公安官說。

“可沒收到任何車站的聯絡。如果乘客是被綁架,在中途站被強行帶下車,那麼穿著睡衣下去不是太顯眼了嗎?”公安官對這一失蹤案件也直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