遺留物隻有皮箱和一本周刊及在洛杉磯站買的一盒點心。打開皮箱一看,裏麵裝有一身西服和襯衣、領帶及一套洗漱用具。西服上衣的兜裏裝有10萬元現金和筆記本、名片夾、洛杉磯市內的月票、手帕、衛生紙等。根據名片夾裏的名片和月票得知,失蹤者是M銀行W分行的代理分行長。
“遺留物就是這些嗎?”
“是的,就是這些。”
“看來此人既不是被綁架也不是被車丟下了,而是本人故意失蹤的。如果是在銀行工作的人,那一定是貪汙巨款躲藏起來了。”公安官斷定說。
那麼,究竟有什麼證據下這樣的判斷呢?
推斷:
遺留物中沒有車票和臥鋪票就是證據。如果是在深夜就穿著睡衣被綁架了,或者在車站被車丟下了,那麼,照理車票會留在西服的口袋裏。由此看來,此人一定是在車箱中準備了另一套衣服,換上後,拿著睡衣在中途站悄悄下車躲起來了。
離奇的爆炸案
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是炸藥發明家諾貝爾的出生地。一天,在市內發生了一起奇怪的爆炸事件。一個單身的音樂家剛從外麵回到家裏,在二樓房間裏練習小號時,突然室內發生爆炸,音樂家當即死亡。
警察勘察現場時發現窗戶玻璃碎片裏還摻雜著一些薄薄的玻璃碎片,可能是樂譜架旁邊的桌上裝著火藥的一個玻璃杯發生了爆炸。奇怪的是室內並沒有火源,也找不到定時引爆裝置的碎片。如果不是定時炸彈,為什麼引爆的時間那麼準確呢?真不可思議。根據鄰居的供詞,爆炸前死者是在用小號練習吹高音曲調。
於是,警察馬上就識破了罪犯的手段,真不愧是炸藥大王諾貝爾故鄉的警察呀!
那麼,請問你知道炸彈是如何被引爆的嗎?
推斷:
罪犯趁被害人外出家裏沒人時,悄悄地溜進屋裏,往火藥裏添加了氨溶液和碘的混合物。如果在氨溶液裏加入碘,在濕著的狀態時是安全無害的,但幹燥後其敏感度甚於TNT炸藥,哪怕是高音量的震動也會產生爆炸。
所以,被害人在用小號吹奏高音曲調的一刹那,其聲音震動了燒杯裏的炸藥引起了爆炸。
人偶殺人事件
案件發生在蒸汽機車的全盛時代1945年。X線的R車站不停特別快車。某天晚上,特別快車在通過車站不久後壓死了一位倒在鐵道上的女士。起初警方以為那位女士是臥軌自殺,但事後調查證實是他殺。被害人被強迫吃了安眠藥而熟睡,然後又被搬到鐵道線上遭火車壓死。很快警方就找到重大嫌疑犯,此人就是與被害人正在分居的丈夫。
然而,當警察問及他不在現場的證明時,他卻作了如下回答:“發生事故時,我就在那趟列車上。自己乘坐的列車壓死自己的老婆是何等不幸的偶然呀。可不管怎麼說,我不是罪犯。倘若不信就去問列車員吧。他會證明我確實坐在這趟列車上的。”
為此,警察找來那趟車的列車員與嫌疑犯當麵對質。
“真的,這個人的確坐在車上。剛剛過了R車站,他就來到乘務室向我打聽聯運輪船的時間。發生事故是在那之後。”列車員答道。這樣一來,嫌疑犯就有了充分的不在現場的證明,可以排除嫌疑。但列車員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似的又說:“說起這事,警察先生,那天晚上列車在到達R車站之前不遠處,曾臨時停過一次車,是因為有人跳車自殺而緊急刹車的,可我同司機下車一看,壓死的不是人,隻不過是一個模特人偶。”
“什麼?模特人偶……”
“一定是有人要阻止列車行進,實在是品德敗壞的惡作劇!”
警察一聽,馬上就識破了罪犯的巧妙伎倆。
那麼,坐在行駛的列車上的罪犯采用什麼手段用這趟車壓死那位女士的呢?
推斷:
罪犯就是那位女士的丈夫。他先用安眠藥使妻子睡著,再把她弄到鐵道線上,然後趕緊折回R車站方向,把模特人偶放在這一帶的鐵路線上。當特快列車壓上人偶緊急刹車時,他又趁亂上車。這樣一來,當火車接著真的壓死人時,罪犯已在列車上了,所以有了不在作案現場的證明。
溫哥華之花
一個夏天的早晨,在位於加拿大太平洋海岸的溫哥華,發現了一具三十五六歲的婦女的屍體。在可以俯視海灣的山岡上的草地裏,鋪著一塊塑料布,屍體就躺在上麵。
警察經過身份驗證得知,死者原來住在市內的一家公寓裏,是過著孤獨生活的寡婦。她丈夫在幾年前因飛機失事遇難,此後她便靠撫恤金和生命保險金維持生活。她因花粉過敏很少外出,喜歡織毛衣和刺繡,是個性格孤僻的女人。
警方推定死亡時間為前一天傍晚,死因是氰化鉀中毒。屍體旁邊扔著摻有氰化鉀的果汁易拉罐空筒,空筒上還留著她本人的指紋和唾液。並且發現她的手提包裏裝著日記本,裏麵抄寫有一首美化死亡的詩篇。於是,警察把它當做遺書,認定此案為自殺。
可是,當死者的哥哥從首都渥太華趕來收屍並順便到山岡上看看妹妹死亡的現場時,就馬上向警察提出:“警察先生,我妹妹不是自殺。她如果服毒自殺,也決不會選擇這種場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