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爾盡量不破壞現場,觀察了門窗,都是從裏麵反鎖的。
第二天,比爾得知了警局的一些調查情況:
羅莉是被她手裏的手槍近距離射殺的,似乎一槍沒有馬上致死,她在地上掙紮了一會兒,槍上隻有羅莉的指紋,死亡時間大約是9點鍾;
那個死了的男人是羅莉的男朋友卡特,他是因服用瓶裏的氰化物中毒而死,而瓶上也是隻有卡特的指紋,死亡時間也是大約9點鍾;
屋裏的電話上隻有羅莉的指紋,其他的物品上也沒有發現別人的指紋和痕跡,在破碎的花瓶旁的牆腳發現了一顆子彈。
那個女孩子是卡特的新女朋友芬妮,芬妮告訴偵探,羅莉昨天讓卡特帶上她在晚上10點到羅莉的住處談談,可芬妮10點到了之後,敲門沒有人開,等了一會兒正準備離開的時候裏麵傳出了一聲槍響,當時她嚇得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事後,芬妮作為犯罪嫌疑人被警方逮捕。
掛斷的電話、第二聲槍響、三人的交談、反鎖的房門、死亡的時間、可疑的芬妮……這裏麵似乎總是有著重重的矛盾。“不對,我見到的和聽到的一定有問題!”比爾思索了一天,終於,他明白了,凶手原來就是……
推斷:
殺死卡特的就是羅莉,然後她選擇了自殺,她此前打算把這一切都嫁禍到芬妮頭上。
比爾在電話裏麵從羅莉去開門以後聽到的就是錄音。第二聲槍響是羅莉自殺的時候發出的。但是為什麼電話在20分鍾之後才掛斷呢?隻要把一小塊冰放到電話聽筒下麵等到它慢慢融化,經過一段時間電話自然會掛斷,但是那個時候他們早就死了。房間很熱,目的就是為了讓冰塊融化,以及幹擾法醫對卡特死亡時間的判斷。
橋牌桌上的謀殺
又到了周末,著名的化學家卡伊教授邀請了三個老朋友到他家打橋牌,一位是他的助手——副教授維羅尼卡,還有醫生帕克和物理學家亨利。他們邊玩橋牌,邊品嚐女主人做的點心。
副教授維羅尼卡離開座位,到客廳給每人倒了一杯白蘭地。
“維羅尼卡,快點兒!牌發好了,酒讓我的太太去弄。”卡伊教授等不及了。女主人怕大家玩牌時弄錯酒杯,於是她在每個人的酒杯底下放了一塊彩色的餐巾紙。大家根據自己喜歡的顏色,來拿自己的酒杯。
女主人問副教授他要哪一個杯子,副教授說要天藍色餐巾紙上的那個。副教授接過酒杯,一飲而盡。突然他半張著嘴巴,眼睛瞪得滾圓,倒在地上。法醫在副教授屍體的胃中發現了氰化鉀,毒藥是放在白蘭地裏麵的。
第二天,那些在教授家打橋牌的人都被傳喚到警察局。警長將副教授的死亡判定告訴了大家,一旁的警員仔細觀察,試圖發現反應異常的人,然而這些人都沒有一絲不安的神情。
警長看不出可疑的事情,隻好讓他們回去了。
等人走了,警長問警員發現什麼異樣情況沒有,警員搖搖頭,警長說:“我們還是單獨探訪吧。”
果然,從物理學家亨利那裏知道,卡伊教授和維羅尼卡副教授在研製一種新型的物質,這種物質比任何合金鋼的強度還大,而且便於塑形,耐火力極高,是理想的航空製造的原材料。這個研究引起了國外許多大公司的注意,副教授這次突然被謀害,極有可能和研究成果有關。
接下來的幾天,又有幾位證人來找警長,從這些人所談的情況分析,似乎每一個人都有可能是凶手,因為他們對死者都有過怨恨。警長還得知副教授和教授的關係並不好,因為副教授想一人獨享研究成果。
警長又得知,那天,副教授告訴女主人他的酒杯是在天藍色的紙上的,女主人從桌子上拿了兩杯,一杯給了教授卡伊,另一杯給了副教授。而法醫看見天藍色的酒杯根本就沒動,這麼說女主人也有嫌疑?
第二天,警長把女主人叫來,警長拿來一張天藍色的紙和一張粉紅色的紙。他叫女主人在天藍色的紙上簽名,以做口供材料的存檔。女主人走後,警員發現她把名簽在粉紅色的紙上了。“這是怎麼回事?”他問道。“明天你就知道了。”警長神秘地說。
第二天,與此案有關的人都被警長請到了教授卡伊的家中,他要做一個與此案有關的模擬實驗。大家就按那天打牌的位置就座,死去的副教授由警員代替。女主人問扮演副教授的助手放在酒杯下的餐巾紙的顏色,助手說是天藍色。當女主人把酒杯遞過去的時候,警長高聲喊停。
這時,大家發現遞給助手的酒杯下的餐巾紙是粉紅色的,而粉紅色餐巾紙上的酒杯應該是教授卡伊的,天藍色餐巾紙上的那杯還在桌子上。
警長慢慢地說:“這下明白了吧,凶手就是副教授本人!”這是怎麼回事?
推斷:
副教授在酒中下了毒,意圖把教授毒死,沒想到女主人是色盲,拿錯了酒杯。
誰是主人
星期二的淩晨,天空還沒有一點兒亮光,一個小偷潛入了加勒比公寓。發現小偷的是住在9號房間的一名21歲大學生。當時,他醒來穿著睡衣去樓道的公共廁所,無意中從小窗戶向外一看,發現有個人手提著包,從8號的窗戶跳了出去,他覺得可疑,便喊了一聲,對方就慌張地逃走了。大學生曾是高中橄欖球隊的,所以相信自己能追上他,可因為他正在如廁,耽誤了時間,他衝出去後兩人相差50米開外。追著追著,小偷在衝過十字路口時,被迎麵開來的汽車撞倒。開車的司機因為事情來得太突然,根本來不及刹車。據說,撞人後他嚇得癱在方向盤上好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