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樓下的大門是上了閂的,這大概是愛蘭怕大風把門吹開,在自己進來之後關上的。因此,凶犯決不可能潛入鍾樓。涼台在鍾樓的第四層,朝南方向,離地麵約有15米;下麵是條河,離對岸40米。昨夜的風很大,凶犯從對岸用那根針射中愛蘭的眼睛是根本不可能的。
院長認為愛蘭是自殺,又覺得自殺是違背教規的行為,虔誠的愛蘭不會做出這種事。院長為此專程請來了老友——科學家伽裏略。看過現場之後,他向伽裏略介紹了死者的身世和愛好:“愛蘭家境富有,有個同父異母的兄弟。今年春天,她父親去世了。愛蘭準備把她應分得的遺產全部捐獻給修道院,但遭到異母兄弟的反對。愛蘭平時除了觀察星象之外沒有別的愛好,據別的修女反映,不久前愛蘭的異母兄弟曾送給她一個小包裹,或許是為了討好她吧。但是,案發後整理她房間的時候,那個小包裹卻不見了。會不會是凶犯為了偷這個小包裹而把她殺了呢?”
伽裏略靜靜地思索了一陣,對院長說:“如果把那條河的河底疏浚一下,或許能在那裏找到一架望遠鏡。”院長照伽裏略的建議做了,果然在河底找到一架望遠鏡。可是,這和凶犯有什麼關係呢?
伽裏略說出了答案,你能夠猜出這位科學家說了什麼嗎?
推斷:
那個望遠鏡是被改裝過的,把毒針裝在望遠鏡裏,愛蘭看星星時轉動調焦螺絲,望遠鏡就會發射毒針殺死愛蘭。
風流偵探
這天晚上,風流偵探奈斯耐不住寂寞,上街搜巡一番後,把一個迷人的金發女郎帶到自己的家中過夜。就在他們經曆一陣狂歡之後,床頭櫃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是奈斯嗎?剛才你又和女人鬼混了吧?你們幹的好事,已被我錄音了。老兄,告訴你吧,你床上的那個金發女郎是街頭黑幫頭目的情婦。你要是不想讓他知道的話,可以出5000美元買下這盤錄音帶。”聽筒裏傳來的是一個男人的聲音。不一會兒,從聽筒裏又傳來了錄音帶的聲音,確實是剛才奈斯和金發女郎親昵的聲音,這使得奈斯驚訝不已。
“一定是有人趁我不在家時,在臥室裏安裝了竊聽器。”奈斯想到這兒,便下床把房間裏裏外外查了個遍,可是什麼可疑的東西也沒找到。這間臥室前不久剛剛裝好隔音裝置,在室外是決不可能聽到室內的聲音的。為了慎重起見,奈斯顧不得紳士的風度,又把金發女郎帶來的東西也徹底檢查了一遍。除了打火機、香煙、一些零錢和化妝品之外,什麼都沒有。真是怪事。那個打來威脅電話的男人,到底用什麼辦法竊聽到奈斯的隱私呢?
推斷:
金發女郎是那個男人同夥,她趁奈斯不注意時,把電話打到了同夥那裏,同夥開始錄音,之後再掛上電話。
意外之交
我認識警探托比,是由那張奇怪的紙片開始的。那時候的托比還不是警探,他當時住在市政廳的單身公寓裏。我是在很怪異的情形之下得到那張紙片的。
那是冬天的一個晚上,我去托比居住的那棟樓探望我的一位朋友。我雙手插在衣兜兒裏,在狹窄昏暗的走廊裏找尋著朋友家的門牌號碼。
在遠處一束微弱的燈光下,突然出現了幾個人。他們寂靜而迅速地朝我這邊走來。等到他們離我不遠時,我看見他們前麵兩個人,中間一個人,後麵還跟著兩個人。這本來沒什麼,我隻要讓路就行了。於是我禮貌地靠到一邊讓他們通過,但一件事情突然隨之發生。
走在中間的那個年輕人,也就是我現在所熟悉的托比,他突然向我撞來,並立刻抓住我的衣領破口大罵:“你找死啊小子!走路不長眼睛撞到了我!”我一愣,我何時撞到他了?這不是分明挑釁嗎?我當即雙手齊出,用力分開他的手,再一伸腿將他踢開。在他跌出時,其餘的四個人向我望來,我也暗暗作好大打出手的準備,但他們隻是冷冷地望著我。
“托比,你最好給我少生事,沒有用的。”其中一個中年人冷冷地說道,瞪了一眼正捂著肚子的托比。接著,那中年人轉向我,麵無表情地說道:“朋友,剛才的事我不追究了,大家就當沒事吧。”
我冷哼一聲,冷冷地回道:“要追究也輪不到你,難道閣下是盲人?看不見是他撞我的?”我可以看見他眼中殺氣一閃,他身旁的另一個中年人沉聲道:“大局要緊。”他冷冷地望著我,我也毫不畏懼地回望著。好一會兒,他才冷笑一聲,說道:“很好,我會記住你的。”
“想找晦氣隨時歡迎。”我微笑著說,那時的我最喜歡打架,如此良機怎麼可以放過!
他們抓住托比,很快就消失了。我也重新找尋著我朋友家的門牌號碼。我把手伸進衣兜兒,卻掏出一張奇怪的紙片來。我可以發誓之前衣兜兒裏絕對沒有那張紙片。那是從香煙包上撕下來的一寸半見方的紙片,其中一對邊緣撕裂著四條裂口,中間有一個用手撕開的直徑大約一厘米的圓洞。我不解地望著它,完全莫名其妙,不明白為何多了這樣一張垃圾。
就在我隨手要丟棄那紙片的一刹那,我突然明白了,我驚訝地望著它。但我沒再多耽誤一秒鍾,立刻就打電話報警,並尾隨那五個人追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