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奇怪的紙片究竟是怎麼進入我的衣兜兒的?它究竟是什麼意思?
推斷:
紙片是托比在撞人的時候塞入我的衣兜兒的,紙片撕出了一組字母,即SOS,這是求救信號。
騎單車的凶手
為了保持良好的反應能力,比爾探長每天清晨都會在山間跑步。這是一個雨後的清晨,天空有些陰霾,空氣卻格外清新。比爾探長騎著腳踏車,來到山腳下準備跑步。突然,他發現路邊有一個警察,腹部插著一把刀,滿身是血,躺在那兒奄奄一息。
比爾探長慌忙取下脖子上的圍巾,為警察止血。
危在旦夕的警察望著比爾探長,用微弱的聲音說:五六分鍾前……我看見有個人行跡很可疑,便上前質問,沒想到……他竟然刺傷了我……然後,騎著我的腳踏車跑了……”
警察說完,用手指指凶手逃跑的方向,不一會兒就死了。
附近的居民剛巧路過,於是比爾探長就請他們代為料理警察的後事並報警,自己騎上單車,順著凶手逃跑的方向尋找線索。
騎著騎著,來到一個岔路口,前麵的兩條路,都是緩緩的下坡,而且在距離交叉點不遠的地方在施工,所以路麵都是沙石和泥土。
比爾探長先看了一下右側的岔路,在沙石路麵上,有明顯的自行車輪胎的痕跡。
“凶手似乎是順著這條路逃走的。”
為了謹慎起見,他也查看了左邊岔道的路麵,在那兒也有車輪的痕跡。這兩條路上都有一輛腳踏車經過,但是行駛方向不同。
“凶手究竟是朝著哪個方向逃走的呢?反正眼前的兩條路,他隻會選擇一條的,我想,根據前輪和後輪所留下的痕跡,應該立即就能看出凶手是從哪條路逃走的。”
比爾探長以敏銳的觀察力,仔細比較了兩條路上的車輪痕跡。“右側道路上的痕跡,前輪後輪大致相同;而左側的道路上,前輪的痕跡卻比後輪淺。哦,我知道了。”
按照自己的判斷,比爾探長就追了下去。
你能推斷出比爾探長是從哪條路追下去的嗎?
推斷:
凶手是從右側的路逃走的,因為是下坡,騎車下坡時,人的重心較平均,所以兩個車輪的痕跡深淺均勻。上坡時,人的重心傾向於後輪,因此腳踏車前輪痕跡較淺而後輪痕跡較深。
死者的晚宴
別墅的小屋內發生了一起凶殺案,死者是飲食領域的暢銷書作家加裏。他經常收到恐嚇信,預感自己會有生命危險,所以委托羅比探員來保護自己。
當羅比接受委托來到加裏先生的別墅時,發現在飯廳的餐桌上,擺滿了精心烹製的菜肴,而加裏先生坐在餐桌前,麵對豐盛的飯菜,圍著圍巾,兩手拿著刀叉,像是正要吃飯,但卻一動不動。上前一看才發現加裏在羅比到來之前遭到襲擊,已經氣絕身亡。
“這……”羅比驚訝地低喊出聲。
但羅比畢竟還是有經驗的探員,所以在穩定情緒後,便開始驗屍。
“從屍體腐爛的程度來看,已經死了四五天了。”羅比思忖著。
“可是……這些菜看樣子沒做多久,可能是凶手昨晚又來到這裏做的……凶手到底為什麼做出這麼奇怪的舉動呢?”這個疑問一直在羅比的心中盤繞。隨後,他報了警。
警方鎖定了三個嫌疑犯,他們都是委托加裏先生寫稿的出版社的編輯,而且都和加裏先生有過節。死者遇害的7月9日到11日期間,他們都住進加裏住宅附近的旅館等待完稿。羅比估計這三個人中某人與加裏發生爭執,一時衝動殺了他。於是,羅比決定盤問這三個人。
首先是嫌疑犯阿曼的供詞:“我是在9日晚上到加裏先生的別墅去催稿的。當時門沒有上鎖,我敲門他也沒有回應。不過裏麵有咖啡的味道,我猜他可能在工作,所以沒有和他打招呼便走了。”
“那麼關於其他兩人你都知道些什麼?”羅比接著問。
“這個……克羅11日早晨去加裏先生的別墅回來後,說加裏先生正在呼呼大睡。鮑爾默是在10日上午去的,回來後很生氣地說加裏先生去散步了,不在家。”
之後羅比傳喚了鮑爾默。
“我是10日上午去加裏先生家的。按了很長時間的門鈴也沒有人回應,我想他很可能去散步了,然後就走了。”
“那你是不是很生氣?”羅比問道。據阿曼的供詞,鮑爾默當時應該很生氣。
“哦?我生氣?沒有這樣的事。”鮑爾默很快就否認了。
“其他兩人……哦,阿曼是在9日晚上去的,而且他去了很久都沒回來。10日天氣突然變壞了,又打雷又下雨,連旅店的電閘都跳閘了。11日的早上,克羅去了加裏家。”
“電閘是什麼時候跳閘的?”羅比對停電這件事很感興趣。
“好像是在晚飯前。”
最後是對克羅的盤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