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揶揄說:“啊呀,你讓我說什麼好呢?”
她一下子勾住我的脖頸說:“啥也別說,好好地享受唄……”
反正我與包平的關係已經成為天雲樓乃至這座城市人人皆知的閑聊話題。有一天,她的同事悄悄地問:“小包,你心裏肯定是很喜歡汪老板吧?”
她直截了當地說:“是的,在這個世界上,俺隻愛汪哥一個男人,除了他,俺再也不會愛其他男人嘍。說句咱們當地的土話,死活也要與他走在一個搭。”
“為什麼?他的身高比你要矮上半個頭顱哩?”她的同事接著問,“難道說在你的眼裏隻能看到他一個男人,死活要與他走在一個搭嗎?”
“嘿嘿,他雖然個頭低,那兒卻不低哩。再說他在我的眼裏是個最能負責任的好男人,他就是我今生的寄托,隻要離開他,我就再也無法存活嘍。”
“萬一他老家的媳婦堅決不跟他離婚,你打算怎麼辦呢?”她的同事又問,“第三者插足不可能有好結果的。難道說你連這些都沒考慮嗎?你對他就這麼有自信嗎?你就打算永遠這樣當他的第三者偷偷摸摸地混下去嗎?”
“不會的,我相信汪哥是位負責任的男人,我相信他肯定會與老家的媳婦離婚的,隻要他還沒離婚,我就要一心一意地耐心地等著他,直至等到他與老家媳婦離婚,然後,轉過頭來娶上我為止。”她的語氣很肯定。
“看來你對他是非常執著的嘍,你的意誌比他還要堅決哩?”
“作為一個女人對自己心愛的男人執著是應該的,這並不是什麼意誌堅決和不堅決的問題,我堅信:人的姻緣是有先天注定的,是你的跑也跑不掉,不是你的追也追不到。我相信老天爺是公平的,會給予俺們姻緣安排的。”
“是真的嗎?”
“咋啦,你還不相信我呀?咱倆相處了這麼長時間,你有看到過我曾經對哪個男人這樣的動過真情嗎?也像對待汪哥一樣的瘋狂地追求過其他男人嗎?”
“相信,相信,我當然相信你的判斷是正確的。我也從來沒看到過你對其他男人有過這樣的瘋狂追求。不過,我總是有點擔心,人家是南方人,老家又有媳婦和孩子,萬一他對你玩膩了失去了激情一跑了之怎麼辦?”
“你不是說相信我嗎?為什麼還要擔心我呀?放心吧,汪哥絕對不是朝三暮四的人。請你耐心地等著看俺倆美滿的姻緣吧。”
同事還是半信半疑:“我真的有點不明白。又不好意思開口問,心裏就是搞不明白,也確實是想不通。”
“什麼事情讓你想不明白想不通呢?”包平性格十分開朗。“嗬嗬,說吧,什麼事讓你想不明白想不通呀?咱們是那麼好的知心朋友,你心中有什麼事兒需要藏著掖著不好意思向我開口的呀?”
“也罷,既然你這麼直爽,我就直截了當地問你吧,你倆整那種事兒之時能般配嗎?他的身高比你還要矮半個頭顱哩,他能讓你滿足讓你過癮舒服嗎?”
“哈哈哈,”包平哈哈大笑,鑽到同事的耳朵旁邊說:“我已經說過了,他個子低那兒卻不低哩,那個東西比一般的大個子男人還要硌楞嘞。”
“是嗎?那是咋整的?”同事驚訝得將眼睛睜得好像燈籠那麼大。“那你快給我詳細地說一說吧,我想聽。”
接下來,包平臉泛紅暈,把兩個人經曆的過程一五一十統統地倒了一遍。最後還說:“我這一輩子隻愛汪哥一個男人,絕對不會愛第二個男人的。我現在就是為他去死也願意……”
包平是這樣說的,行動上也是這樣做的,她堅信我會對她天長地久地相愛到底的。所以,一心一意地幫助我在生意場上到處奔波。同時,她還到全市最大的一家國營水泥廠——礦務局水泥廠,為我定下了一筆大業務,讓我在塑料編織行業上開始飛黃騰達,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紅火。
幾天後,我辦理完成了北方的貨款,再一次準備回歸老家發貨。包平依依不舍地說:“哥哥,你這次回到老家就馬上跟嫂子離婚吧,讓她成為你的前妻吧?”
“好的。”
“說真的?”
“真的。哥哥不會辜負你的。”
“俺心裏知道哥哥不會辜負我的。但是,眼睜睜地看著哥哥提著行李回歸老家而去,心裏總是有一點不踏實、不踏實的舍不得分離感覺,真是忐忑不安喲!”
“莫非哥哥這一走就永遠不回來啦?”
“難道說哥哥心裏沒有妹妹嗎?”
“哥哥回到南方當然思念著妹妹,隻恐怕萬一出點什麼意外的災禍與妹妹陰陽兩隔呢,誰吃五穀不生災?今天吃飯哪能知道明天的事情?”
“呸,呸,呸,別說這樣不吉利的話。俺要你回去呆過幾天之後給我馬上平安地出來。最多不能超過二十天。”
“哦,我知道。”
“你跟我發誓?”
“放心吧,哥哥會對你負責到底的。哥哥可以對天發誓……”
她猛聽到我真的要發誓,一把捂住我的嘴。“行啦,俺相信你,俺不讓你發誓。祝哥哥一路平安!到家後給妹妹通個電話報一聲平安。”
我揮揮手說:“撒由那拉!”
她說:“拜拜!”
上麵所有的一切,正像一首《訴衷情》寫的:
百年比翼好雙飛,
翹首望南歸。
今生心願實現,
掐指盼君回。
抬首看,
雁南飛,
緊相追。
燭光撥蕊,
心比花開,
早已相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