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夜,說不盡恩愛無比的相思話,道不完情意綿綿的柔情語。耳旁又是一陣嬌滴滴的聲音:“駙馬,卿去南方如此之久,沿途肯定賞盡南國風景秀麗的無限風光吧?”
“就是。”
“什麼叫做就是?駙馬不能細細說給咱家聽嗎?讓咱家也借一份榮光與駙馬共同欣賞好嗎?”
“公主殿下有所不知,臣夫第一站先到了福建總督府,製止了洋人推銷給他們的假槍假炮案件;隨即又到了廣東總督府,查辦了總督與洋人勾結販賣**、毒害黎民百姓之案情;而後回歸溫州老家,斬了恩將仇報的黑心管家。將翠翠的屍骨埋到汪家祖墳裏邊去,讓翠翠的靈魂得以安息,還以平生夙願。”
“好呀,駙馬這樣做也是給逝者有個安息之所,也是恩怨分明、仁義道德之壯舉嘛。陰曹地府的父母和翠翠也肯定會樂意安息的諾。”
“就是,餘在夢裏依稀可見父母領著翠翠過來說,吾兒總算是為父母報仇雪恨啦,爸爸媽媽這項可以含笑九泉嘍!”
“是嗎,翠翠又是怎麼說的?”
“哦,對啦,翠翠曾經子夜過來與臣夫托夢謝恩,睡到臣夫的衾褥上,以CHU女之身報答臣夫的沒齒之恩。”
公主驚駭:“夫君何以見得翠翠是CHU女之身?”
我實打實地說:“公主有所不知,開始臣夫也是恍恍惚惚似在夢中,誰知一覺驚醒過來卻見到衾褥上流有一灘與公主**時一模一樣的血跡。”
“該死的駙馬,這樣做真是狂費咱家平時對卿的一片愛心呀!駙馬這樣肆意越軌,莫非想活活地氣死咱家才能罷休?咱家對駙馬那麼忠心,可謂是堅貞不渝,駙馬為何不為咱家守住貞節之軀?”
“公主殿下千萬別生氣,夢幻豈能當真?人死豈能複生?陰陽之隔豈能同枕**交乎?公主吃的是哪門子的醋呢?”
“如果夢幻不能當真的話,駙馬與咱家相隔三百六十多年,為何還能處到一起到本朝來與咱家成親呢?這豈不是夢幻成真嗎?兩個人還能這樣實實在在地衝動交媾,達到如膠似漆的激情澎湃效果哩!”
“臣夫自幼窘苦,一心想成為富家子弟,超越於夢幻想入非非,無意中被空空道人推薦考中狀元,才進入皇宮成為駙馬的。”
“日有所思,夜有所夢,駙馬夜間與翠翠相晤實乃是白天拳拳之心所致也,怎說非駙馬之緣故?由此推論,駙馬真是比陳世美還要忘恩負義的男人喲!”
“非也,臣夫在本朝實乃隻愛公主一人哩。可以對天發誓、心鑒日月呀。公主殿下如果不相信的話,可以拿刀把臣夫胸口劈開掏心可見也。”
“咱家才舍不得劈開夫君的胸膛哩,咱家隻是憤懣夫君對愛情不忠不貞不潔乎。如果夫君真的是忠貞不二的話,人生在世唯獨愛咱家一個人的話,豈有再與翠翠瓜葛不清之道理乎?”
“公主呀,讓臣夫如何解釋呢,實乃是夢中之事,平常真無異念嘛。”
“隻允許駙馬這一次,不允許駙馬有在二再三喲。”
“Yes!”
“啊,你說什麼?要去死?該死的駙馬,卿真的要以死來威脅本宮嗎?本宮何等酷愛駙馬哩,卿為何還要以死來相威脅呢?真是氣死本宮呀,一片真心換來一顆以死來相威脅的黑心郎君耶。”
“公主殿下緲悟矣,臣夫是與殿下說英語,說,是的;並不是說要以死來相威脅。懇求殿下千萬別誤解臣夫的語意。”
“哈哈,駙馬去了一趟南方、幹了一番五郡巡按的差事,就會說起‘鷹語’啦?鳥類說話你是從哪兒學的?”
“OK!”
“好哩,咱家為駙馬守住了貞節,駙馬想咋尅就咋尅吧。咱家真的是白玉無瑕,不會像駙馬那樣見到翠翠就動情的諾。”
“臣夫與翠翠的夢幻交媾有點對不住公主,望諒解!”
“行啦,行啦。看來駙馬是**成性、賊心不死、花心不謝喲!”
“No,no,no!”
“駙馬還要向對方承諾什麼呀?莫非是想一心多用嗎?咱家對駙馬至死不渝,駙馬的心思卻得隴望蜀,向其他女人承諾。真的想要活活氣死咱家之後,才感到心甘情願嗎?真的要觸到南牆碰得頭破血流之時,才懂得回頭嗎?”
“非也,非也。”
“哦喲,駙馬被禦賜五郡巡按,翅膀一下子硬朗了,就想飛啦,駙馬準備要拋棄本宮飛到哪兒去呀?”
你說東,她道西,費盡了口舌才得以說清道理。是呀,人世間唯有愛情是專一的不能與人分享。女人喲,吃起醋來並不比男人差,她可以把天捅出一個大窟窿的。
上麵這番情景,有一首《醉落魄》單道公主當時與我的愛意:
宮廷深邃,
貞節勝似無瑕璽。
真心務必真心抵,
切勿貧嘴、愛意如蜂蜜。
望卻深宮心願遂,
郎才女貌心相係,
公主駙馬情真諦。
繞絆迂回、歲歲年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