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真是得隴望蜀，吃著碗裏的惦記著鍋裏的。”
“讓哥哥也幸福快樂一番那怕啥呢？”
“你有這個能耐嗎？當初我追你追得快要發瘋時，你還不敢觸碰我。我主動向你獻身之時，你卻一直振作不起來屁事也不頂哩。現在得隴望蜀還要惦記外界漂亮的姑娘，你能辦得成事兒嗎？我看你呀，即使有賊心，恐怕也沒有賊膽喲。”
“咋啦，辦不成事兒也要圖一陣子新鮮衝動的感受嘛，吃著碗裏的瞅著鍋裏的是許多男人的本性嘛。”
“哥哥，俺真心實意地問你，”包平眼睛一眨一眨的故意轉變話題、吞吞吐吐的樣子：“如果有一天，我有不得已的事兒瞞著你，我是說不得已的，後來讓你發現了。到那時你會生我的氣不理睬我嗎？”
“你問這話是啥意思？”
“沒啥意思，我隻是說假如。”
“既然你說是假如，那我說假如不高興呢，你打算怎麼辦？”
“咳，我知道你肯定會不高興的。”
28·現實人生（中）
經商過程遇九流
一天清晨，包平突然間又想起一件事來問：“哥哥，假如說妹妹有隱情瞞著哥哥，最終又讓哥哥發現了，哥哥會生氣不理睬妹妹嗎？”
我說：“咋啦，是不是看我多瞅外界漂亮的姑娘一眼，你就妒忌吃醋呀？是不是也想出去找一個帥哥圖一下新鮮刺激感受呀？”
“不是的，我的心中隻有哥哥。”她信誓旦旦地說，“你放心，我這一輩子絕對不會與其他男人發生不正當關係的。”
“那你說話吞吞吐吐的又是什麼原因呢？”
“我是說，萬一妹妹有苦衷，有隱情不好意思向哥哥開口，隱情最終又讓哥哥發現了。哥哥會生妹妹的氣嗎？”
“不會的。理解萬歲嘛。”
“是嗎？”她雙眸嶄亮，閃爍著珠光，情意綿綿地說，“你真是我的好哥哥。”說著，一下子把我摟得緊緊的。拉長聲調接著說：“我愛——死——哥哥嘍！”
不幾日，包平真的雇傭了一位靚麗瀟灑個子高挑的營業員當幫手，營業員姓潔，長得一幅鵝蛋形的橢圓型臉蛋，雙頰不塗脂粉雪白中帶有幾分粉紅，一對漩渦十分優美動人，渾身上下的肌膚猶如其姓氏一樣潔白如雪、白玉無瑕。
從此，包平與這個營業員上下午倒班，唯獨隻有周六日兩個人才誰也不休息——共同並肩進商場。
這段時間，我進了兩種相當有特點的服裝：一種是高檔嗶嘰呢的黛色西服套裝禮服，另一種是高檔華達呢的大紅色套裝。
一個周日的上午，包平和營業員一起並肩作戰雙雙站櫃台賣貨，到了準備穿上服裝當樣品打廣告之時，小潔說：“我個子比你高，穿黛色嗶嘰呢服裝打樣板顯得端莊高檔一些，也很容易吸引顧客；你就穿大紅色套裝吧，大紅色最適合於結婚禮服，並且你長得雪白細膩，穿上紅色禮服更加顯得嬌嫩欲滴、靚麗堂皇。”
對準人的身材特點穿著樣品當模特打樣板確實是很有講究的，兩種服裝穿在我與她的身上當樣板真的搭配得十分軒輊，“嘩——”地一下子招引來很多顧客喜歡，服裝一下子賣瘋了——
這個說：“服務員，給我取一套最小的M型號紅色的禮服讓我試穿一下好嗎？”那個道：“服務員，給我取一套黑色的最大的XXL型號的禮服讓我試一下吧？”這個又說：“服務員，這套服裝可以，給我開票交款吧。”那個又道：“這套服裝我買了。”
廣告打出去了，服裝賣瘋了，沒幾天時間，進回來的幾大包服裝賣光了，甚至連穿在身上當樣品打廣告的最後兩件服裝也讓人搶購走了。一下子賺到一筆很可觀的利潤。真是生意在於依賴營業員的經營。有二首《西江月》道盡了當時賣服裝的場景：
其一、
黛色高雅服飾，
紅光燕爾佳裝。
招徠顧客是平常，
瞬刻周遭燦亮。
莫看普通打樣，
真有一番發揚。
旁邊櫃肆目發光，
羨慕我家色樣。
其二、
業務皆因人做，
經營笑待客商。
旋即鬧市不平常，
兩種服裝賣搶。
進貨凡需慎重，
推銷更必良方。
妖嬈靚麗兩紅妝，
試問誰人敢讓？
左右兩邊櫃台的老板看到我的服裝賣得瘋狂，個個隻是在背地裏眼紅，卻不敢仿版追貨。為什麼呢？主要原因是：包平是紅黑兩條道上都能擺平的厲害人物，誰們膽敢追我家櫃台上一樣的貨物回來擺在櫃台上銷售呢？
平常，**上那些做無本生意的人們（比如，專門在商場內、公共汽車上用鐵撚子掏人們腰包或口袋裏金錢的扒手們）過來與包平開玩笑，她也貽笑大方、談笑風生，好像沒事兒似的仍然與這些人和睦相處。以包平當時的話說，多個朋友多條路，多個冤家多堵牆嘛。
有一天，好幾個扒手過來笑嗬嗬地說：“昨夜俺們幾個真的樂壞了。”
“有什麼事讓你們那麼開心呀？”包平眉開眼笑地問，“能不能說給俺們聽一聽，讓大家與你們同樂呢？”
“嗬嗬，男人們要說的和快樂的就是那麼一點×事兒。”有一個年齡三十多歲的扒手說，“大姐，我把事情說出來，你可不要心裏發癢哦！”
“你怎能叫我大姐呢？”包平將眼睛瞪得仿佛一對燈籠似地問。“我的年齡比你小十多歲呀，你叫我大姐說得通嗎？”
“叫大姐是對你尊敬嘛，稱呼不在於人的年齡大小嘛。”對方辯駁。“我叫你大姐，往後幹任何事兒都會像尊敬大姐一樣地尊敬你的，其他哥兒們也一樣，誰也不會對你無禮的。你說是吧？你沒看過《水滸傳》嗎？武大郎的年齡比潘金蓮大那麼多，卻一直口口聲聲地稱呼著潘金蓮為大姐呀。嘻嘻！”
“放肆，我可是良家婦女喲，幹嗎把我比喻潘金蓮那娘們呢？”
“嗬嗬，我這不是打比方嘛，把你比作潘金蓮，等於是把我比作武大郎嘛，我能比你好到哪兒去呢？”
包平撲哧一聲笑了，接下來社會上那些鐵哥兒們誰也稱呼她為大姐，個個尊奉她為“大姐頭”。她接著問：“你不是說昨夜樂壞了嗎，到底是什麼事兒讓你們這麼快樂呀？”
“大姐真想聽嗎？”
“嘻嘻，想聽。”
“聽後別罵我哦？”
“說吧，不罵你。”
“嘿嘿，可有意思啦。”那個扒手津津樂道，“夜兒，鐵哥兒們五個人一起找了個才十六歲長得很漂亮的姑娘，共湊齊了兩千元現金給她，在旅館開了一個房間玩耍，那真是帶勁呀，那姑娘的的確確是個未啟封的CHU女嘞。”
“胡說，一個小姑娘的，你們五個大男人，她怎麼能招架得住你們五個如狼似虎男人的禍豁呀？她能吃得消嗎？”
“給她那麼多錢，吃不消也得挺住唄。鐵哥兒們說我年紀最大有經驗讓我第一個上陣。我興奮地卯足勁用力捅了進去，一股紅彤彤的鮮血就湧了出來，啊呀，花了錢真是值得，整個晚上兄弟們輪番上陣，真是快樂死嘍！”
“你們五個大男人共同禍豁一個小姑娘，有罪呀！死後閻王爺會把你們打入十八層地獄的呀！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你們一個個都等待著遭報應吧。”
“大姐呀，你真的不知道，鐵哥兒們也讓那姑娘大開眼界嘍。”對方繼續說，“讓她嘴上含一個，底下前麵放一個，後麵屁眼裏還放一個，有一個專門雙手搓揉她的一對妞妞，還有一個用舌尖舔她的**，舒服得她呀呀隻叫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