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現實人生(1)

情投意合

夢幻中的我正是官運顯赫,揚鞭馳騁沙場,顯得無比威武;現實中的我同樣是運道亨通,生意做大了,資金豐厚了,隨著櫃台上的生意越做越大,收入也越來越可觀。

由於家庭有了一定的經濟實力,再加以夫妻之間情投意合、同心協力,此時此刻生活好比日中天,無論幹什麼事業都相當順利。

每當夜闌人靜之時,包平仍然是那麼溫柔,總是赤條條、扭扭捏捏地柔情擁抱住我,耍盡女人的無限風騷。不僅如此,有時早晨起床之前兩個人還要恩恩愛愛、柔情結合、再進行一次如膠似漆的摟抱纏綿、交合深入……

一天早晨,我與包平經過一場激情澎湃的猛烈暴風雨過後,她將一條白雪似柔軟的胳膊勾住我的脖頸彎過手掌撫摸著我的臉,另一隻手掌柔情萬分地撫摸著我的肚皮,吞吞吐吐地問:“我的好哥哥,如果妹妹的心中有難以啟齒的事情沒向哥哥坦白,究竟是直截了當地告訴哥哥好呢?還是永遠埋藏於心底天長日久地隱瞞著哥哥好呢?”

“是嗎?”

“請哥哥坦誠回答吧?妹妹心中唯獨裝著哥哥一個人哩。”她信誓旦旦地說,“妹妹對哥哥的忠心日月可鑒,真的想把心掏出來讓哥哥看一眼喲!”

“既然信任,為何不坦蕩相對呢?”我態度嚴肅地說,“除非妹妹的心裏尚未真正地相信哥哥,哥哥也無法要求妹妹坦誠相見。”

“俺已表明心中隻有哥哥,幾乎把心都要掏出來讓哥哥看嘍。難道說哥哥還不相信妹妹的話嗎?”

“妹妹如果覺得事情難以啟齒的話,也可以等待時機、考慮成熟之後再告訴嘛。”

“我的好哥哥,萬一妹妹的事情有辱哥哥的人格尊嚴呢?”她仍然好像是打預防針一樣地繼續問,“哥哥不會拋棄妹妹一揮而去吧?”

“不會的。既然夫妻坦誠相見、同心同德,絕對不會有外來力量將咱們分開的。”我同樣是信誓旦旦地表明心跡。又用言語慰藉:“別將事情憋在心中,有心事還是大膽地說吧,讓咱們共同來承受、共同來擔憂嘛。”

“萬一,”她眼睛一眨一眨欲言又止。“我給哥哥抱出一個孩子來,哥哥有何感想呢?哥哥打算與妹妹共同分憂一起來撫養呢?還是拋棄妹妹毅然而去呢?”

“哈哈哈,”我開朗地大笑,“有孩子好呀,我不是又要當爸爸了嗎?”我說著,又故作驚喜地問:“究竟有多長時間啦?快點讓哥哥聽一聽腹音。”我心情鎮定地說完話,一把抱住她的腰身、附耳在她的肚皮上裝作試聽腹中胎兒聲音的動作。

“嘻嘻,我家曆代是信佛的,不是信耶穌的。聽什麼‘福音’呀?”她說著,將我的頭從她的腹部推開。

“嗬嗬,我是說妹妹是否有喜啦?懷孕到底有多長時間啦?”

“不,不是有喜了。”她將我推開後,吞吞吐吐、再一次欲言又止:“是,是……”

“是什麼呀?”我又一次抱住她的腰身,催促說:“快讓哥哥聽一聽,感覺一下孩子在肚子裏麵有何動靜?”

“哥哥呀,”她羞赧的滿臉通紅。“孩子不是在這裏。是在……”

“在哪裏?快給哥哥抱出來呀?”我有意揣著明白裝糊塗,進一步催促:“快把孩子給抱出來吧,哥哥可喜歡孩子嘍。”

“這樣吧,俺幹脆向你攤牌吧。”她一下子振作精神、聲音琅琅地說:“我以前與大學同班一個名叫孫平的男同學談過戀愛,兩人發生了**關係,結果懷孕了。”

“是不是那個不講情義的同學將你睡懷孕之後又拋棄了你呀?”我單刀直入地問著,又帶慰藉的口氣說:“快點告訴哥哥,讓哥哥狠狠地收拾那個無情郎。”

包平慌忙將頭搖得好像撥浪鼓似地,帶著憂慮的麵容說:“不是的,不是的。”

“那孫平後來為啥不娶你呢?既然不是他拋棄你,那他現在在哪兒呢?莫非像人們常說的:一股出國熱,仿佛浪潮似地出國啦?”

“不是的。”

“這也不是,那也不是。你有何事難以啟齒的呀?”

“他沒拋棄我,也不是出國走了,而是遇車禍罹難了。”她說著,淚水瞬間溢滿了眼眶,繼續說:“我為了紀念與他之間這段短暫的情感,毅然把孩子生了下來,為了懷念他,還給孩子取名叫孫小平。”

“是嗎?真可憐。”我驚訝地說,“孫小平現在在哪兒?趕快把孩子領過來咱們共同撫養吧?”

“當初,我媽媽將我的遭遇說給姥姥聽。姥姥說,俺隻有一個人過日子挺孤單的,快把孩子交給俺來幫助平平撫養吧。就這樣,我把孩子交給姥姥撫養。你說咱們到底要不要把這個悶生的孩子給抱回來自己撫養呢?”

“要呀,怎麼不把孩子抱回來呢?趕快去姥姥家把孩子抱過來吧,由咱們自己撫養才心安理得哩。”我不假思索問:“姥姥高壽?”

“七十五歲。”

“快去把孩子抱回來吧,怎能忍心讓一位七十五歲的老人辛苦扶養外孫女的孩子呢?老人扶養了一輩子的子女,如今老了老了又要扶養外孫女的孩子,這樣怎麼能說得過去呢?咱們的心裏能安寧嗎?快把孩子抱回來吧,讓老人安享晚年吧。”

“你不想了解我是如何談戀愛和怎樣生孩子的經過嗎?”

“你不想說,肯定有你的理由和難處。”我開門見山地回答,“其實我在賓館那晚你主動向我獻身之時,我就知道你已經談過戀愛不是CHU女。至少是已經做過人流的女人。”

“你咋知道的?”她眼睛睜得圓大,驚奇地問:“我不是沒告訴過你嗎?再說我生過孩子不像別的女人一樣肚皮上留有疤痕呀,我一點疤痕也沒有,你又是怎麼知道的?快說吧,妹妹想了解哥哥的內心想法。”

“笨蛋,我是個過來人,哪能不知道?”我若無其事似地說,“跟你坦誠地說吧,當你第一次脫光身子向我亮相時,我就看到你雖然一對RU房依舊豐腴酥嫩,但兩點RU峰已經發黑,YIN唇也已經發黑不是粉紅色的,這就說明你已經有過懷孕的經曆。雖然你的肚皮上沒留疤痕,但是,跟過男人的女人永遠是變不回去原初的CHU女身子的。”

“是嗎,那你為啥還要娶我,不是娶了個生過孩子的二老板嗎,你不會覺得後悔嗎,哥哥,請你快點說,我想聽實情。”她著急地用了一連串不帶問號的試問句。柔情萬分地摟住我的脖頸。“好哥哥,快說嘛!”

“常言道,打鐵必須自身硬。我不是小夥子嘍,我家裏也有孩子呀。”我直白地說,“你開始在水泥廠廠長麵前說是我的對象時,我根本沒有那種覬覦娶你的心思,一個大你十歲的男子漢,怎麼能糟蹋一個黃花大閨女呢!”

她又用上了問號:“那你還要娶我?”

“因為你不是黃花大閨女嘛。”我笑嗬嗬地說,“當你主動獻身後,我可以斷定你不是黃花閨女,雖然驚慌失措沒辦成事兒,但內心還是感到踏實,反正你已經是碰過男人的女人,再多碰一個也無所謂嘛。”

“你太壞啦!凡是二老板你就想要碰呀?人世間有那麼多的二老板,你能耍得過來嗎?你這男人肚子裏的花花腸腸不會太多了嗎?”

“別胡說,其她二老板都會像你一樣過來糾纏我嗎?說句難聽的話,其她女人根本看不上我,我也不會有覬覦她們的心思。人世間有幾個女人像你一樣主動向我脫褲子亮身的呀?你還是檢點檢點自己吧,千萬別說我花花心腸喲。”

我與包平說著說著,各自穿衣起床,準備投入到新的一天生活運行之中。驀然間,她接著笑嘻嘻地問:“你不想了解我的過去和原先的戀愛過程嗎?”

“你願意把自己的經曆告訴我嗎?”我裝作若無其事似地說。

32.現實人生(2)

包平的愛情遭遇

上一回包平問我為啥不想了解她的過去和她與戀人的曾經經曆。我說:“你願意告訴我嗎?”經我一問,她一往情深地陷入到沉思回憶之中——

“我十八歲那年高考上了××商業大學,遇上一個名字叫孫平的同班,他是中部地區H省人。

“有一天午休時間,我獨自在操場上自由活動,一個男生主動過來款款地說:‘咱倆同樣取了一個平字的名字,是不是前生有緣呀?’”

“我一看是孫平,就不屑一顧地說:‘別自作多情,同取一個平字的名字就是前生有緣呀?快別不自量力胡思亂想’。”

“你不覺得男女同名是一件很蹊蹺的事兒嗎?”

“相同一個名字有啥好蹊蹺的,中國十三億人口,同名同姓的男女人多的去了。莫非你都要感到蹊蹺覺得前生有緣呀?”

“反正我覺得有某種暗中的吻合。”

“去吧,男女有別。讓同學看到不好解釋,還以為咱倆真的搞上了,讓我內心忐忑很尷尬嘞!走開,走開,快點走開吧,古人雲,男女授受不親。”

“嗬嗬,上綱上線,還男女授受不親。怕啥呢,同班同學在一起說幾句話有什麼可怕的?都什麼年代了,思想還這麼守舊。”

“自從這次談話過後,孫平有事沒事想方設法過來接近我,隨著接觸的時間多了,感情也慢慢地加深了。當時,我隻覺得他是個頎長的身軀,個子高大,臉蛋白淨,眉清目秀,說句心裏話,第一眼看到他就對他有好感。我忍不住要問:‘你是哪兒人?貴庚?’”

我聽包平說得津津樂道,樂嗬嗬地打斷她的話,興趣盎然地問:“對他有好感是不是也像現在追我一樣主動去追他,不顧一切地向他脫褲子呀?我看你表壯內虛、風騷勁十足,辦起那種事兒肯定是毫無顧忌的諾。”

“不是的。你的話真不受聽,什麼脫褲子脫褲子的。聽我慢慢說吧。”她深有感觸地說,“孫平告訴我是中部H省人,年齡十九歲。一來二往兩個人就談得很好,感情也愈來愈深,他開始提出要與我談戀愛,我也沒拒絕。”

我聽說兩個人談起了戀愛,又一次忍不住插嘴問:“你倆當時都還沒到法定結婚的年齡,一個十八歲,一個十九歲的,就膽敢睡到一起?甚至比裸婚還要放肆。莫非也是你開始主動的吧?”

“不是的。你讓我把話說完嘛。”

“好了,說吧。”

包平繼續有滋有味地說:

“我與孫平之間到了無話不說、如膠似漆的地步,在當年深秋的一個夜晚,月明星稀,穹窿碧藍,兩個人手牽著手、依依偎偎來到青龍山,這裏是這座城市最具有代表性意義的風景區,也最具有吸引男女青年談情說愛的好地方,這裏風景秀麗,當地人們都說是這座城市人民的母親山。所以,我與他經常到這兒來逛遊。

“上了青龍山,首先走到魁星樓,孫平嚴肅地說,‘這裏是紀念文曲星君的所在地,咱們讀書人趕快一起叩拜過文曲星君吧,文曲星君會保佑咱們讀書順利、高中狀元的’。”

“當時,我沒等到他把話說完,就馬上插嘴把他的話給打斷了,‘喂,打住,打住。究竟是什麼年代了還高中狀元?真是莫名其妙’。”

“孫平很興奮,‘咱倆到前麵的觀音大士廟去雙雙叩拜觀音菩薩吧,觀音大士主宰人間的婚嫁大事,咱倆既然落實了戀愛關係,必須要三叩九拜觀音大士替咱們做媒成雙嘛’。”

“我覺得他的話很別扭,‘咱倆落實了戀愛關係不錯。可是,去叩拜觀音大士做媒成雙可能不符合情理吧?觀音大士是主宰人間的婚嫁大事嗎?我總覺得這種說法有錯誤。’”

“孫平顯得不理解似地問,‘何錯之有?男女結婚生子不是要叩拜觀音大士嗎?’”

“‘對呀,送子觀音,觀音送子嘛。’我笑嘻嘻地說,‘如果祈求子嗣,去叩拜觀音大士或許沒錯。可是,主宰人間的婚嫁大事本來是天上月老的分內事兒嘛。咱們現在叩拜觀音大士而不去叩拜月老,是不是燒香找錯了廟門呀?’”

“孫平一副嚴肅地說,‘那也要好好地叩拜觀音大士,將來咱們結婚生子不是要祈禱觀音大士給咱們送子的嗎?’我聽他說得似乎在理,也就跟著雙雙虔誠跪拜送子觀音。”

“叩拜過送子觀音後,我與孫平出了觀音廟,天色開始擦黑……我細聲細氣地問:‘咱倆現在到哪兒去呢?時間不早了,孤男寡女的黑夜在山上走來走去真的很不好誒’。”

“孫平態度認真地說,‘你不是說主宰人間婚嫁大事是要依靠月老嗎,咱倆現在去望月亭,一起祈求月老天賜良緣唄’。”

“啊呀,時間太晚了,別走啦,還是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