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瓜王(2 / 3)

1995年6月1日,,所有孩子這一年的兒童節,沒有留下美好回憶,一整天雨,還伴有雷電和大風,直到第二天,端午節卻迎來豔陽天。牛任一大早來到地裏,牛老四又給了他一個驚喜,一天時間內那顆原來小孩拳頭大的小瓜,猛長到足球大小,重量估計有6、7斤,狂喜後牛任進行探索研究,翻閱大量資料,無果!

知道牛老四迅速成長的消息,牛老三又來勁了,愣是坐起來指導牛任,利用一堆破舊零件攢出一台手搖式輪椅,三天後自己搖到瓜地裏巡視牛老四孕育情況。

6月8日晚又迎來了一個雷雨夜,不知道為什麼這一年雷雨天這麼頻繁,但正是這場雷雨,讓牛任悟出一個道理。因為6月9日早牛任發現,牛老四已經有臉盆大小,重量20斤左右。連續兩場雷雨後牛老四都有質的變化,說明瘋長原因是雷電,具體原理暫時未知。

由於牛老四被小山阻擋,他偉岸身軀隻有牛家三口和小梅見識過,牛任也不想讓外人知道這顆幸運果的存在,隻是每天準時嗬護他,並且寫成長日誌。

6月17日,晴,牛老四出現細微變化,瓜秧由原來的綠色變為深綠,瓜葉變為淺黃,瓜體無異常,牛任怕是缺了肥,馬上向父親報告,經牛老三鑒定整體無異常。

6月19日,晴,瓜秧變為淺棕色,並伴有淺黃色紋路,瓜葉變黃,瓜體直徑42厘米,重約35斤。

6月25日,晚7點,雷雨,不知明天牛老四會發生什麼樣的變化,期待……

6月26日,晴,牛老四瓜體直徑爆長到55厘米,重約55斤。其餘無變化。

6月27日,晴,瓜秧程深棕色,表麵帶黃色紋路,質地堅硬,瓜葉金黃厚實富有彈性,厚度達2——3毫米,葉脈隱約浮現蛛網型暗紋,瓜體無明顯變化,隻是香氣濃鬱,10米開外便能聞到。

6月30日,六月最後一天,瓜秧表麵顏色再次加深,接近黑色,與“牛石”交界位置直徑達10厘米,質地極為堅硬,類似榆樹,瓜體直徑57厘米,重約58斤,表皮非常光滑,富有彈性,敲擊後聲音如洪鍾般清脆。牛老三命令兒子在牛老四周圍10米內,每天噴灑敵敵畏,一來防蟲,二來掩蓋瓜香四溢,防止被別人發現。

7月1日,黨的生日,村裏小學升旗儀式,迎接新一批少先隊員加入,布置暑假作業,牛老師任教以來第一個暑假開始了。牛老四體型稍有增大。

7月8日,晴,星期六,趕集的日子,第一批香瓜投入市場與廣大擁護者見麵,皮薄肉厚,香甜無比,受到無數“香米”們熱捧。馬市結束後僅留五隻,與趙老六換得9兩半五花三層的豬肉。左手緊握著的235元賣香瓜錢,右手夾著一咬冒油的豬肉小白菜餡餃子,牛老三久違的招牌笑容再次掛在臉上,還破例扔給家裏老黃狗小黃一隻大餃子,小黃淩空一咬,而後又吐了出來,差點沒把它燙死,用小爪子一個勁撓舌頭。全屋人笑噴,牛任看著滿滿幸福洋溢在屋簷下,感到無比欣慰,再次肯定上學時老師的一句話“勤勞改變命運”人定勝天。

7月10日,陰,下午三點漫天烏雲密布,估計又是一場暴雨,牛任很矛盾,即希望晴天自己的香瓜猛點長,賣個好價錢,又希望雷電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牛老四再次升級,Tobeornottobe。晚5點雷雨如約而至,不知什麼時候,艱苦等待中昏睡過去。

7月11日,晴,早5點,牛任差點被嚇到,小牛犢般大小的牛老四由原來橫臥,變成豎著立在“牛石”之上,高度102厘米,直徑75厘米,重約110斤。經過一夜風雨淨化,空氣十分清澈,牛老四身上散發著一股奶油蛋糕般異香,50米開外可聞到,瓜秧完全程黑色,亮金色花紋明顯,如金絲纏繞,瓜葉大如手掌,3——4毫米厚,顏色香檳般金黃,暗金色紋路非常明顯。中午牛老三搖著輪椅來視察,仔細觀察足足半個小時,“最多一周,就可以吃了,叫你們同學來吧,不然要爛在地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