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孤韶華在淩國的帝都涼城,獨孤月牙見過溫孤韶華很多次,可是一次也沒有見到南宮戰赫,總感覺好像哪裏有點怪怪的,可是又說不出來哪裏奇怪。
淩寒戰和淩寒瀟兩個孩子早上再禦花園戲耍時出了一點汗,吹不得冷風,否則很容易著涼的。
獨孤月牙將手裏的兩塊金牌收好,放到馬車裏專門放置物品的地方,說不定以後真的派得上用處。
就在獨孤月牙關上窗子的前一刻,獨孤月牙似乎聽到了外麵響起來的一聲短促的叫喊聲,好像有人叫她的名字一樣,可是因為大街上的聲音太過混雜,聽得不大清楚,然後從未關上的窗子縫隙裏看到了一抹紫衣搖曳飄逸的人影。
自從跟著淩寒瀟來到了淩國,不知道多久沒有人這麼大聲的叫她的名字了,獨孤月牙的聽覺微微出現了一絲恍惚錯怔。
“靈遙,你剛才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嗎?”獨孤月牙的腦袋忽然間轟亂成一團,像是有無數的前塵往事要從腦海深處湧現出來一樣,仿佛要炸裂一般。
無法確認是不是南宮戰赫叫她的名字,視線轉向了旁邊坐著的靈遙,對上了她的麵孔。
看著靈遙的眼底帶著幾分期望的神采,急切的想從她那裏聽到肯定的回答。
靈遙習慣了叫獨孤月牙作太子妃,時間一長就有點忘記了她的名字,就算真的有人叫了獨孤月牙的名字,她也無法快速的反應過來,再加上外麵的聲音這麼雜亂,她一時之間也分辨不清,“太子妃,靈遙沒聽清楚,也不知道是不是。”
下一刻,剛關上的窗子又被獨孤月牙用力的推開來,微微探出了腦袋,歪斜著脖子看著那一個站在一輛馬車旁邊越來越遠的紫色人影。
獨孤月牙的脖子因為長時間保持同一個姿勢,有些僵硬疼痛。
洛溪駕駛馬車的速度不是很快,十分穩定,可是獨孤月牙發了一會兒的愣,沒有看清楚男子的麵孔到底是不是南宮戰赫。
身穿一襲紫色衣衫的男子,身形輪廓和埋藏在記憶深處很久了的那個男子完全契合,隻是男子似乎清瘦了一點。
眼看著男子的身影越來越模糊,獨孤月牙急促匆忙的關上的窗子,衝著馬車外麵的洛溪大著嗓音說了一句,“洛溪,停車!我要下去。”
馬車還在穩速行駛著,獨孤月牙走的有點慌忙,身子站的不太平穩,猛的搖晃了一下,費了好大力氣,她的手才抓到了馬車的門板。
過了一會兒,獨孤月牙站穩了身體,扶著馬車的車門,走到外麵。
淩寒瀟知道了溫孤韶華和笙瀟易逝來到涼城之後,就交代洛溪盡量不要挑這條路走,不要讓獨孤月牙再見到溫孤韶華,就算情況緊急之下走了這條路,中途也不要停下馬車。
可是這條路是回太子府路程最短的一條,獨孤月牙在皇宮裏身體不適,急著回來歇息,洛溪不敢耽誤時間,就繞進了這條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