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帶把的吧,挺帥!”
“......”
“前些天我的床晃得厲害,見鬼,現在的婊/子真是放蕩。”
“你的床質量很不好。”
“小子,那是我的體力問題。”
“那確實是為數不多的體力。”修亞在答話間看向不遠處的嘉倫和弗克森,雙目緊鎖。但嘉倫的狀況非常好,他正大咧咧倚在椅子上擺象棋,對麵的弗克森無聊的吹指甲,兩人都沒有談正事的意向。
“或許,我們可以切磋一下——體力。”司機熱情地發出邀請。
船舶上
“阿魯爾家的喪犬,希望你今天能帶給我一點驚喜。”
“我不知道一頭野牛對於驚喜的概念是什麼,或者應該叫你,北方基佬。”
嘉倫懶洋洋的抬起眼簾,不知為什麼這樣的眼神看得弗克森有一絲心悸。弗克森彈了彈煙灰“偷渡記錄留下,你可以選擇留下陪我賭牌或者立刻滾蛋。”
“你在違約。”
“我們又不是在談戀愛,介意什麼?”
嘉倫似乎是怒極反笑,他衝遠處的黑衣人打了個響指“二十個籌碼。”
修亞看著車窗外,嘉倫今天穿了一件普通的黑色襯衣,褲子是靛青色的牛仔褲。這讓他有些瘦削卻鍛煉得當的肌肉線條如春山般柔和的勾勒而下,緊身牛仔裹住他挺翹的臀部和修長筆直的腿。修亞默默的看了一會,下意識將一把福特槍放在手心轉動著。
“小子,你怎麼不說話,是不行嗎?”司機歡呼一般摁起喇叭,刺耳的聲音在碼頭響絕不停。
“閉嘴。”他忽的握住槍。
“見鬼,你在說什麼?”
“閉嘴。聽清楚了嗎?這是威脅。”修亞已經把槍抵上他的額頭。
“你不會開槍的。”
“因為我是嘉倫的舊情人。”他認真的說,全然不是玩笑的語氣。
甲板上的兩人已經賭到大汗淋漓,這時,嘉倫忽然一臉死灰。弗克森輕笑著抬起手取走嘉倫盤中最後一枚籌碼。
“記得有人說過阿魯爾的喪犬打得一手好牌,但是他卻不是個優秀的賭徒。”他攤開手“你的籌碼已經輸光了,也沒有繼續和我談條件的資格。”
嘉倫一臉死灰,喃喃低語。
“你說什麼?”弗克森走到他身邊問
“我說...你是個大傻蛋!”他突然從椅子上跳起來,從身邊的黑衣人腰間抽出槍對準弗克森的腦顱。
他又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籌碼“而且你隻取走我十九個籌碼。”
弗克森怔住了,幹笑道“看來你給了我一個驚喜。”
嘉倫麵無表情道“一切都好,其實我還有很多驚喜...可是你看不到了!”
弗克森大驚道“為什麼?”他猛地掙紮,立刻被嘉倫壓製下去。
“因為你是假貨!”
...
幾隻停在甲板上的海鳥飛了起來,嘉倫一步一步走向碼頭,他走得很從容,因為他知道,一個永遠躺下的人無法阻止任何人的步伐...
有人說過,阿魯爾的喪犬打得一手好牌,但是他卻不是個優秀的賭徒。而那位弗克森卻沒有聽完那個人的後半句“因為他贏的是別人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