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房間,燒了水一個人躺在水桶中,霧氣彌漫著整個房間,一切都顯得那麼的虛幻。
白用力地搓著血液凝固的地方,將汙穢物一點點的洗幹淨,原本潔白的熱水漸漸的渾濁,血紅的顏色在水中隨意的蕩漾散開。一抹譏諷的笑容掛在白的嘴角,真的想要也得有機會啊。
洗完澡後,白換上了一件黑色的布衫,修長的身軀顯得格外的霸氣。推開房門,一個人慢悠悠的走了出去。
走在午後的林間小道上,清新的空氣使得白整個人更加的清醒,偶爾一隻鳥雀飛過,帶來一陣陣美妙的歌聲,白有些緊張的心緒慢慢的放鬆下來,“好久都沒有去凱斯鎮了吧。真是懷念啊。”白看著遠處一座龐大的城鎮感慨道。盡管每一天都是在斷崖上遠遠的看著凱斯鎮,可是此時真的走近了,心裏還是有著少許的激動。自從三年前墜下強者舞台的那一刻,白就再也沒有靠近過凱斯鎮,他小心翼翼的躲避著,躲避著每一個從凱斯鎮出來的人,斷絕了和以往所有人的聯係,不去打聽任何凱斯鎮的消息,一個人孤身住在深林裏。隻是,不小心的把紫琷也是一並躲開了。
午後的陽光,非常溫暖,一縷縷的灑在白修長的身軀上。在離凱斯鎮還有一段距離時,白便是停下了腳步,從懷中取出一枚戒指,漆黑的戒指,空間的波動自戒指為中心半徑五厘米,一陣陣的向外擴散著。
這枚戒指,是紫琷在他十二歲生日送給他的。看著漆黑的戒指,一抹複雜的情緒在白的心湖之中靜靜蕩漾開來,傻瓜,等著我吧,不久一切都會重歸以往的。
白從戒指中取出一張薄薄的臉型麵具,輕輕地揉捏著,改變著麵具的樣子,然後戴在臉上,原本木訥無神的臉龐瞬間變成一張平凡得有些傻氣的臉龐,白又是取出一麵鏡子,看著鏡子中的自己,白滿意的笑了笑,接著又是將鏡子放了回去。像這種戒指,是空間儲存器中的一種,精通空間屬性的一些人可以將空間的一些特征刻印在某些符合的器物上,從而形成空間儲存器,空間儲存器的外形取決於製作者的愛好,但每一個空間儲存器都是造價不菲,哪怕是像白手中低級空間儲存器都是要花上十幾萬的金幣。
白將鏡子放回空間戒中後,就將空間戒重新放回懷中,這麼貴重的東西,白才沒有傻到將戒指明目張膽地戴在手上,在沒有達到可以保護空間戒的實力之前,白是不會輕易的暴露出空間戒這麼貴重的物品和自己的身份的,在沒有那一份可以再次技壓群雄的實力,他不會輕易的暴露出任何關於自己的一切!
收拾好一切後,白再次邁動腳步朝著凱斯鎮前進。
半響後,白出現在凱斯鎮的東門處,逐隊成群的人們依次的出入凱斯鎮,和許多年前他離開時的一樣,還是這麼的繁榮。
還是依舊的,這麼的黑暗!
出入的人們知趣的從懷裏掏出一定量的貨幣遞給鎮守大門的守衛長,帶著討好的臉色與守衛長交流著。
不過,不該管的就不要管。這是很久以前白在一次為別人出頭中學會的,那一次他看見那一個人被欺負的非常可憐,出手教訓了欺負了那個人的人,可是到得後來,對方叫上家中的幾個好手將他打得落花流水,這還沒有什麼,最重要的是後來,對方踩在他的頭上問被欺負的人該不該被他欺負,白記得,當時那個被欺負的人是這樣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