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莫名的悲傷(1 / 2)

因為昨晚的經曆,今天兩人則是在旅店裏麵呆著。

百般無聊的莊測不停的按動著手裏的遙控器,不過他的心思卻完全沒有放在這上麵,對於自己昨天我看見的那顆‘櫻花樹’,還有那‘哭聲摻雜著笑聲’的詭異聲音,莊測也是在沒心思看什麼電視,隻是手上拿著遙控器不斷的亂按著。

這世界上真的有所謂的詛咒嗎?

即使莊測不想相信,但是這幾天的所見,卻又讓莊測不得不相信,因為這是科學無法解釋的,不管是自己昨天看見聽見了什麼,還有岩一凡那個所謂的‘界斷線’。

電視裏的畫麵不停的變換著,千姿百態。

今天從案發現場回來後,岩一凡似乎就在不停的思考著什麼,時不時的還自言自語一句,讓莊測看著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可是岩一凡的麵前一個人都沒有,除了空氣,這讓莊測不由的想到這家夥是不是人格分裂。

慘白的天花板,似乎讓莊測留下了陰影,想起昨天那突兀出現的迷霧,仿佛被困在牢籠裏麵,無論怎樣都走不出去,等來的隻有被‘獵殺’的下場,如果不是因為岩一凡自己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晚霞撲在岩一凡那冰冷的臉頰上麵,讓莊測有了一個錯覺,其實岩一凡並沒有那麼冰冷。

“岩一凡,今天的案件你怎麼看?那個人死的太慘了,而且那牆上的血字我感覺有點蹊蹺。”將遙控器扔到一邊,直接爬到岩一凡的床上。

“那個血字,是人寫的,而且還是專門用左手寫上去的。”坐在床沿上的岩一凡,停止了自己的思考和時不時的自言自語。

“也就是說,這幾個人都是被同一個人所殺嘍,可是既然是人所為,那麼現場為什麼沒有什麼線索?”

岩一凡看了莊測一眼:“血字是人寫上去的,但是死者並不是‘人’所殺,無論是從手法,還是現場的感應來看,‘人’緊緊是在室內,寫下了那幾個‘血字’而已。”

“誰會和這幾個醫生有這麼大的仇啊?”

“這個暫時還不知道,目前的線索太少了,就連‘詛咒’的本體在什麼地方都不知道,對於我們而言,可以說是處於下風,有點不利。”岩一凡眉頭微微一緊。

“你們為什麼要來執行這些任務啊?為人民造福嗎?”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要麼?

“因為‘學分’,每次執行完任務,都會獲得相對的獎勵,‘學分’對於亞爾特學校的學生而言相對重要。”雖然岩一凡說著學分重要,但是莊測卻明顯從岩一凡的口中聽出了‘不屑’。

“真搞不懂你們沒事來弄這些幹嘛,什麼詛咒,什麼學風的,比自己的命都重要嗎?”

岩一凡站了起來,晚霞覆蓋了他全身,原本白色的襯衫,變成迷人的淡紅色。

“你考慮的怎麼樣了,還是不打算入學嗎?”

“關於我的詛咒,是不是不如學,我真的會死啊?”關於這一點,莊測真的很在乎,‘詛咒’這種東西,他以前可是想都沒想過的,突兀的就告訴自己是被詛咒的,誰都需要時間才能接受和相信。

“莊測。”岩一凡突然喊道他的名字,卻並沒有提起詛咒這件事,似乎岩一凡本身也不太想提起這件事,莊測總覺得岩一凡在這件事上麵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可是對方不說,自己也沒辦法:“每個人都要隨著時間成長,而在這成長的過程中,悲傷是必不可免的。”

莊測覺得岩一凡是在暗示自己什麼。躺在床上,不知道該如何麵對這個抉擇。

醫院裏永遠都充滿著令人惡心的藥物的氣息,而同時也有著不易察覺的‘死亡’氣息。

‘白衣天使’門不斷的保持的微笑,來來往往,季節交換的過程中是人往往最容易生病的時候,但是也隻是一些普通的感冒而已,醫院裏的不停的傳來大噴嚏的聲音。

在某一個病房裏麵,林格正在細心的照料鄧小怡,這兩天林格一直都呆在醫院,給公司請了假後,除了給莊測打了一個電話,基本基本就沒離開過自己心愛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