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的離開使我好長時間都沒能徹底從失戀的陰影中走出來,蕾蕾趁虛而入走進我的生活。蕾蕾說:“一個人想要忘掉失戀,最好的良藥是時間和一個新的戀人走進生活。”
後來我慢慢體會到了,蕾蕾說的很正確。蕾蕾初中文化,說話比較直接一點,不像蝴蝶那樣文縐縐的,說話像寫朦朧詩,我猜我猜我猜猜猜,猜半天才能理解其中的含義。
有了跟蝴蝶的一次戀愛經曆,跟蕾蕾接觸就駕輕就熟了,加之蕾蕾本身性格使然,我們相處還行吧。我知道,蕾蕾跟我不是真正意義上的戀愛,我隻是她的炮友,就像她大腿上多長了一根汗毛而已,多一個也不算多,隻是我比蕾蕾的那些色友要高端大氣上檔次一些,畢竟我不是哪些糟老頭嫖客,我的帥氣還擺在那兒。
告別了BP機時代,手上有了款摩托羅拉手機真他媽方便多了,聯係起來非常爽。蕾蕾經常給我發愛情之類的短信,*的也發過來,搞笑的發過來,和色友玩的不開心也給我發,我就是她一個忠實的粉絲似的。
這年頭兒,男人泡女人,男人累死了;女人泡男人,男人爽死了,這等好事我也撞上了,男人長的帥一點,好處比壞處多,我也嚐到了甜頭。
蕾蕾發了短信不說,電話也是一個接一個打給我,那嘴甜的比蜂蜜還甜。蕾蕾在電話裏嗲聲嗲氣說:“娃娃,想死你了,你過來找我玩呀。”
我回答說:“有空我過來找你,沒問題。”
晚上廠裏不加班我就往三哥的正點休閑中心跑,去會會蕾蕾。我去了三哥的發廊,看到溝溝那騷娘們穿的超短裙真她娘的超短,估計那超短裙最多兩寸布,屁股都沒包住。看得我就想嘔吐。
蕾蕾掏出紅塔山香煙遞給我,我把煙叼在嘴裏,看了一眼溝溝這個二貨,笑起來了。溝溝踢了我一腳,嘴裏狠狠地說:“你沒見過老娘啊。”
我吐了一口煙霧,嬉皮笑臉地說:“我見過你呀,但是沒見過你的超短裙這麼有風格,真的很潮。”
溝溝瞪著我:“超短裙就是要超短嘛,你懂個鳥毛。你還沒見過比基尼更離譜的呢,就三根線連在一起。”
我一聽,煙霧差點嗆著我,連咳嗽了幾聲。
正在吹牛皮時,發廊門口開來一輛小車,車上走下幾個四十開外的混球,東挑西選就把溝溝這娘們點走了。溝溝這娘們短裙穿的短,“眼鏡”本該戴D罩杯的,結果溝溝戴的是A罩杯的,上半部分全露出來了,那些色鬼第一眼就把注意力集中在溝溝的“溝溝”上了,不被點走就撞鬼了。
可能那個留在車裏的鳥人是司機吧,直接把絲絲這娘們拉到小車裏搞起了車震。那輛小車就像甲殼蟲那麼大一點,估計一巴掌能拍出十米遠。可以猜測,來的這幾個鳥毛都是窮光蛋。那鳥人和絲絲在車裏搖晃的厲害,我很擔心那輛甲殼蟲承受不了那麼大的震動。看著這種場麵,我恨不得一腳把那輛甲殼蟲踢翻。以前蝴蝶千方百計阻攔我不要到這種地方來,我估計蝴蝶是不想讓我看這種肮髒的場麵,我覺得蝴蝶對我也是用心良苦,這可惜這小妹離我而去,哎,別去想了。
我實在不想在三哥的發廊呆了,就借口有事離開了。蕾蕾說:“哥,下班後我呼你,你先早點睡,等下我請你喝點小酒。”
我點點頭:“行,到時打個電話給我。”
淩晨一點,蕾蕾打電話給我:“三娃,你在哪兒?來三哥休閑中心門口等我。”
我從鋪裏爬起來,穿好衣服匆匆忙忙趕到三哥的休閑中心。蕾蕾站在門口等我,見我深夜居然還來了,就挺開心,上前給我一個熱烈的擁抱,說:“你還蠻可愛的,像個夜貓子就來了,你是重合同,守信用的客戶,難怪蝶姐跟你處了那麼多年居然還把你當著手心裏的寶。都下班了,我們去喝兩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