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來越愛抽煙,也越來越喜歡上喝酒。每當看到我的食指和中指夾煙頭的地方越來越黃,顏色比黃金還黃的時候,我都不敢想象我的肺有多黑。我無數次默默告誡自己,煙少抽點少抽點,可那種忍不住想抽煙的感覺就如抽刀斷水水更流。以前我基本抽煙比較少,出門應酬才抽,現在就不行了,煙不離口。這壞習慣就是蝴蝶飛走後留下來的後遺症。
蕾蕾見我嘴上的煙一支接一支地抽,煙屁股都不放過,就勸我:“哥,你少抽兩根行不行?蝴蝶沒了,她飛走了,沒有纏纏綿綿和你翩翩飛一輩子,可是曾經也陪你飛過呀。第一個蝴蝶飛走了,第二個蝴蝶就飛來了,不好嗎?我除了比蝶姐少識幾個字,論長相我能差到哪兒去?雖然蝶姐是你的初戀,可是初戀一般都是要夭折的呀。舊的不去新的不來嘛,我蕾蕾還算得上一朵花兒呀。”
我望著蕾蕾笑:“你真的很美,算不上一個楊貴妃,也算得上半個西施,遇上你是我撞上了嫦娥,你很漂亮,OK了吧?”
蕾蕾說:“我沒有老王賣瓜自賣自誇,一個活脫脫的美人就擺在這兒,你沒見酒吧那些帥小夥眼睛瞧我的時候滴溜溜地轉?”
我說:“低調做人,高調做事。你的漂亮我都看到了,哪個男人不癡迷美女?像你這種胚子我睡著了都會笑醒的。”
喝來喝去又喝高了,醉醺醺地怎麼走出酒吧的我都不清楚,等我清醒的時候,發覺我又睡在賓館了,而且還是同一個賓館的同一個房間1314號,我突然就觸景生情起來,感覺心口一陣痛。蕾蕾見我哪個樣子,就心痛地問:“哥,你怎麼啦?”
我裝作沒什麼的樣子說:“沒事,沒事。我怎麼又睡到賓館裏了?”
蕾蕾就笑:“你醉成哪個樣子,酒吧離這家賓館最近,不睡賓館睡馬路?”
我點點頭:“哦,是這樣。你沒有非禮我吧?”
蕾蕾瞪著我笑:“非禮你又怎麼啦,都醉成死豬的樣子了,把你的豬肉賣了你也不知道,喝點馬尿水水還不如老娘我,你娃還欠點火候。”
我問:“現在都幾點了?”
蕾蕾說:“告訴你也沒用,離天亮還早著呢。”
我說:“還早就早點睡唄,我又沒其他想法。”
蕾蕾說:“誰告訴你我有想法了?你以為你才是男人?老娘不稀罕,我不扶你上樓,你現在還在睡馬路呢,拽什麼拽,睡覺就睡唄,誰先騷擾別人就是豬頭。”
我抱著枕頭,四仰八叉地橫在床上,不理蕾蕾。
蕾蕾爬到床上,一屁股坐在我身長的二分之一處,嘻嘻地笑:“你不睡正,老娘沒地兒睡,你就當床墊了。”
我哎喲一聲叫起來:“你個家夥屁股都長了眼睛的,坐到正中位置了。”
蕾蕾說:“你功夫好的話就把我頂起來,你不是吹牛腰力好嗎?否則不關我的事。”
我氣沉丹田,積聚全身力氣,屁股用力一頂,然後我猛一翻身,蕾蕾就撲在床上喊:“王八蛋,老娘的命就不值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