蕾蕾說:“你剛才親口說的要娶我,你要反悔,老娘弄死你。”
我說:“把你女漢子的本色改一改,溫柔一點對我,我不是你老公,我是你禦用的情人,我現在有棄權的權利。”
蕾蕾笑了:“逗你玩,就把你嚇死了”
我說:“你嚇不倒我,關鍵是你出言太粗,大象的蹄子都踩不爛,一個女娃兒家,溫柔點,文明點,不然很難嫁的。”
蕾蕾笑嘻嘻地應了一聲:“哦,我改。”
有一次我和蕾蕾在賓館開房,這死丫頭真的很野,我四仰八叉躺在床上,一手拿著礦泉水,一手拿著一根煙,我狠狠地喝了幾口礦泉水,就把煙灰抖在礦泉水瓶裏。蕾蕾這野丫頭也不吭聲,一下就騎到我肚子上,嘴裏也吊著一根中華牌香煙,本來平時都是男人騎她的,這娘們和我單獨相處就總喜歡騎我,手裏那燃燒後的煙灰灑得老子肚皮上到處都是,我吼她屁都沒用,這死丫頭就用力在我肚皮上坐著一閃一閃的,害得我連放九個屁,這娘們才從我肚皮上下滾來,還摸著我嘴巴說:“我以為你喉嚨會冒泡泡呢。”
我抽完那支煙,翻身又拿一根煙繼續抽,蕾蕾像吃了虧似的,也重新叼著一根煙,狠狠吸一口,對著我耳朵猛噴一口煙,然後嘻嘻哈哈地笑得肚臍眼都要鼓起來似的對我說:“娃娃,你耳朵裏冒煙呢,你就像個神仙公公一樣魔法無天。”
我又氣又好笑地抓住蕾蕾的裙擺,威脅她:“如果不道歉,你的花裙子就要飛到橫梁上去了。”
蕾蕾扯著我的頭發:“你敢,我的裙子飛了,你頭上的幾根毛也會飛向太空的,不信你試試。”
我捉住蕾蕾的手腕:“你丫頭嫩了點,你有本事扯我頭發試試,你的胳膊看看會不會搬家?”
蕾蕾就投降了:“男人欺負女人算個鳥蛋,不跟你耍了,你這鳥兒不懂玲香惜玉。”
我摟著蕾蕾柔軟的小蠻腰,摸了一把她渾圓的臀部,又哄她:“大哥逗你的,我怎麼舍得收拾你呢。不過,你看起來柔柔弱弱的,骨子裏卻很猛,說你像個潑婦吧,你要罵我,你要像你蝴蝶姐那樣裏裏外外看起來溫柔得像個貓咪,老子會有多麼地喜歡你。你要乖點,見了我要像哈巴狗那樣搖頭擺尾的討我喜歡,我是你情哥,不是嫖客,這點要弄懂。”
蕾蕾向我吐吐舌頭,口水沫子都流下來了,然後擰了我大腿一把:“你像哪根蔥?頂多也就一尿壺,灑泡尿照照,你真以為你是一帥哥呀,我看你就跟丐幫幫主沒什麼兩樣。”
我翻過身去匍匐著睡在床上,懶得理蕾蕾。蕾蕾又騎到我腰上,嘴裏吆喝著:“駕,駕,駕。”
我趁蕾蕾不注意,猛一翻身,蕾蕾一屁股就坐到地上,好半天不啃聲,我反而起來把蕾蕾拉起來哄她:“上半身的兩個累贅沒摔掉吧,摔痛了沒有?”
蕾蕾把頭埋在胸前不理我,我估計蕾蕾真摔痛了,就一番好言哄起來:“都是我沒遷就你,女娃子鬧一下本來是找點樂子沒啥不好,結果我真沒有玲香惜玉,難怪你蝶姐要遠走高飛,都是我這個混球不好,我保證,以後絕不欺負你。”
蕾蕾踢了我一腳:“我才不稀罕你玲香惜玉,你是我什麼人?不就是一條野狗嗎?”
我點點頭:“你說的一半是對的,我是一條野公狗,可是我跟你睡在一個床上了,你是跟人在睡,還是跟狗在睡?”
蕾蕾又踢了我屁股一腳:“反正你是狗,我是人。”
鬧夠了,我們就和好如初,提起被蓋單鑽進去,像兩個蠶蛹一樣卷縮成一團,在被窩裏動手動腳起來,鬧夠了迷迷糊糊睡到太陽都跑到頭頂位置去了。離開這個女漢子,我回到廠裏繼續勞動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