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我的野蠻女友(3 / 3)

蕾蕾嘟著嘴說:“蝶姐以前說你在她麵前老是哼這首歌,以此向她表達某種意思,可是蝶姐都離開了,現在是我在給你搓背,不是你的蝴蝶,你心裏有沒有我?”

我點點頭:“我心裏有你,那是必須的。”

蕾蕾兩隻手同時擰著我的兩隻耳朵,呲牙咧嘴地說:“口是心非,你必須坦白從寬,否則抗拒從嚴。”

蕾蕾死死抓住我的耳朵不放,我就反過來抓住她身上比較容易抓住的地方,嘿嘿地笑,然後說:“你不鬆手,我絕不鬆手,我們打消耗戰吧。”

最後我們兩敗俱傷,各自痛得流下眼淚。蕾蕾熬不住了,先開口說:“我數一、二、三,我們同時鬆手。”我表示同意,就點點頭認可。

洗了個鴛鴦浴,沒感到舒服,反而耳朵受傷了,我對蕾蕾說:“你太野蠻了,做我的女朋友,受傷的總是我。你蝶姐可是溫柔得像隻小貓咪,從來不曾把我弄痛過,碰上你個死八婆,我栽了。”

蕾蕾有點不悅,給了我小肚子一拳:“你才是個死八公呢,你敢罵我,早晚會弄死你這個小毛毛蟲。”

說完,蕾蕾就站在我後背,突然雙手抱住我的脖子,雙腿夾住我的腰,跟我提要求:“三娃,你能不能就這樣轉幾圈?”

我想收拾她,就說:“可以。”

我就旋轉起來,我想把蕾蕾這個死八婆弄暈。蕾蕾把我的脖子纏得很緊,都快要窒息了,我一屁股坐下去,就把蕾蕾壓在地上,蕾蕾就咆哮了:“你個混球,把我屁股都摔成兩半了,我要你賠。”

我喘著粗氣,說:“你要我賠你一半屁股,沒問題,你拿刀來割,隻怕陰陽兩隻屁股不配套,你走路都不方便啊。”

蕾蕾伸出她的手掌壓住我正在說話的嘴:“你不要放屁行不行,老娘弄死你個毛毛蟲。”

我爬在床上抽煙,把枕頭墊在胸口處,把煙灰缸放在床邊,一口又一口地猛吸著香煙。蕾蕾也從煙盒裏取了一支煙,她不拿打火機點火,非要把煙叼在嘴裏,伸過煙來要從我嘴裏正燃著的煙上把她的煙點燃。我不理她繼續躺著抽。蕾蕾就撓我癢癢,非要我翻過身來麵部向上。我隻好翻過身來,四仰八叉地橫躺著。蕾蕾嘴裏叼著煙,就爬在我身上,我們正麵對正麵,蕾蕾把頭靠近我,她嘴裏的煙和我嘴裏的煙接上頭,蕾蕾就狠狠地吸。我故意把叼在嘴上的煙晃來晃去,蕾蕾好半天才把煙點著。最後,蕾蕾以勝利者的姿勢摸了一把我的臉,不屑地說:“老娘有的是辦法。”

我繼續躺在床上抽煙,蕾蕾叼著煙像騎馬一樣橫跨在我腰部,她也不管我死活,優哉遊哉地吞雲吐霧。這還不算,蕾蕾得寸進尺,她坐在我腰上一閃一閃的,像個小孩子似的又跟我提要求:“娃娃,你能不能把我頂起來,做十個俯臥撐?”

我說:“老子腰都被你坐斷了,別說十個俯臥撐,就算半個俯臥撐老子也做不起來。要不我們交換一下,你能行的話,我做一萬個都行。”

蕾蕾就不幹了:“誰叫你是一條公狗?女人能跟男人比嗎?豬腦殼。”

我趁蕾蕾不注意,猛一用力,就把她頂起來翻倒在床上。蕾蕾咯咯地笑:“你娃用陰招。”

我抽完煙,嘴巴有空了,就開始唱歌了:“你說過兩天來看我,一去就是一年多,三百六十五個日子不好過,你的心裏根本沒有我,把我的愛情還給我。....”

蕾蕾嘻嘻地笑:“你又在想蝶姐了,蝶姐走了真的就一年多了,時間過得好快呀,一年真是一轉眼的功夫。你別想蝶姐了,把她忘了,有個哲人說過,沒有忘卻就沒有幸福。那些都是過去式了,你要珍惜現在,珍惜你身邊這個仙女,鼻子眼睛哪個地方比蝶姐差?是你沒欣賞水平,我真是一朵鮮花錯插在狗糞上,悲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