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細長的眸子全染上墨黑,薄唇上沾著她的鮮血,整個人森冷得像一頭吸血鬼。
梁彤彤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身體像是被他吸了血一樣有些乏力——她該慶幸他沒有直接對她脖子動口。脖子上有大動脈,真要破了她當場斃命。
“小心我告你,這是家暴!”她瞪著他的眼睛。
簡司衡唇角微勾:“這就是家暴。”他毫不避諱,“你虐待我的精神,我虐待你的肉-體。”
話落,他抬起她的手腕,一口狠狠咬在她手臂上。
梁彤彤疼得淚水撲簌簌直往下掉,她再沒精力去分析他的話駁斥他,另一胳膊也被他鉗製住,她曲腿卻始終踢不著他。
好容易她收回腿正要踢向他的胯-下,簡司衡突然提了她往牆上一甩。
梁彤彤的腦袋撞在牆上砰了一聲響,她覺得五髒六腑都挪了位,骨頭都像是要碎裂開。
“我從不在同一件事上失手。你要記住。”他把她釘在牆上,大手一扯便撕掉了她的睡衣。
鮮嫩的身體直接刺激了他的視覺。他再一揮手,已經扯斷了她的內-褲。
梁彤彤胯骨上被勒得生疼。“依澳城律法,強-奸罪可判十年有期徒刑,情節惡劣者可判無期。”她提醒他。
簡司衡依舊冷著臉,不以為意:“你去告我試試看。”
梁彤彤身體冰冷:“請你把套-子帶上。”
簡司衡赫然抬頭,震怒之下撐開梁彤彤的身體,一貫到底。
天亮的時候他下床去浴室洗漱,穿戴齊整後回來,在床邊丟下兩句話給她:“你可以出門兩小時。十點我回家,在我回來之前你必須出現在家裏。”
梁彤彤透過臉上披散的發看一眼他的背影——一身黑到極致的西服,像是去參加葬禮。
她在床上躺了許久,身體乏力,動也不想動,好勉強撐著身子坐起身,腿間立馬有白色的什麼溢出去。
她爬下床,兩條細長的腿有些打顫,她穩了穩,忍著拆筋解骨般的痛慢慢往浴室挪。
跌進浴缸裏,溫熱的水慢慢的漫過她的身體。她睜著眼睛看上麵,眼淚又滑了出去。
要是就這樣淹死了,是不是就再沒有了折磨。
可是死算什麼能耐呢,她得好好的活下去,該懲治的得懲治,讓她不爽的得加倍償還回去。
從浴室出來,她係上了幹淨的睡衣,慢慢坐在梳妝台前,準備化個漂亮的妝。
正撲粉的時候,手機響了。
是梁瑪麗打來的電話。
“彤彤,你今天有沒有時間啊。我們找個地方喝個茶吧。”
“今天可能不行哦。”梁彤彤語帶笑意,“我得去辦點事。”
她隻有寶貴的兩個小時出門時間,她第一件事自然得是去“看望”自殺未遂的喻可心。
“彤彤,其實我就是想提醒你,你這兩天出門一定要小心,喻可心的老爹掛了,她很多……”
梁瑪麗後麵說什麼梁彤彤沒聽見,但最重要的那點卻反複在她腦子裏回響。“瑪麗,你在哪裏看到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