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今早的新聞,裏麵報道說簡士元大勳爵如何仁善,不僅幫離任的老傭人無償支付所有醫藥費用,還將出席葬禮……”
梁彤彤拿著手機以最快的速度進入書房。
打開電腦,偵探社已經將昨天十二點前的消息發到了她的郵箱。
郵件裏,大概是昨天五點的時候喻可心衝進了她父親的病房,簡士元也跟著進去,再不久醫生護士們也進了病房,很快有人被從病房推往手術室。
接著簡士元從病房出來,跟著往手術室,然後是喻可心慢慢的出病房。
想來被推往手術室的應該就是喻伯。
再過了一會兒簡司衡也出現在鏡頭裏,他和簡士元等在手術室外,說著什麼。沒過幾分鍾,有兩個醫生從手術室出來,跟簡士元和簡司衡說了什麼,然後低著頭走了。
梁彤彤這才看來一眼偵探社郵件的文字信息,果然那會兒喻伯就走了,然後喻可心一直待在喻伯的病房外,樣子有點癡呆。簡士元叫了人過去,開始準備給喻伯料理後事,簡司衡在幫忙。
文字已經無法描述梁彤彤複雜的心情。
她也實在不知道自己現在是什麼心情。世事難料這句話,真是沒有錯。
她關了電腦回臥房去。她覺得她應該幹點什麼,可是現在不應該是去處理喻可心。
可是她至少應該出門走一趟,至少還能透透氣。一直待在別墅裏,她真的會憋死。
她決定給葉茜雯打個電話。
“哈羅。”
“哈羅——”梁彤彤拖長音調。
“你腫麼了。碰到啥事給姐姐說說。”後麵這句話葉茜雯用法文講。
梁彤彤同樣用法文回答:“想約你晚餐。”
“晚餐沒興趣。”這次換成葡萄牙語,“喝酒我倒是很樂意。”
“好,那就請你喝酒。”同樣的葡萄牙語回複。
兩人迅速的定下時間地點:晚七點,翰林院。
梁彤彤先飽飽的睡了一覺,然後下樓用晚餐。
快到七點的時候出門直接往翰林院去。
葉茜雯正在翰林院門口等她。
兩人一見麵,先來個大大的擁抱,然後互相挽著往酒吧內走。
一進門,震顫人心的音響係統鼓動了梁彤彤的神經。
她和葉茜雯先在舞池裏跳了一會兒然後去喝酒。
“碰著啥事了大妹子?”
“一言難盡。說不清楚,不想說。”
“有蝦米說不清楚的。能讓已婚婦女憂愁的還能有啥事啊。”葉茜雯勾著梁彤彤的脖子問,“脖子下麵草莓一片啊。不該是夫-妻生活出了問題啊。”
梁彤彤拉一拉衣領,她今天穿一條包臀長袖裙,領口嚴實,還是讓葉茜雯窺看到。
“你——”她指一指葉茜雯,“簡直跟師兄一個德行。罰酒一杯。”
葉茜雯搖著手指:“不一樣,師兄那是毒舌天成。我這是多年情場曆練,隻看破紅塵。”
“哎。我好懷念以前在學校的時候啊。”梁彤彤感歎。
“擅自懷念從前,罰酒一杯。”
梁彤彤幹完,還是忍不住感歎:“現在回想,那個時候像是無憂無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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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很想吃漢堡。感覺,好像,已經有大半年木有吃過漢堡了。求打賞銀子,我想買倆漢堡吃。
作為回報,預告,明天的故事梁彤彤喝高了,然後簡司衡很受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