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子晴坐在坐位上急促不安,因為歐陽少澤到現在還沒回來,還有五分三十秒就要上課了,在這所學校無辜曠課或遲到是很嚴重的事。受罰是小,弄不好就要被開除。
時間無情的流失,上課突然響起,歐陽少澤還是沒有出現。
“歐陽少澤呢!”班主任站在講台之上問台下的學生。
“他,他··”木子晴在腦子為歐陽少澤編織理由“他,上,廁所去了。”
“上廁所要上一個中午?”她盯著木子晴,聲色俱厲的說“你就不能編個好點的理由,這麼弱智的理由虧你想的出來。”
“老師人家遲到肯定是有原因的,不然他不會平白無故的遲到的,歐陽少澤您還不了解乖乖學生一個。”木子晴嬉皮笑臉的說。
“你是他女朋友?”班主任走下講台“不然你這麼辯護他。”
同學們都笑。
木子晴臉刷的一下就紅了,忙解釋道:“不是,不是,老師您可別瞎說。”
“怎麼?難道你不喜歡他?”她轉身又走向講台。
“老師你怎麼可以這樣不注意自己的言行舉止,拿你的學生開玩笑,虧你還為人師表。”木子晴氣憤的說。
“男歡女愛很正常啊”
木子晴就要被氣炸了,四十五度的仰頭不在理會班主任。
歐陽少澤出了安平一區,火速的搭上一輛急速出租車往學校趕,盡管出租車有多快,都難以改變遲到的事實了。回到學校還是校門口的時候,時間已經超過二十分鍾了,而這個時間段校門已經關閉。不是老師或領導及的人物,是很難說動看門的老頭開門放人進去的。他在學生之間是出了名的老頑固,隻按規矩辦事,從不講人情。
歐陽少澤敲著保安室大概隻有一張桌子大的鐵窗,說:“爺爺,麻煩你開下門。”
看門的老頭,聞聲扭過抬頭,說:“你是誰啊!”
“我是這裏麵學生。”歐陽少澤把自己的校牌從鐵窗外遞進去。
老頭接過他手裏的校牌看了看上麵的照片在和他本人比較了一下,然後搖搖頭說:“現在已經是上課時間,學校搖頭規定這個時間任何人不能進出。”
“通融一下嗎?”歐陽少澤請求的說。
“不行。”
“就一次。”
“一次也不行,誰讓你遲到的,以為上課是兒戲,沒有規矩怎麼成方圓。”
歐陽少澤碰壁後,另尋他路,逼得他不得不要翻牆入校了。自己從沒有做過半點違規校規的事,看來今天是要破戒了。
他繞道學校的側麵,那裏一條學生踏出來的翻牆之路,自己雖然沒翻過但也聽說過。校牆下麵種著一排排不知名樹,樹與牆之間有一條不寬不窄的縫隙,夠一個穿行。他扒開樹叢延著被踩踏的光溜溜的路麵看見校牆之下,既然架著一把梯子。歐陽少澤眉笑顏開。他爬上梯子,先伸出一個頭,查看一下裏麵的情況,發現那裏正食堂的後麵,而牆下麵有一堆碎渣,適宜跳下去不歪到腳。
他順利完成翻牆跳躍的動作,拍拍腿上的碎渣,往教室走去,因為是上課時間,校園內靜的可怕。
他感覺自己就是異類就像行竊的小偷,東張西望的,生怕遇到熟悉的老師或愛管閑事的老師,突然問你一句“為什麼不去上課”讓人措手不及。
所以歐陽少澤很是小心。
好在校內沒有閑逛的老師,他安全的抵達教室。
班主任正神情投入的講解一道數學題。
“報告”歐陽少澤筆直的站在門口。
“站著別動,動一下你就站一下午。”班主任說完繼續講解自己未講完的數學題。
歐陽少澤自知愧疚,真的筆直的就像一個石雕立在哪裏任風吹雨打都渾然不動。
所幸那節課去了一大半的時間,沒站幾分鍾,下課的鈴聲就響起了。
“跟我來一躺辦公室。”班主任夾著講義夾從他身邊擦過。
歐陽少澤將目光投向木子晴,伸著手裏的傘。
木子晴跑過來接住。
“放我書包裏。”
“恩恩,態度好點,老師應該不會為難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