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之後他開始研究自己,發現自己開始容易動怒,隻要一動怒,他就不能自已,仿佛變成另外一個,而且力大無比。動怒之後整個就像生了一場大病全身虛弱,不過很快又會恢複。
得知這個本性之後,他開始試著去接受那些現在在他眼裏不平的事和物,就像發現了病根對症下藥,連續幾天他都相安無事,和平常一樣,就是看到有人插隊他也能做到不以為然,當然現在已經沒人敢在他和許米若的前麵插隊了,甚至一些對許米若的追求者都退縮了,怕不小心得罪了歐陽少澤來招來一頓莫名其妙的打。
他和往常一樣晚自習之後和許米若在校門口分手,各回各的家,許米若和他走的是相反的方向。
“拜拜,一路小心。”許米若和他告別。
“你也是。”歐陽少澤付之一笑。
許米若轉身背對著他朝自家的方向走去。
歐陽少澤目送了她一段距離,自己也朝回家的路邁去。
他和她又回到初中般的時光。
在他回家的必經之路的,幾個不良社會青年,穿著怪異,或靠,或站的在路燈下等著他們今天要收拾的家夥,歐陽少澤。
上次被歐陽少澤舉起來的家夥叫陳佳赫,不甘被歐陽少澤嚇了一頓,決定要報複他,於是從外麵請幾個頗有流氓氣勢的流氓要教訓教訓他。
“哥,那家夥來了。”陳佳赫指著迎麵而來的歐陽少澤說。
“就那個瘦瘦的?”為首的流氓說。
“就是他。”陳佳赫點頭。
“你能不能有點出息”為首的瞪他“那麼一個小子都打不過,還有臉過來叫我們,我可告訴你我們不欺負小學生的。”
“他不是小學生,是高中生。”
“你看他不就像個小學生麼?”為首的用手掌捂著一隻眼睛,從手指縫裏去看他“這樣看他,他就是那麼一點。”
“哥你別看他個子小,力氣可大了。”陳佳赫說“弄不好你都搞不過人家。”
“你小子激哥呢?告訴你哥我不吃這一套,哥幾個我們走,我們還真不欺負弱勢群體。”
“別別”陳佳赫低三下四的說“我說真的,那小子力氣可大了,跟卡支門裏麵的人有的一比。”
“吆,你還知道卡支門?”為首的在陳佳赫的腦袋上拍了一下“我告訴你卡支門早就不複存在,被我們的政府軍團和維義軍的聯手鏟除掉了。”
“哥,我就不明白了,維義軍是起義軍團和政府勢不兩立,他們能聯手?”陳佳赫狐疑。
“這是權宜之計,卡支門存在不管是對政府軍團或維義軍都是一種威脅。”為首的流氓得意的說“卡支門裏的隨便一個隻要動一動手指,我們幾個就死翹翹了。”
“這麼厲害?”陳佳赫驚訝不已。
歐陽少澤已經發現前麵的幾個社會青年對自己可能存在不有好的行為了。他低下頭,勁量不與他們對視,假裝事不關己的樣子,從容的從他們身邊走過。
“站住。”為首的流氓伸手攔住他。“聽說你很能打。”
“你們是?”歐陽少澤裝傻充愣。
“裝什麼傻。”陳佳赫說“那天你在食堂····”
他實在沒臉提起那天的事。
“那天真不是我的本意?對不起,對不起,本來想跟你道歉的,可是我又找不到你人。”歐陽少澤發自肺腑的說。
“既然這樣,你道個歉這事就算了,都同學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何必呢?”為首的流氓說。
“哥。”陳佳赫急了“這可不是你作風,我不接受道歉,那天我受了那麼大的侮辱,我在同學之間都抬不起頭了,同學都笑我了。我今天一定要找回屬於我的顏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