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生化藥劑(1 / 2)

在安平十區一家小酒館裏,生意蕭條,隻有幾位客人在裏麵喝酒吃菜,老板趴在櫃台上睡覺。阿寬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阿寬是安平區最低層的生存者,沒有穩定的工作,前年女兒突然患有疾病,讓本來生活捉襟見肘的家庭,不堪負重,就是和妻子兩人的工資都難以承受女兒的醫療費用,更何況妻子還要照顧女兒,所以所有責任都壓在他的身上,他每天早出晚歸,省吃儉用,女兒的病就是巨大的深淵自己在怎麼努力賺錢都填不滿,妻子也日漸消瘦,他實在於心不忍,可是自己又沒有多大本事。

前些日子他經別人引薦,和地下黑色集團簽了賣身契淪為一種叫“赫拉”的藥的活人試藥品。黑色集團給了他足夠的錢,這些錢能讓自己的妻子和女兒過上幸福的日子。作為一個沒用的男人,他所做的隻有這些了。他沒告訴自己妻子,不想任何人當心他,隻要他們能好好的活下去就是他現在最大了意願了。

沒有人會在乎一個窮困潦倒的人的悲哀。

一間落敗的房子裏,阿寬的妻子正在門口為女兒熬藥。女兒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皮膚枯黃,目光渙散。

阿寬一身酒氣卻嘻嘻哈哈的走向自己的妻子。

“你喝酒了?”阿寬的妻子說“我知道你不容易,但是你不開心可以少喝點,喝多了傷身體。”

阿寬心裏一酸,差點沒忍住眼淚都掉下來了。但他還是假裝的笑“你猜我今天幹嘛了?”

“幹嘛了?”

“你猜麼。”

“猜不到,我哪有心情猜,我要熬藥了。”她蹲下來繼續熬她的藥。

“我今天中獎了。”阿寬嬉皮笑臉的說。

“真的?”他妻子臉色扇過一絲驚喜,隨即又淡下來“我知道你是想騙我開心。”

阿寬從口袋裏拿出一遝錢在他妻子眼前晃來晃去“這是什麼。錢呐”

他妻子驚訝不已的說:“真的啊!太好了,我們的女兒有救了。”

阿寬將所有錢統統的都給了妻子。

那天晚上他們一家人終於吃上肉食。以前為了節約他們天天吃素菜,偶爾一次買點肉類自己也舍不得吃,全都給女兒吃。

第二天早上天還未亮,阿寬就悄悄的下床借著月光上一輛停靠在他家附近的商務車。

去那個神秘的試藥基地。

他和妻子連個正式的告別都沒有,可能就永遠的不相見了。

上了商務車他就失去的知覺。

醒來的時候,自己已經躺在了一個黑暗的牢籠裏,裏麵還關押著很多人,他們都是自願賣身成為活人試藥的窮人。他們都和阿寬一樣麵黃肌瘦,瘦骨如柴。

阿寬掃視了一眼,四麵高牆,在他身後的牆上有很多小窗口,小窗口上嵌有拇指大的鐵杆,微弱的光線從外麵透射進來。射在另一麵牆上,這麵牆上有一張粗糙的鐵門,鐵門上有一個長方形的直徑二十厘米的口,阿寬爬起來往門口外窺望。

“什麼都看不到的。別浪費力氣了。”坐靠在門邊牆上的一個人說。

“這什麼地方?”阿寬說。

“鬼知道”那人抬頭看著他“你是怎麼進來的?”

“我··”阿寬低著頭“我是和他們用金錢交易自願進來的。”

“瑪的,我就知道,就我一個人是被他們劫持進來。一分錢沒撈到,卻成了他們活人試藥品。”

“其實這裏麵的每一個都是生活潦倒的人,活著也沒有意思幹脆換點錢讓自己的家人過好一點,進來的人基本沒有人活著出去。”另一個人走到阿寬的麵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