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 色情人生(1)(1 / 3)

沒有信仰的人是不存在道德的,作為周輝的老婆,蕭紅認為自己性賄賂政府官員、公司主管,是為了自己老公的事業,盡管她也知道這不是一件光彩的事,但並非是不可以為的事,隻要能掙錢對她來講就沒有不可以做的,隻是她覺得自己沒有找到一個好男人,為了男人她可以把身子給糟老頭搞,自然也可以給這個正當年的徐正中,問題是周輝不僅花心亂搞,還有可能甩掉她蕭紅,這才是她痛苦的原因。

以前,她以為自己為他的事業付出一切會感動他,使他對她好一些,事實證明她為他做的越多,他的態度就越差,到如今,罵她打她也成了家常便飯,他這種隻要是蹲下來撒尿的都要搞的人,如今連她的身子都不願要,她是徹底灰了心,在他的心目中她成了最不值錢的女人,她感到了自己已無路可走,這也是她現在對周輝搞豔子,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原因。

她的內心充滿矛盾,是繼續幫他還是不幫他了,她一方麵覺得應該開始為自己作打算,一方麵又認為幫他做事也是為了這個家,最起碼是為了自己的孩子,將來這所有的財產都是屬於自己的孩子的,就算是自己是個妓女,也是為了孩子將來的幸福生活。

可孩子太小將來太遙遠,充滿變數,應該為自己作打算的想法又占了上風。她跟那輕軌公司的徐湯二人周旋了二個月,盡管工程款沒結回來,心裏多少還是有點底,輕軌公司是政府的企業,徐湯倆人絕沒有賴賬的意思,錢遲早會拿到手,可周輝總是不停地催她去要錢,她不知該怎樣向他解釋,今天他又說手下的馬仔被抓了,急等用錢,她隻能硬著頭皮去,再則周輝今天又明白無誤地告訴她,不管她用什麼方法,一定要在月底之前把賬結回來,她清楚,隻要勾引上那個徐正中,她就能知道到底他們何時可以付錢。

所以,她出門後沒有直接去輕軌公司,而是去了一家酒廊,然後給徐正中打電話,說自己今天請他一個人喝酒,希望他一定賞臉,給她一次機會。

正在陪客人在外喝酒的徐正中,接到她的電話,聽到她要請自己一個人去那情人酒廊喝酒,心領神會,說自己一會就到。

這邊的酒席還沒散,他又要去趕第二個酒會,客人們都知道他今天有好事,不再強留他,徐正中一本正經地告訴客人,不是什麼好事,是鴻門宴,是正兒八經的公事。

徐正中從接到電話到趕到酒廊僅用了二十分鍾的時間,他從看到蕭紅的第一眼就嗅出了她那身打扮的性氣味,蕭紅見了他,富有禮貌地起身請他就坐,然後問他想喝點什麼酒,今天自己舍命陪君子,他想怎麼喝就怎麼喝,沒有任何附加條件,有了她這句話,徐正中更是心知肚明。

樂不可支的徐正中表態說:“隻要不談錢的事,你想怎麼喝我就陪你怎麼喝,誰要是提到錢字,誰就罰酒一杯。”

倆個人像玩遊戲一樣,點了洋酒,打情罵俏地鬥起酒來,東扯西拉,誰不小心說了一個錢字,或與錢字音相同的字誰就罰酒一杯,有女人作陪,徐正中義氣風發覺得這酒喝的很開心,蕭紅似乎也覺得自己在任何人眼中,都比周輝眼裏高貴,人生仿佛就是情色遊戲,唱得好不開心。

二個小時後,倆個開心的人都感到酒已喝好,餘興未了,滿臉通紅的蕭紅更潑辣更大膽地挑逗徐,徐此時更是心猿意馬,不能自已,睜著血紅的大眼問酒案對麵賣弄風情的蕭紅:“現在怎麼辦?你我都喝不下去了,感覺好像還沒盡興。”

看著徐正中色迷迷的相,她痛快地說:“這還不簡單,我今天請你喝了酒,再請你去泡鴛鴦浴消消灑怎麼樣?但我首先申明,雖然是鴛鴦浴,各人洗各人的,你可不能騷擾我。”

徐正中滿口答應,酒廊隔壁的洗浴中心就有情侶鴛鴦浴,蕭紅結了酒賬,倆人手挽著手走出了酒廊,徐嘴上還在說,剛才蕭紅問酒保多少酒錢,又說了一個錢字,待會要補上這杯罰酒。

倆人到了洗浴中心,開了鴛鴦浴包間,關上房門,徐正中感覺就像是進了天堂一樣,倆人脫衣時,蕭紅卻進了衛生間,脫光了衣物包著浴巾走了出來,並取笑赤身裸體的徐正中下麵吊著‘一隻短尾巴’,就像巴西的獵犬,完全就是一隻雖然非常聰明,永遠隻能做畜牲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