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紅包裹著身子,隻露出光溜溜的肩膀和赤足,多少讓徐正中有些失望,但他相信,倆個孤男寡女共浴,機會多多,他走近鴛鴦浴池,試了一下水溫,正合適,下水後就等蕭紅拿掉浴巾下水,隻見她走近水池,雙手舉著解開的浴巾擋在麵前,他什麼也沒看見,她已經進入了浴池,再轉身將浴巾疊放在水池邊。
浴池雖然不足五平方米,且清澈見底,蕭紅雙腿並在麵前,雙手撫在胸前,除了水中變形的胴體,徐正中發現自己並沒飽眼福,隻得往她身邊湊,蕭紅警告他,挨著她可以,但不可以動手動腳,否則算犯規,要受處罰。
此時的徐正中已是欲火攻心,欲罷不能,看著水池中白花花的胴體,蕭紅那魅惑的眼神,不屑一顧的臉色,他一會要摸她的手臂,一會要摸她的大腿,被蕭紅拒絕後,他又退而求其次,撫摸她的膝蓋小腿。
蕭紅一會警告他,一會訕笑他,就像玩猴把戲的一樣耍他,喝一口池中的水就讓他摸一下,他不喝水就讓他坐到對麵去,她可以免費送一隻腳給他摸,他摸捏著她那雙被溫水泡得酥軟的腳背腳趾,摸著她那光滑柔軟的腳底,他的魂就像已被她勾跑了一樣,他說不出這是一種什麼滋味,越摸越舍不得那雙腳,越摸越覺得自己痛苦不堪,難以忍受。
見他如此痛苦,蕭紅才像施舍一樣允許他摸腳踝以上部分,僅到膝蓋為止,並且非常傲慢地痛訴他說:“男人都犯賤,越是得不到的東西越想得到,真正得到了,又不珍惜。”
徐正中也在痛苦地反省著,她蕭紅雖然長得不錯,可自己占有過的女人不乏比她更有姿色的,可自己從來像今天這樣如中邪一般,痛不欲生,這到底是為什麼,他今天與她周旋了半天,得到的僅僅是一雙小腿,她那像魚腹一樣柔軟富於曲線的小腿肚是那樣迷人,摸起來是那麼舒服,又是那麼地痛苦,這一切到底是為什麼?他百思不得其解。
過去他聽別人說周輝的這個老婆是一個送上門的貨,誰跟周合作誰就可以上她,現在看來不盡然是如此,要想上她並非是一件容易的事,今天既陪她喝了酒,又陪她洗了鴛鴦浴,可現在他並沒得到什麼,還喝了幾口洗澡水,要是讓外人知道了,他的麵子可就丟大了。
在煎熬了四十分鍾之後,他最後隻能向她表示自己向她投降,隻要她讓他快活一下,她提什麼條件都可以,這時蕭紅才放開了捂在‘凶器’上的兩隻手,問他到底打算什麼時候結工程款。
他努力想看真切那兩隻沒在水中的圓碩的‘凶器’,告訴她,周輝與秦陶簽的這份拆遷工程合同,在秦陶陳開元出事後,合同是否應該繼續履行,現在上麵還沒有具體的指示,這個合同執行的最後期限是到這個月的月底止,如果秦的專案組沒有質疑秦周之間的合作協議,檢察院的起訴書裏也沒有涉及秦周之間的問題,到那時,他就可以放心大膽地執行這個合同,現在市裏的政策有了重大變化,他拿不準市裏的意圖,過國立大學的‘宋錢案’如今也是不了了之,整個輕軌工程是下馬還是要作調整,他都不清楚,大家都處在觀望之中,在這個特殊時期,誰都不願犯錯誤,所以都格外小心,市裏的領導也在等張市長從北京回來,這就是他一直不願和她談結款一事的原因,並非是為難他。
徐正中讓她放心,拆遷工程已到了這一步,市裏肯定要給拆遷戶一個交待,不會等居民去上訪,問題應該很快就會解決,就擔心周輝與秦陶之間有經濟問題。
蕭紅自然清楚周輝與秦陶的合作是有問題的,至少周輝向秦行賄的三百萬,如果檢方查出這件事,工程款是否能結還不一定,周輝可能還要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