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倒黴的軍訓(1 / 3)

第10章:倒黴的軍訓

雖然她不是狗,沒有帶狂犬病毒,但他還是要處理一下……

白韻被丟到床上,她一點也感覺不到疼,不知道是床太柔軟的緣故,還是太害怕而麻木的緣故……

白韻想逃跑,可是當她瞟到展郎手上那血淋淋的兩個洞的時候,心裏是又內疚又翻江倒海的。

天哪!看到血了,她又要暈了。

白韻強忍住要頭暈昏倒的念頭,小聲的問展郎:“那個,你沒事吧?”

展郎沒好氣的回答:“你讓我咬一口就知道有沒有事了。”

白韻吸吸鼻子,可憐而又委屈的說:“如果你覺得這樣子好過一點,那你就咬吧!”說完還大義凝然的圈起袖子,伸出白淨的小手到展郎的麵前,意思是,讓他咬。

展郎有仰頭翻到的衝動,她還真的以為他會咬她?

展郎找到兩片創可貼貼在傷口上,這大概是他長這麼大第一次在身上弄出一到傷口吧?

展郎處理好傷口,走到桌子旁,拿出白韻做的午餐,對她不冷不熱的說:“還不過來吃東西。”一副瘦不拉嘰的樣子,還不吃飯,等著變骨頭啊!

“哦!”白韻學乖了,還是乖乖的不要惹他生氣,這樣就不會讓自己遭殃了。

展郎從休息室裏拿出碗筷,為白韻準備好,才端出食物,一一擺在白韻的身邊。

這是他第一次為人服務……

“好了,開始吃吧!”

“哦!”

展郎吃了一口白韻做的便當,臉上閃過一絲驚訝,隨即,他漫不經心的問:“這是你做的。”

“嗯,做的不好,你將就一點。”

“廚藝有待加強。”上官禦朗不急不緩的冒出這麼一句。

其實白韻做的很好吃,他沒有想到白韻一副貌不驚人的樣子,廚藝竟然這麼好,這的確很讓他意外。

如果把她娶回家,那他不是就不用愁飯轍方麵的問題了嗎?

娶回家?

展郎自嘲的笑笑,他對她就這麼沒抵抗力嗎?認識還不到幾天就想著要把她娶回去?還太早了吧?

何況她還未成年……

他現在是不是在想法上猥瑣為成年少女?

“多吃點。”展郎不停的往白韻碗裏夾菜,他很喜歡這種舒適安逸的感覺。

白韻一直都乖乖在坐在展郎的眼皮子低下,她已經試過逃跑一次,可是沒成功,她不會再幹這個蠢事了……

吃完飯,白韻一直在傍邊的椅子上坐著,展郎則是坐在他的椅子上處理事情。

或許是因為上午訓練太消耗體力了,也或許是真的困了,白韻就這樣躺在椅子上昏昏的睡著了,或許是因為椅子睡的不是很舒服,她也睡的極不安穩,時不時的『亂』動來抗議椅子是睡的多麼不舒服。

展郎抬頭就看到這一副好笑的畫麵,他無奈的搖搖頭,心想白韻還真能睡,竟然坐著也能睡著。

他放下手裏的工作,憐惜的抱起在椅子上睡的很不安穩的白韻,把她抱到大床上,並小心的為她脫去腳上的鞋子。

他一點也不在意她今天在草地上打了一天的滾,渾身髒兮兮的會弄髒他潔白的被褥,他反而覺得,這樣才能讓他的被褥盡到了該盡的責任。

白韻的身體觸碰到柔軟的大床,臉上立刻掛上甜甜的笑容……

展郎拉下白韻的帽子,讓她睡的更加安穩。

這個綠『色』的帽子他怎麼看怎麼不舒服,還是紅『色』的帽子戴著比較好看,也比較可愛……

他輕輕的在白韻的額頭印下一個吻,他非常喜歡現在的這種感覺。

他的手被白韻緊緊抓住,他想離開,可是她的眉頭緊蹙,沒辦法,他隻好坐在她身邊,讓她睡的安穩點。

感覺到身邊的人不再“掙紮”了,白韻安心的抱著展郎的胳膊,一臉甜蜜的睡去……

夢裏,白韻回到了小時候,很小的時候她在『奶』『奶』的身邊長大,『奶』『奶』的家在很偏僻的農村,那裏環境優美,山清水秀,小小的她老是戴著一個紅『色』的帽子跟在『奶』『奶』後麵去深林裏采蘑菇……

每一年,她都會到鄉下去看『奶』『奶』,因為『奶』『奶』不願意離開生她養她的那一片山林,『奶』『奶』說,那裏有她的魂,所以她不能離開。

她好久沒有見到最愛她的『奶』『奶』了,她好想她……

展郎生氣了,非常生氣,要不然他不會這樣懲罰她,還害得另外十四個人一起受罰。

白韻在『操』場上跑的快斷氣了,展飛大學的『操』場一圈一千米,她已經和另外十四個人跑了快20分鍾了,還隻跑了一圈半,而展郎的命令則是三圈。

天哪!三圈,想到這個數字,她就頭昏眼花了,更別說跑完了。

白韻邊跑邊看在一邊乘涼事不關己的展郎,展郎一直冷眼看著白韻,他今天快被她氣瘋了。

莫名其妙的被她咬了一口,好心的在她睡得安穩的時候把手給她當抱枕,坐在床邊什麼也不做自然就困了,困了就該睡覺啊,睡覺當然是床上最舒服了,不知不覺地他就和她躺在一張床上,隻是最後不知道是她把他當抱抱熊還是他跟著“心理的走動”抱住了她,結果兩人就在床上相擁而眠……

沒想到她醒來看到他的手放在她的腰間,第一反應就是一聲大叫,把他吵醒的帳還沒有和她算,她竟然“啪”的甩了他一個耳光,然後像逃命似的逃走了……

他長這麼大第一次被女人咬,也第一次被女人打耳光,很好,這兩樣還都是她幹的,他決定了,一定要好好的懲罰她。

可是看著她在『操』場上跑的那麼可憐,他的心裏竟然泛起止不掉的心疼,為什麼他會覺得這是在懲罰自己?

兩圈剛跑完,白韻就堅持不住了,可是展郎又不喊停,她隻好繼續跑……

太陽為什麼這麼大?為什麼別的隊都不用跑?為什麼所有人都在休息看著她們跑?

“小韻,你沒事吧?”王丹跑的氣喘籲籲,但是她還能堅持下去,因為她的體質非常好,而且運動方麵也很厲害,她知道白韻身子骨一向弱,再這樣跑下去,可能會出事。

“我……沒事……我……還能……堅持……”白韻說完雙腿一軟,直直的倒在地上,小臉因為太熱和太虛弱一陣白一陣紅……

“小韻,小韻……”

“老大,小紅帽暈倒了。”章陽立刻把自己看到的稟告展郎。

“你說什麼?”展郎大驚失神,連忙在『操』場上尋找白韻的身影,可是他隻看到一群人圍在跑到的周圍。

展郎立刻慌張飛奔過去……

其餘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哎……你們說,他到底在懲罰誰?”溫烈無奈展郎的做法,明明在意的要死,還去踩雷區。

“你們知不知道有一句話加‘打在兒身,疼在娘心’,現在用這句話來形容我們老大再合適不過了。”張寶年看著展郎飛奔的身影調侃的說。

傅青飛不急不緩的吐出一句話:“你們就不擔心小紅帽會怎麼樣?到時候西門浪溟和上官禦朗來找老大算賬,而我們這些‘旁觀’者也要受牽連?”

章陽微笑著拍拍傅青飛的肩膀,悠哉的說:“你認為老大會讓小紅帽出事嗎?”

“你們有沒有覺得這個白韻很有魅力,竟然吸引了三大家族的唯一接班人,你們說,白韻身上有那點這麼吸引人?”溫烈說的很無奈,雖然他也覺得白韻很純真,很美好,但是他還是不會喜歡這麼單純的女孩。

張寶年倒是不擔心這個,他擔心的是另一件事:“這個倒不是重點,重點是等雲家那兩姐妹從美國回來,知道了上官禦朗、西門浪溟,展郎都被白韻吸引了,到時候恐怕事情恐怕就嚴重了。”

想到雲家兩姐妹驕縱跋扈,目中無人,個『性』傲慢,四人不約而同的搖搖頭,即使是四大家族中的一個又怎麼樣?她們的脾氣,『性』格,行為,處事各方麵還真的不敢讓人恭維。

“就算是十個小紅帽加起來也不是雲家兩姐妹中的任何一個人的對手啊!”雲家那『性』格傲慢的兩姐妹他們一向都是有多遠避多遠,要是她們看你不爽,你就會成為活靶子了。

“但願,雲家的那老父親不要也跟著參合一腳才好。”章陽歎息一聲,深有所思的說。

展郎衝到人群旁邊,擠開人群,把昏倒的白韻一把抱起,焦急的像醫務室跑去……

白韻在展郎的懷裏小聲的哭泣,她現在頭又暈又疼,而且還站不穩,都怪展郎沒事幹什麼折磨她?她回去一定要和校長請假,不要來參加軍訓了。

“好了,別哭了,等會哭成小花貓讓別人看到了會笑你的。”展郎想細聲安慰,可是話到了嘴邊,怎麼也開不了口,隻好恐嚇。

可是現在的白韻根本不吃展郎這套,她已經被展郎折磨的昏倒了,他竟然還嚇她。

白韻在展郎的懷裏哭的更大聲,她啜泣的回答:“我回去……和校長……說……不要參加……軍訓了……這就是……在……要人命……”末了,還加一句:“我真的……要死了……頭暈……”一陣天旋地轉襲來,白韻想吐……

展郎一看白韻的臉『色』似乎更加蒼白了,心了慌了,他連忙焦急的說:“沒事,沒事,很快就到醫務室了,馬上就沒事了。”

該死!他幹嘛這麼小氣,跟她斤斤計較,他不這麼小心眼就不會害她暈倒,還這麼痛苦了。

展郎的臉上寫滿了自責。

展郎以最快的速度跑到醫務室,一腳踹開醫務室的大門,裏麵的人被展郎的舉動嚇了一跳,一看進來的是展郎,再看看他懷裏竟然還抱著一個穿著『迷』彩服的女生,像是受了什麼驚嚇一樣愣在原地……

“趕快過來看看她有沒有怎麼樣?”展郎對著愣在一邊的校醫吳起大吼。

吳起這才反應過來,趕快跑過來給白韻檢查。

“不要,我不要你碰我。”白韻一點也不配合,她老是左閃右閃就是不讓穿著白大褂的吳起接近她。

她生平最討厭的就是穿白大褂的醫生,每一次見到穿白大褂的,她身上不是這裏一個洞就是那裏一個洞,她堅決不準吳起碰她。

而這一點也很讓白家人無奈,白韻是很聽話,可是在醫生這件事上,從來都不讓步。

“這……”這下吳起為難起來了,他看向一邊也同樣拿白韻無可奈何的展郎,不知道自己該幹什麼。

“我來。”展郎一咬牙,決定按住白韻讓吳起治療。

“不要,不要,救命啊!殺人啦!”白韻的力氣不敵展郎,被他按在在,病床上動彈不得,沒辦法,她隻好扯開嗓子大聲尖叫。

吳起被眼前的這一幕給驚呆了,現在是什麼狀況?

“你還發什麼楞啊!趕緊過來給她看看呀!”展郎對在一邊的吳起大僧吼,他的麵子都被白韻丟光了。

“不要,不要,不要靠近我。”白韻大喊,不讓穿白大褂的吳起靠近她。

“嗚嗚……”被吳起打完針,白韻哭的好不淒慘,最後還是力不從心的讓吳起打了一針,而且還是打在屁股上,當時展郎還在她身邊……

她被展郎看光光啦!她不要活啦!

“好了,別哭了,不是都已經打完了,應該已經不疼了吧!”他真不明白女生為什麼這麼能哭,不就是打一針嗎?他被她咬一口都沒有哭,她哭什麼?

“你走,我不要看到你。”白韻氣死了,他再也不要見到展郎了,她竟然被他看到了屁股。

天哪!她不要做人了啦!

展郎雙手扶住額頭,無奈的搖搖頭:“算我怕你了,你就不要哭了,大不了我下午不讓你訓練了。”

“真的!你真的不要我跑步了?”她非常討厭在烈日下跑步,再跑下去她真的會中暑死的。

“真的,那你不要哭了,行了吧?”

“不行,你還要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他徹底認輸行不行?

白韻吱吱嗚嗚的開口:“今天的事你不要告訴別人哦。”說完臉立刻低下去,小臉紅彤彤的。

“哦。”展郎壞壞的笑:“你是說我看到你屁股……”其實根本就沒有看到,打針實在腰下麵一點點的地方,根本看不到屁股……

但他就是喜歡看白韻臉上的紅暈。

“啊!”白韻氣的大叫,一張小臉不知事氣的紅彤彤還是羞的紅彤彤,像蘋果一樣,看的一邊的展郎笑的不可遏止。

軍訓才第一天,白韻和展郎就結下了大梁子。

她咬他一口,他動用“私權”把她給整的中暑。

她甩他一巴掌,他竟然把她按在病床上讓醫生在他屁股上打針。

白韻發誓,軍訓過後再也不要和展郎見麵了,每一次見到他都沒好事。

第一次見麵吧!她不小心把一向在同學麵前像天神般的他撞倒在地,狼狽不堪,所以從此以後他處處和她作對……

第二次見麵,他竟然“綁架”她,最後還和上官禦朗打了一架,可是,最後住院的還是倒黴的她……

第三次見麵,因為要贏他,所以她聽信了哥哥的話,跑去給上官禦朗撒了一個“善意的謊言”,後來害的她跑去跟上官禦朗道歉,把初吻給弄丟了……

第四次見麵就是軍訓了,不但搶了她的便當,還在床上對她“動手動腳”,最後還公報私仇把她給整的中暑,最最讓人生氣的就是他還把她按在床上讓醫生在她的屁股上打針。

最後一條可是她的禁忌,她不喜歡醫生他還非把她帶來。

總而言之,每一次遇見他都沒好事,所以以後有多遠就跑多遠,看見他就躲,聽到有關他的風聲他就逃,隻要有他的方圓三裏,她絕對不出現。

她惹不起,她還躲不起嗎?

“你以後可以叫我展郎。”這是他第一次允許女孩子直接叫他的名字。

“不要。”白韻想也不想的拒絕。

“為什麼?”

“你的名字不好。”

“那裏不好?”

“你知道‘小七’叫董永什麼嗎?董郎,我要是叫你展郎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你是我‘相公’呢!”而且她才不要他當她的相公,他這麼會欺負人,當了她相公她肯定沒好日子過了。

展郎不禁失笑,他還從來不知道他的名字這麼占女孩子的便宜呢!

軍訓一般都是下午四點結束,當結束的哨子聲響起的時候,白韻的第一反應就是逃。

一方麵是逃出展郎的魔抓,另一方麵是西門浪溟肯定在大門那等著了,她想早點跑到西門浪溟身邊……

白韻近乎狂衝的拉著王丹跑出展飛大學的大門……

“呼……好險,展郎沒有追過來。”白韻拍拍胸脯,心安了不少。

“小韻,你自己坐公交回去嗎?”她可是有人來接的,不可能陪白韻一起走的。

“不是,溟學長來接我哦,你呢!”說到西門浪溟來接她,她的心裏甜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