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丹低下頭,臉紅紅的,小聲說:“也有人來接我。”
“哦,是誰啊?我還準備讓學長載你一起回去呢!”白韻沒發現王丹的異常,有些惋惜的說。
“是我!”陳風竹走上前,霸道的摟住王丹的肩膀。
“你們?”白韻驚訝的張大嘴巴,可以放下兩個雞蛋了。
王丹則羞赧的扭過頭,不敢正視白韻。
白韻立刻了解的點點頭,不敢相信王丹和陳風竹走到一起。
突然,後麵響起了喇叭聲,白韻錯愕的回頭,就看到西門浪溟,白韻開心的對西門浪溟招手,然後對王丹和陳風竹說:“小丹,學長,我要先走了,拜拜。”白韻說完就像西門浪溟快樂的奔去,看到西門浪溟,她今天一天收的委屈都不見了。
“學長,你來啦!”
西門浪溟溫柔的『摸』『摸』白韻的腦袋,極其溫柔的說:“上車吧!我們回家。”
“嗯,好。”白韻開心的跳上車,雙手自然的環住西門浪溟的腰肢,把頭靠在他的背上,開心的說:“學長,我好了,我,出發吧!”
“好。”西門浪溟感覺白韻的小手正緊緊的抱著他,這樣的感覺異常溫暖。
這一幕被陳風竹看到了,他若有所思的看著白韻臉上那一抹可疑的紅暈,一個想法突然冒進他的腦海:小紅帽不會真的喜歡西門浪溟吧?那上官禦朗怎麼辦?
而這一幕剛好也落在了追出來的展郎眼裏。
他本來擔心白韻因為下午才中暑,怕她擠公車會讓她受不了,特意趕過來準備送她回家,可是沒想到竟然讓他看到了要氣的吐血的一幕,她竟然主動抱著西門浪溟,而且『露』出一臉幸福的樣子。
可惡!真是太可惡了!
明天最好別讓他看見她,否則他一定要她好看!
白韻坐在西門浪溟的後尾座,突然,渾身抖了一下,她怎麼覺得有人要算計她?
西門浪溟感覺到了,他溫柔的問:“冷嗎?”
白韻搖頭:“不冷。”有他在,她怎麼會冷呢!
回到家,白韻在展飛大學受的委屈已經一掃而光了。
今天是她的軍訓第一天,白媽媽特意打電話來問白韻是不適應,有沒有累到,等等。
可能是半個月沒有見到白媽媽了,白韻想的不得了,一直在房間裏和白媽媽煲電話粥,她告訴白媽媽在北辰大學見到的很多新鮮事,還說學校都玩什麼遊戲,她都在學什麼,讓白媽媽別擔心,隻是她不敢說在軍訓的時候因為跑步而中暑,她怕白媽媽在家擔心。
白韻說在和白媽媽說電話的時候白爸爸一直站在白媽媽身邊,仔細的聽著白韻在電話裏報平安。
“媽媽,爸爸下班了嗎?我想和他說話。”
“哦,你爸爸下班了,在我旁邊呢!”說完還把電話遞給白爸爸,白爸爸故意用不關心的話說:“接什麼,不是才走幾天嘛!”但是手還是不停使喚的接下了電話。
“喂,小韻那!”
“爸爸,我好想你哦。”白韻說完鼻子就酸酸的,從小她就沒有離開過父母,雖然這次才半個月,可是她真的好想家哦。
白爸爸聽到白韻說想他,既高興又難過。高興的是白韻還是像以前以前膩在他們身邊像個孩子,難過的是現在不能看到她了,隻能在電話裏說話了。
“乖,想爸爸了放假就回來,你媽媽一直在盼著你回家呢!”
白韻和白爸爸白媽媽一直聊了一個多小時,直到白桓叫白韻吃飯的時候白韻才依依不舍的掛上電話。
當天晚上,上官禦朗也給白韻打了一個電話,就是問在展飛大學有沒有展郎有沒有欺負她。
白韻雖然在電話這邊,但是她還是答應過上官禦朗不騙他的,所以她也不知道該不該說今天發生的事。
“我有咬他。”想了半天,白韻隻能說這一句。
“什麼?你咬他?”白桓大驚,他怎麼不知道白韻又屬狗的習慣?
下次他親她的時候要注意一點了,不然被她咬破嘴唇不是糗大了?
“就咬了一口。”白韻咬過之後才知道展郎不能咬的可是她已經咬過了。
上官禦朗有大翻白眼的衝動,敢情她還想多咬幾口?不過話說回來了,展郎的確該多咬他幾口。
“那他還有沒有欺負你了?”
“有,他搶了我的便當,不過他也有分給我吃。”最後一句白韻連忙加上,不然他怕上官禦朗以為她沒吃飯,又要去找展郎打架。
隻是她不知道為什麼,他們好像很喜歡打架。
“什麼?他吃了你做的便當?”上官禦朗生氣的在電話那邊大吼,他都沒有吃過她親手做的便當,展郎竟然敢捷足先登,搶了他的第一次?
隻是他不知道,西門浪溟和古迅早就吃過白韻親手做的飯了。
“他有分給我吃啦!”白韻以為上官禦朗是氣這個。
上官禦朗你滿的說:“下次做便當給我做一份。”記得上次看她的資料的時候她的特長就是唱歌和做飯。
歌嘛!他沒聽過。
飯嘛!他一沒吃過!
而這兩件事,他一定要都體會一下。
“可是你不是要訓練新生的嗎?而且你在北辰大學我在展飛大學,我們又不在一起,怎麼給你做啊?”
“你真笨!你下個星期不是到北辰大學訓練了嗎?到時候不就可以給我做了嗎?”要吃她做的飯,還要等一個星期……
第二天,一如既往的是西門浪溟送白韻去展飛大學,這兩天,白韻最開心的就是來回路上的這半個小時的時間了,靠在西門浪溟的身上,她覺得很溫暖。
雖然西門浪溟總是給人冷冰冰的感覺,但白韻卻覺得溫暖,而且還是非常溫暖。
“學長,謝謝你。”白韻跳下車,開心的向西門浪溟告別:“再見。”
西門浪溟點點頭,讓白韻在他的目光中走近北辰大學,直到看不見她的身影,西門浪溟才回頭,打道回府。
白韻前腳剛進北辰大學,大門前就有四個人在攔著她。
“你們……想幹什麼?”這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四大帥哥又來堵她?
“不是我們要堵你,是我們老大請你過去一趟。”溫烈作為代表,開口解釋。
“我不要去!”她去了準沒好事,展郎那人那麼陰晴不定,她才不要送羊入虎口。
“如果你不跟我們去,你應該知道後果。”這是傅青飛第一次威脅女生。
白韻死死的盯著他們,就是不願意跟他們走,但是她知道,這些男人都很霸道,要是不和他們去,她肯定要被“綁架”,畢竟這也不是一兩次的事了,她早就知道自己的命運了。
可是她就是不想去啊!
“你們看後麵。”
四大帥哥不疑有他,都回頭看一眼,可是後麵什麼也沒有。
當他們回過頭,白韻已經跑了將近有50米了……
“快追。”
於是展飛大學一大早就上演了一幕四大帥哥追女生的一幕……
白韻現在深刻的體會到斷腿的壞處了,她還沒跑一分鍾就被他們抓到了。
“你們放開我啦!我不要去見他,我會死的很慘的。”白韻可憐兮兮的哀求。
張寶年英俊的臉上掛上無奈的歉意:“如果你不去,我們就會死的很慘,所以你還是犧牲一下小我,成就大我吧!”
何況,她去世肯定不會死的。反而她不去,他們才真的會死的很慘。
白韻死死的抱住身邊的大樹,就是不願意離開:“你們幾個人竟然為了自己活命,就把我忘火坑裏推,我不去,堅決不去。”
四人互看一眼,無可奈何,軟的不行,隻好來硬的。
隻見四人上前,一個掰白韻的左手,一個掰白韻的右手,硬是把她從樹幹上給掰了下來。
“救命啊!非禮啊!”白韻扯著嗓子大叫,這一招果然有用,路過的人紛紛看著這一幕,可是白韻忘記了,這四個人是在展飛大學呼風喚雨級的人物,即使他們真的非禮她,也不會有人上來救她。
“看什麼看,再看你們不用在這裏呆下去了。”溫烈冷冷的對路上交頭接耳的路人說。
這話果然奏效,下一刻,所有人都像逃命似的離開了。
“你們別走啊!”你們走了,誰來救她啊!
“小紅帽,你死了這份心吧!今天乖乖的跟我們走一趟吧!如果讓老大久等,後果可能會更嚴重。”
聽了章陽的這話,白韻更加不願意去了,可是她的力氣還是不敵四人,被他們連拖帶拽的拉進展郎的個人休息室。
這四人一點也不厚道,把她丟進展郎的個人休息室後立馬就溜的沒影,讓她和展郎單獨相處。
白韻被四人“甩”進展郎的休息室,她就看到展郎一派悠閑的坐在沙發上,還左腿架在右腿上麵,冷眼睨著白韻……
白韻渾身一哆嗦,他不開口,她隻好開口了:“那個,我還要去訓練,你忙,我先走了。”白韻說完就溜到房門邊,她本來以為展郎回來攔她的,可是他沒有,既然他沒有,不跑她不就成了白癡了?
可是當她怎麼也打不開門的時候就知道展郎為什麼不攔她了……
“過來,坐下。”
白韻嚇了一跳,可是現在又逃不掉,所以她隻好聽話的坐下,找了一個離展郎最遠的位置坐下。
“我讓你過來,到我身邊來。”他的語氣不太好。
白韻苦著臉,小心的挪動自己的身體,然後在展郎的沙發上坐下,不過還是選了一個最遠的位置。
展郎冷冷的睨了一眼白韻,白韻立刻識趣的做到了離展郎最近的位置。
展郎突然舉起一隻手,白韻的反應則是害怕的發抖,他要打她了嗎?
展郎並沒有打她,他的手溫柔的縷起白韻落在肩膀上的長發,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用白韻聽不懂的語氣說:“小紅帽,你究竟怎麼樣才會明白我的心意呢?”
這一句話,在白韻的心裏驚起了一波一波的漣漪,展郎的語氣那麼無奈,那麼傷感,還帶著淡淡的憂鬱,這樣的展郎是白韻所不知道的。
她一直以為展郎是一個霸道,專利,目中無人,狂妄的人,但她根本不知道展郎還有無奈的一麵。
而且展郎說要她怎麼樣才能明白他的心意……
他的心意?
什麼心意?
“學長,我……”白韻想說什麼,可是話到了嘴邊,卻怎麼也開不了口。
展郎突然抓住白韻的肩膀,雙眼直盯著白韻的眼睛,認真的說:“小紅帽,你告訴我,你喜不喜歡我?”
“喜歡你?”白韻嚇了一大跳,瞪大眼睛,確定展郎是不是在開玩笑。心想,我怕你都來不及,怎麼會喜歡你。
“你喜歡我嗎?你不覺得我很帥,很酷,有型,有錢,智商又高,能力又強,這樣的我擬不喜歡嗎?”展郎徑直說著自己心裏的自己,絲毫不覺得有一點不屬實。
白韻睜大雙眼,腦子轉不過來彎,展郎是在向她表白嗎?
展郎喜歡她?
這怎麼可能?他一向都是以欺負她為樂的啊!怎麼可能會喜歡她?
白韻擔心的把小手放在展郎的額頭上,再放到自己的額頭上,奇怪,沒發燒啊!怎麼會說胡話?
展郎抓住白韻的小手,靠近一步,說:“你快說,你喜不喜歡我?”這個笨蛋,他這麼赤『裸』『裸』的表白,她竟然還和他裝傻!
跟展郎靠這麼近,白韻有些不舒服,她扭捏的移動自己的身體,盡量離展郎遠一點。
可是展郎根本不打算放開她,他緊緊的抓住白韻的手,不讓她有逃脫的機會。
“學長,你別這樣好不好?”她真的很想哭啊!看展郎的架勢,她要是敢說不喜歡他,她下一刻肯定會死的很慘。
“說,你喜歡我嗎?”
白韻想搖頭,但她的頭像是僵硬住了一樣,動不了啊!
“我……我媽媽說……不滿十八歲不可以談戀愛。”白韻哆嗦的拿出白媽媽給她訂的“戀愛限期”。
展郎有些錯愕:“你還未成年?”
白韻不好意思的低下頭:“沒有,還差一個月。”
“就差一個月,可以談戀愛了。”展郎霸道的宣布。
白韻不依:“那怎麼行,我媽媽說不行就不行。”誰敢說她媽媽說的不對,就算丟掉小命,她也要跟他急。
展郎有些驚訝白韻的態度,她什麼時候敢這樣反抗他了?
好吧!她倔強起來他的確拿她沒有辦法。
“那你還沒到十八歲生日的時候是不是不管誰追求你,你都不會答應?”隻要這段時間她沒有被人捷足先登,以後他還是有機會的,而且他對自己有把握。
“當然,我媽媽說不能談戀愛就不能談戀愛。”爸爸媽媽『奶』『奶』說的話就是她的聖旨,一定會照做。
“那如果你媽媽讓你一輩子都不貪念戀愛呢!”難不成她還當尼姑。
白韻理所當然的說:“那就不談啊!”
展郎想暈了,每一次遇上她他就沒轍了。
“那你想當尼姑啊!”她氣結,他還真沒有見過這麼聽家人話的兒女,連一句反駁的話也不說,『性』格也一點不叛逆,他還真不知道自己喜歡她什麼。
“那不會。”白韻肯定的說,她要去當尼姑,最不允許的大概就是她媽媽了。
這一句停在展郎心裏還是挺舒服的,可是白韻接下來的一句話讓他差點崩潰。
“我媽媽會養我一輩子。”
白韻本來以為展郎還要在軍訓上屈服她的,不過結局倒是出乎她意料的,展郎沒有再欺負她了,反而還特別照顧她。
知道她容易中暑,展郎在訓練別人的時候總是會說一句:白韻中暑還沒有好,休息一下。
或許是這個借口比較好,也或許是大家根本都不在意展郎對白韻的態度,畢竟,休息在一邊是不能得到展郎親自“訓練”的“好處”的。
當天的軍訓結束後,西門浪溟還是一樣來接白韻,而白韻還是像以往見到西門浪溟的那樣,開心的笑逐顏開。
隻是晚上她一個人躺在床上的時候,她的心很『亂』,從來沒有這麼『亂』過。
在她過去的十七年的生活裏,她的世界基本上就是學校和家人,每天的生活都過的很單純,沒有煩惱,可是自從上了大學,很多事情都變了,她的世界似乎不止隻有白桓一個異『性』了。
還多了三匹狼……
西門浪溟,上官禦朗,展郎。
她喜歡西門浪溟,很喜歡的那一種,他給人的感覺總是冷冰冰,可是對她卻很溫柔,讓她覺得很溫暖,他是她這麼多年來除了白桓,唯一敢主動靠近他的異『性』,她喜歡西門浪溟身上淡淡的茶花味,也喜歡他對她的溫柔和體貼,她喜歡躲在他的身後,讓他保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