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兩姐妹的陰招(2 / 3)

比起他現在安靜的樣子,她還是喜歡他的霸道。

雖然他總是霸道的想要吃了她的樣子,但是她知道,上官禦朗是不會傷害她的。

白韻悄悄的把小手塞到上官禦朗的大手中,輕輕的在他的耳邊低語:“學長,你一定要好起來哦。”

然後趴在上官禦朗的枕邊,靜靜的看著上官禦朗的睡顏,期待能看到他平安無事的醒來……

或許是因為身體有些虛弱,白韻趴在上官禦朗的枕邊,竟然不知不覺的睡著了,與此同時,上官禦朗似乎聽到了一個好聽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呼喚他醒來……

上官禦朗覺得眼皮沉重的厲害,睜不開眼,但是他還是努力的掙開眼睛,想看一看在他耳邊輕喚的人是誰。

上官禦朗疲憊的睜開眼,動一動手指,發現自己的手被一個小手牢牢的抓在手中,他扭頭,就看到同樣和他一樣穿著大大的寬鬆的病服趴在他的窗前睡著了的白韻。

現在的她沒有帶小紅帽,本來在大大的鴨舌帽下略顯嬌小的臉蛋現在看起來倒是很精致,也是這個時候他才發現,她的臉竟然是美人類的瓜子臉,她長長的睫『毛』緊緊的連在一起,像淘氣糾纏在一起的孩子。

她的臉,似乎永遠都那麼白,少了一分該有的紅潤。多了一分病態美。

在上官禦朗的映像裏,白韻就像一個瓷娃娃,如果不好好保護,很容易破碎。

大概也是因為如此,他才會對她產生憐愛吧!總是忍不住的想要嗬護她,保護她,愛護她。

看著她嬰兒般無邪的睡顏,上官禦朗竟然一時失了神……

可能是趴著睡的不安穩,白韻下意識的把上官禦朗的手抓過來當枕頭,壓在自己的小小臉頰上。

上官禦朗以為白韻醒了,誰知道她把自己的手當枕頭後還繼續若無其事的睡下去,這一點,讓上官禦朗著實無奈。

他怕白韻睡的不舒服,動手把白韻從床邊的凳子上抱起來,放在自己身邊病床的空位置上。

上官禦朗溫柔的為白韻蓋好被子,讓她躺在自己的身側。

上官禦朗知道這樣和白韻躺在一張床上肯定不是很好,但是他又不忍心把白韻放在床邊睡,因為,他會心疼她。

至於為什麼不抱她到她的病床上,則是因為自己的腿傷沒有好的緣故,還不能走動。

反正,他又不會對白韻做什麼,何況,她睡在他的身邊,他的心也安了一些。

就這樣,白韻和上官禦朗睡在了一張床上。

孰不知,她們這樣會引起一陣軒然大波。

雲飄和雲瑤怎麼也沒有想到加害白韻會讓上官禦朗受到連累,更沒有想到,上官禦朗會找到白韻。

雖然她們知道這件事隻要李詠不說出去,就算上官禦朗,西門浪溟和展郎知道是她們做的,隻要她們不承認,他們幾個還是拿她們沒有辦法的。

所以,她們暗中把李詠送出了國,讓她在短期內不要回來,最好是在她們成為四大家族其他三大家族中的兩個家族的兒媳『婦』之前不要回來,免得讓她們的事情敗『露』。

雖然事情敗『露』上官禦朗,西門浪溟,展郎他們也不能拿她們怎麼樣,但是在其他兩大家族中影響也是不好的。

嚴重的話還會影響她們成為四大家族夫人的偉大計劃。

所以,她們是不可能讓對她們不利的事情發生的。

隻是,上官禦朗受傷,於公於私她們也應該要去醫院探視一下,順便看看白韻傷的有多重,這一次的事件算是給白韻一個教訓,讓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該逾越的雷池千萬不要逾越。

雲飄和雲瑤走在病房的走廊上,雲瑤對雲飄說:“姐,你說經過這一次後白韻會不會學乖,有自知自明了?”

雲飄不屑的勾起唇角:“像她那樣要姿『色』沒姿『色』,要頭腦沒頭腦,要家世沒家世的人,怎麼會成為我們的對手,如果她不放手,這一次的事件就是給她的小小懲罰而已,如果她夠聰明,最好在我們姐妹沒有嫁給三大家族之中的兩大繼承人時,不要對他們三個抱太大的希望和期盼,否則,後果不是她可以預料的。”

雲瑤讚同的點點頭,和雲飄在醫院的走廊上諷刺的說著:“就是,也不看看自己幾斤幾兩重,竟然這麼不自量力。”

把白韻的一切和她們相比,的卻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根本沒有可比之處,也是因為如此,她們才更加不樂意看到上官禦朗和西門浪溟都看上了白韻這一個事實。

“瑤,你覺得這一次把上官禦朗也陷害了,如果事情敗『露』了,會不會影響到我們家族的名譽。”雲飄並不後悔這一次的行動,隻是,她們怕她們的任『性』行為會為家族帶來不必要的負麵新聞。

“姐,這關我們什麼事?是李詠帶白韻走的,也是白韻跟著李詠走的,推白韻到坑裏的也是李詠,現在,李詠已經畏罪潛逃逃到國外了,即使別人追究起來,我們死不承認,也沒有人知道是我們做的,倘若李詠出麵作證,我們大可以反咬一口,告她誣陷,又有誰知道事情的真相呢?”

雲飄了然的笑笑:“說的也是,這件事不論怎麼查也查不到我們身上,畢竟,我們連碰都沒有碰白韻一下,至於她為什麼會跌進坑裏,還傷的那麼重,的卻與我們無關,就算西門和展郎懷疑我們,沒有證據,他們也不會和我們撕破臉皮,或許,他們還會因為此事對我們有些畏懼,乖乖的順應家族的使命娶我們,畢竟,這是老一輩頂下的規矩。誰也不能逃脫自己身上的枷鎖,他們,自然也不例外。”

雲飄和雲瑤一邊說話一邊來到上官禦朗所在的豪華病房。

剛打開門,雲瑤就被眼前的景象氣的腦脈膨脹,她萬萬沒有想到,上官禦朗竟然和白韻睡在了同一張病床上,這件事雖然不算大,但是要是讓家族裏的人知道了,就絕對是大事情了。

而她,絕對不能任由此事這樣發展下去。

雲瑤氣急敗壞的準備去“打擾”在床上熟睡的兩人,卻沒想到被自己身邊的雲飄拉住,還惡狠狠的瞪著她,用眼神示意她不準說話,並和她一起走到了病房外的走廊上。

剛走到走廊上,雲瑤就語帶埋怨的對自己的姐姐雲飄說:“解,你剛才幹什麼攔著我,你沒看到那狐狸精已經爬上上官禦朗的床了嗎?這件事要是再任由她發展下去,說不定上官禦朗就真的會被白韻搶走了。”

雲瑤知道雲飄對剛才在病房裏看到的事也很不高興和憤怒,但是她不明白為什麼雲飄還要製止她去找白韻算賬,反而還把她拉出來。

這一點,著實讓雲瑤不理解。

雲飄的卻對剛才看到的畫麵非常憤怒,但是她轉念一想,這一件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關鍵看什麼重視和什麼不重視,還有大家個子的看法了。

“你這麼衝動幹什麼,看到上官禦朗和白韻躺在一張床上我也很生氣,但是我卻想到了一個好的辦法,讓白韻麻煩纏身。”

雲瑤疑『惑』的說:“姐姐是什麼意思?”

雲飄笑著說:“你想想看,如果這件事被上官家族裏的那些長輩知道了,上官禦朗還會有和白韻在一起的機會嗎?光是對付他家裏的那些人她就措手不及了,我們也可以借此讓上官伯母對上官禦朗施加壓力,懂嗎?”

雲瑤也笑著說:“還是姐姐說的有理,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

“很簡單,把現在的場景用相機照下來,再匿名傳到上官家的長輩手機上,後麵的事,我們就可以見風使舵,必要的時候添油加醋也行。”

雲飄和雲瑤秘密的用手機拍下了白韻和上官禦朗的“睡姿”,兩人相視得意一笑,看了床上睡得死沉的兩人,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詭異笑容。

帶上病房的門,雲瑤拿著手機,看著手機裏的完美傑作,雲飄滿意的笑了。

“姐,我覺得我們還是把這個圖片發給西門浪溟,刺激他一下,這件事似乎就鬧的大一點了,怎麼樣?”

“這個法子到也是可以,我們現在就去匿名發表吧!幹脆把這張圖片放到學校的網站首頁,讓大家都看到。”

雲瑤有些遲疑:“姐,萬一這件事真的鬧大了怎麼辦?如果鬧大到上官禦朗非娶白韻不可怎麼辦?”

雲瑤覺得,如果這件事發到了學校的網站上,勢必會讓媒體知道,媒體一旦知道,事情就不會那麼簡單了,以上官禦朗的身份,這件事人盡皆知,他很有可能非娶白韻不可了,那她們不是起了一個反效果,反而助了白韻一馬,這樣她們不就得不償失了嗎?

雲飄認真的想了一下雲瑤說的話,覺得雲瑤說的很對,畢竟,以上官禦朗的身份,這件事鬧的太大,勢必會在社會上引起轟動,到時候,四大家族逃不掉被媒體轟炸,而且還會大大的炒作一番。而上官禦朗呢!如果他不負責任,社會上的人肯定會說四大家族的人都不願意負責任,還有什麼理由稱為四大家族?

可是上官禦朗負了責任,這件事的罪魁禍首就是她們兩姐妹了。

“你說的倒也對,如果這件事鬧的媒體都知道了,我們回家光爸爸的那一關就不好過,何況是四大家族,到時候其他三大機組一定會查到是我們做的,肯定集體像我們假施加壓力,到最後不但毀了爸爸這麼多年來的心願,我們的家族媳『婦』這個稱號恐怕都沒有了。”

“姐,依我看,我們隻要把這照片發給一些‘內部’人看到,效果就是剛剛好了,怎麼樣?”

“好,就這麼做。”

醫院的天台上,西門浪溟,展郎還有白桓站在天台的一邊,靜靜的,沒有人說話。

突然,白桓開始說話了:“溟,展郎,我不知道你們家族的遊戲規則是什麼,也不想管,但是我還是要說,我隻有這一個妹妹,你們要追她我不反對,但是如果你們讓她收到傷害,我想,我這個哥哥還是有權利剝奪你們追求她的權利。”

白桓的語氣不是很好,隻要想到發現白韻時她那蒼白的臉『色』,他到現在都還心有餘悸,如果白韻出事,他不敢想,他怎麼給自己一個交待,怎麼給父母一個交待,他也沒有想到當初硬是讓白韻考北辰大學會讓她經曆這麼多的事,現在又無緣無故的卷入四大家族掙不開的漩渦裏,這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他那麼平凡的妹妹竟然得到了四大家族中僅有的三個繼承人的青睞,本來他還以為是白韻命中帶著富貴,可是現在看來,似乎並沒有他想的那麼簡單,才剛開始進展飛大學,事情就變得這麼複雜,這要他怎麼還敢把白韻放在這樣水深火熱的環境裏。

她的小命,經得起這麼折騰嗎?

展郎聽完白桓的話,心裏隱生出一股怒氣,但他還是沉住氣,用略微內疚的聲音對白桓說:“白桓,這次的事件我的卻要向你道歉,但是我保證,不會再有下一次。”

展郎也不敢想,如果他們沒有早一點找到白韻,事情會發展到什麼地步,倘若白韻因此而受到傷害,他一輩子也不會原諒自己。

畢竟,讓白韻進展飛大學,把她推到這樣一個危險的環境中來的罪魁禍首是他,白韻若出事,他逃脫不了責任。

白桓冷哼:“下一次?你還想有下一次?我不管下一次是什麼,我要把我妹妹帶回北辰,離開展飛,隻要離你們遠一點,她受到的傷害就會少一點,過去,我一個人保護她她也沒有受到過這麼大的傷害,現在有十幾人,還不是沒保護好她?”

一直沒有說話的西門浪溟一直還是保持著以往的作風。什麼也不做的坐在一邊,靜靜的聽著白桓的怒語。

這一次的事情讓他自責不已,對他來說,從白韻進展飛大學那一刻,他就擔戶了保護起她的責任,可是才剛進展飛大學兩天,就鬧出這麼大的事情,後麵指不定還有什麼事等著白韻呢!

客戶四,現在他們已經沒有退路了,早在他們把白韻帶進展飛大學的時候就沒有退路了。

展郎說的是對的,如果不趁現在這個機會和和時機改變局勢,等到他們大學畢業就徹底的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了。

他的生活徹底是一種別人看得到的光鮮亮麗,看不到內在的虛偽和肮髒。

西門浪溟歎息一口氣,走到白桓的身邊,拍拍白桓的肩膀,對他淡淡的說:“我知道你的心情,我們這麼多人又有誰不自責呢?誰的心裏又好過了呢?你以為現在讓小紅帽會北辰大學就沒有事了嗎?現在把她放回北辰大學才是真正的危險,這一點,你不會不知道吧?”

白桓煩躁的抓抓頭,就差沒對展郎和西門浪溟大吼了,他焦躁的說:“那現在怎麼辦?把她繼續放在這樣的環境裏,讓她的生命隨時受到威脅?不,我做不到。”

白桓清楚的知道,經過這件事,白韻已經成了四大家族中的一個眼中釘,把她帶到北辰大學的由他保護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他現在後悔了,早知道當初就讓白韻自己選學校了,也不至於像現在這麼騎虎難下了。想要保護白韻,隻要跟她一起去她所在的學校就好了嘛!幹什麼一定要她考北辰大學?

如果他的老媽和老爸知道白韻現在的處境,他相信,他爸爸和媽媽一定會拿著菜刀來和他拚命,每次打電話回家都不敢說白韻過的不好的消息,報好不報壞,可是按現在的情況,萬一那一天白韻真的出了什麼大事,他該怎麼交待啊?

白桓不敢再想下去。

展郎見到了白桓的急躁,他再一次放低身段去勸白桓:“白桓,目前的情況應該是等小紅帽和上官禦朗平安醒來,這一次的卻讓白韻受到傷害了,可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就算我們再怎麼討論,就算你在怎麼責怪我們,也不可能讓已經發生的事情變成沒有發生,不是嗎?”

展郎現在的話聽在白桓的耳朵裏就有一種推卸責任的嫌疑,他生氣的一把拎起展郎的衣領,怒斥:“你現在這是說的什麼話,躺在病床上的又不是你的妹妹,你當然會在一邊說風涼話了。”

這下,展郎也怒了,他把白桓抓住他衣領的手狠狠的甩開,也對著白桓大吼:“你不要斷章取義,不要以為白韻是你妹妹就你關心她,這裏的每一個人,甚至樓下的那麼多人,沒有一個不關心白韻,也沒有一個在這個時候抱著幸災樂禍的態度看白韻的笑話,倒是你,當時白韻出去揀枯樹枝的時候不是和你說了嗎?為什麼你這個這麼關心的妹妹的哥哥沒有跟去,反而在她離開一個多小時都快兩個小時的時候才發現白韻不見了?這個責任究竟在誰?”

白桓現在的心情根本無法安靜下來,他被展郎的話說的怒氣衝衝,對著展郎大吼:“如果不是你和展振耍花招把我妹妹弄到展飛大學,她會像現在這個樣子躺在病床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