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玉佩,身份疑惑(1 / 3)

第18章:玉佩,身份疑『惑』

在他看來,目前的情況不是很嚴重,但也不是不嚴重,所以需要先防範,在校園裏適當的給他們一些警告,如果他們夠聰明,就趕緊在事情還沒惡化的時候收手,否則,他就要懂真格的。

雖然上官禦朗,西門浪溟和展郎都是才滿20歲的青年,但是反觀想一下,他二十歲的時候已經接管了家族的事業了。

現在不是流行一句話嗎?青出於藍而勝於藍,這三個人雖然閱曆沒有他這麼深,也沒有他會算計,遇到的事情也沒有他多。但實力,還是不容小窺的。

畢竟,他們也是未來的繼承人。

就先拿展郎來說吧!

展振雖然是展飛大學的校長,但實質『性』他也隻是掛名的,別以為他不知道,在展郎上大學的時候所有的事物都是展郎全權處理,他還有一個專門的工作室。

而且,展郎的智商已經達到了兩百,要知道,這個概率在全世界的幾率有多少。光憑他這個200的智商他就要防著點。

還有西門浪溟,雖然表麵冷冷冰冰,但他卻是一個細心謹慎的人,細微之處都能發現的人,就光他去北辰大學沒有去展飛大學這一條就不難知道他想擺脫家族鎖鏈的意圖。

還有上官禦朗,雖然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但也算是有勇有謀。平時就以各種借口在家裏躲避他的安排,這算不算一種反抗?

雲執勤猛然驚醒,這三個孩子難道一直都在用他們“微博”的力量在反抗,而他卻一直沒有在意,看著他們蠢蠢欲動而不自知?現在越想,就覺得可能『性』越大。

“爸,那我們應該給誰教訓,是上官禦朗?還是西門浪溟?或者是展郎?更或者是白韻和袁風絮?”雲飄不太明白雲執勤話裏的意思,給他們一個小教訓,“他們”究竟指的是誰?

上官禦朗,西門浪溟,展郎這三個人想對他們下手還真難,倒是袁風絮和白韻那幾個女孩子倒是比較好下手。

袁風絮這麼多年來一直跟她們兩姐妹不和,處處和她們相衝,現在雲執勤都說給他們一個小教訓了,她若不再這個時候給袁風絮一點小教訓,這麼多年堆積出來的仇怨是解不了的了。

還有白韻,一副傻乎乎的樣子卻得到了上官禦朗,西門浪溟和展郎三個人的愛,她憑什麼?

想到這個雲飄也雲瑤氣就不打一處來,本來以為就上官禦朗和西門浪溟喜歡白韻,誰知道展、展郎也在其列。

敢奪走她們未來丈夫的愛,這個梁子算是結大了,怎麼說也要給她一個教訓,讓她明白做人要有自知自明。

雲執勤臉一沉:“這麼簡單的問題你們還要問我嗎?上官禦朗,西門浪溟和展郎這三個人你們有機會向他們下手嗎?還是你們認為你們的小把戲能蒙得過他們,把他們耍的團團轉?我怕你們還沒有下手的時候就被他們耍的團團轉了,何況,如果你們向他們下手,不是給了他們一個很好的推開你們的借口嗎?誰想跟潑『婦』過一生?”

雲執勤對這兩個女兒頗為失望,這麼簡單的問題還要問。

現在的問題有些棘手,四大家族裏三個繼承人都想要反抗,要折了他們的羽翼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如果一個一個的對付或許很簡單,可是現在他們三個明顯是站在統一戰線上了。

看來這件事他們早有預謀的,這次進展飛大學恐怕就是要有所行動吧?畢竟,離他們畢業就隻有兩年的時間了,四大家族裏明文規定,在孩子大學沒有畢業前,不能結婚和訂婚。

這個規矩不知道是誰訂的,美其言曰:怕耽誤孩子的學習。

現在又不能拿這條『逼』他們就範,想讓他們盡早訂婚是肯定不可能的了,如果這樣做,家族裏的那些老成員一定不會同意的,到時候又要起不必要的爭執。

而且目前的狀況來看,曾經是五大家族之首的王家,王林也參合進來了,雖然他沒有繼承人,但他的實力絕對也不容忽視。

特別是他妻子那一邊,即使十多年沒有見麵,但感情一定還在,王林這邊要是出了什麼問題,那一邊一定不會坐視不理。

雲執勤現在隻希望王林沒有從新管起五大家族的想法,不然,他的問題就更加難解決了。

雲執勤沒想到,自己活了一輩子,不管什麼問題都能迎刃而解,這一次竟然要為了幾個剛滿20歲的孩子煩心,鬧騰。

不過有今天的局麵也都要怪他對這幾個人有些疏忽大意,隻是,這場仗,雖然棘手,他還是有勝算的。

他倒想看看,這幾個孩子究竟想怎麼樣掙脫枷鎖。

白韻的生日實在她醉酒的混『亂』中結束,也是因為那瓶酒,她錯過了上官禦朗,西門浪溟和展郎的告白,『迷』『迷』糊糊中什麼也不記得。

雖然當天的結尾很有戲劇『性』,也算不上是一個結局。那麼,故事也就重新需要再演繹一遍了。

第二天,白韻一直睡到十點多才在一陣劇烈的頭疼中醒過來,她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口渴和頭暈。

宋文心推門而入,正好看到白韻坐在床上扶著頭,好像一副頭暈的樣子。

宋文心微笑著走到白韻的身邊,把剛才做好的薑湯端給白韻:“小韻,醒了,來,把這碗薑湯喝了你就會好一點了。”

白韻聽話的接過宋文心遞過來的薑湯,雖然有些辣,但她還是一股腦的全部喝下。

喝下之後她就明顯的感覺頭腦清醒多了,笑著對宋文心說:“謝謝媽媽。”

宋文心把白韻喝完的薑湯空碗放在一邊的寫字台上,拉著白韻的手,眼神柔和的落在白韻的臉上,微笑的凝視著白韻的一『毛』一發。

“媽媽,你為什麼這麼看著我?”宋文心會用這樣的眼神打量白韻有史以來還是第一次,看的白韻心裏疑『惑』多多,卻又不知道該怎麼說這種感覺。

宋文心不語,隻是用自己的手慈愛的默默白韻還略顯幼稚的小臉,想著她這麼多年來從小孩子一路長大的曆程。

小時候,她的身邊隻有家人給她無盡的關愛和守護。因為白韻長得甚是惹人疼愛,家裏的長輩們都把她當成會破碎的瓷娃娃一樣疼愛,舍不得讓她吃一丁點苦。

有時候,她的那些親戚們都會說這樣寵孩子是會把孩子寵壞的,這一點,他們也想過。但是白韻的樣子讓人想不疼都難的那種,所以,每每心裏有少疼她點的想法隻要看到白韻可愛純真的笑,馬上就會消失的無影無蹤。

或許是他們這樣毫無遮攔的疼愛,才會讓白韻在他們的心目中一直都是一個小孩子,永遠長不大。

在白韻上了大學後,的卻是大學的生活比較多,與他們接觸的比較少了,有時候在家裏看到白韻空落落的房間,心裏還會一陣失落。

還有的時候她會在家裏做好飯菜,像以前一樣守在門口,等著白韻和白桓回家吃飯……

每每才在等不到孩子的失落中明白,他們都已經長大了,到了一個不再父母保護圈的環境內生存了。

而這一次來給白韻過生日,她才真切的體會到白韻的世界應該是豐富多彩的,或許她小時候的『色』彩隻為家人綻放,但是現在她不同了。

她長大了,她也有自己的一片天空需要翱翔。

而他父母,隻是她飛累了,需要休息了的永遠的港灣。

宋文心的手溫柔的撫『摸』著白韻的可愛臉頰,意味深長的說:“小韻已經18歲了,已經是成年人了,一眨眼,你已經長得這麼大了。”

她的身邊,已經不止隻有一個白桓陪在她的身邊守護她了。

現在多了三個愛她的男人在守護她,保護她,愛著她。

宋文心相信,上官禦朗,西門浪溟和展郎不管那一個成為白韻未來的男朋友或者丈夫,他們都會好好的疼愛白韻的,照顧她一輩子。

白韻不明白宋文心的話聽起來為什麼這麼惆悵,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怎麼回宋文心的話。

宋文心像突然想起什麼一樣,對白韻說:“你已經滿18歲了,媽媽要送你一個特別的禮物。”說著從自己的身上拿出一塊半月形大的玉片吊墜,為白韻帶在脖子上,她細細的磨搓著吊墜,喃喃自語:“這個,早就應該給你了,現在媽媽就將它物歸原主吧!”

為她保存了18年,現在是時候還給她了。

白韻拿起吊墜細細的打量,這是一塊很精致,通體碧玉的上好的玉,看形狀應該是半月,上麵還刻著她的出生日期和一個“韻”字,也就是她的名字。

白韻不識玉,但她手上的這塊她可以確定是塊好玉,拿在手裏還有涼涼的感覺。

白韻仔細的看著手裏的玉墜,心裏有一種怪怪的感覺,突然,她翻開吊墜的另一麵,上麵赫然寫著一個英語單詞:angel。

白韻總覺得前麵還有另一半,於是問宋文心:“媽媽,這塊玉還有另一半吧?是不是在哥哥那裏?”

在她看來,如果手裏的玉佩是一個整塊分割的話,這一塊是宋文心送給她的,那麼另一塊肯定在白桓那裏。可是記憶裏並沒有見過白桓戴過這種類型的玉佩。

宋文心尷尬的搖搖頭,這塊玉佩究竟是整塊還是半塊她也不是很清楚,隻知道到她手裏的時候就是這樣了。

“沒有,你哥哥沒有,就隻有這一塊。”

“哦。”白韻疑『惑』的點點頭,拿著手裏的玉佩繼續琢磨,總覺得有一種怪怪的感覺帶著她遊走,可是這感覺為什麼來的這麼突然,又這麼奇怪,她也不知道。

“小韻,你快起床吧!下午還有課吧?中午吃飯完媽媽和爸爸就要回去了,你在這裏要好好照顧自己。”

一聽到宋文心說要回去,白韻立刻挽留:“媽媽和爸爸不能再多待幾天嗎?”

宋文心笑著搖搖頭:“家裏還有很多事要處理呢!何況,我們又不是永遠分開,你放假了不是還要回家的嗎?”現在的白韻,才是她記憶裏需要依賴的孩子。

“哦。”白韻撇撇嘴,委屈的答應了。

中午的時候宋文心又做了很多菜,算是一家人分別的午餐,白韻有些食不知味,但是也不能表現出來,雖然舍不得,宋文心和白正鬆還是要走的。就像宋文心說的那樣,她的家在那,想要什麼時候就什麼時候回去。

可是她心裏竟然隱約覺得回那個她生存了18年的家在她的幻想裏像泡沫一樣虛無縹緲,這種奇怪的感覺讓她莫名的恐懼,不知道來源是什麼。

吃完飯,白桓親自開車送宋文心和白正鬆回家,隻有白韻有課,必須要留下上課。所以沒有一起去送。

送走了白正鬆和宋文心,白韻就回到房間裏換衣服,還是老樣子的打扮,t恤,牛仔褲,頭導航頂著紅『色』的鴨舌帽。

很快就要換季了,她也要換帽子了,總不能冬天的時候戴著鴨舌帽吧?

白韻最不喜歡的季節就是冬天了,一方麵是冬天太冷,另一方麵就是每到冬天她的感冒總是好不了,整個冬天鼻子都不通,很難受。

醫院也經常跑,最討厭的事就是進醫院了。

一切準備妥當後她就背著書包去學校了,隻是在剛出家門口的時候就看到西門浪溟守在她的門口。

奇怪,剛才還還沒看到他在這裏來著。

不過能見到西門浪溟她很開心:“學長,你是來找我哥哥的嗎?我哥哥送我媽媽和爸爸回家了,估計今晚應該不會回來了。”白韻對西門浪溟笑的好燦爛。

西門浪溟走到白韻的麵前,他高大的身影立刻遮住了白韻略顯嬌小的身子,把白韻圍在牆角和他的臂彎之間……

白韻嚇了一跳,西門浪溟還從來沒有用過這麼強勢的姿態對她,在西門浪溟的身子裏她可以有力的感覺到西門浪溟的心跳聲,不自覺的白韻紅了臉,想逃脫這樣的窘境,可是身體卻不聽話的呆愣愣的站著。

兩隻手還不之所措的翻攪著,想做錯事的孩子一樣。

西門浪溟微微一笑,在白韻的耳邊用蠱『惑』的聲音低語:“我不是來找你哥哥的,我是來找你的。”

“找我?”明明答案應該很開心,可是在感覺上白韻卻覺得有些詫異。

西門浪溟微笑的縷起白韻耳邊的碎發,用溫柔而動情的聲音說:“昨天晚上我說的話你都聽到了,對吧?”

“昨天晚上?”白韻仔細的在腦海裏回憶西門浪溟昨天晚上和她說什麼了,她記得昨天一天她都沒有和西門浪溟獨處來著,唯一一次的獨處就是在深林裏他拉著她的手不放開的那段時間。

可是,那段時間他和他說什麼了嗎?

西門浪溟看白韻的反應,就知道她已經不記得昨晚發生了什麼了。他無奈的笑笑,在白韻的耳邊再一次溫柔的開口:“既然你已經不記得了,那我就再說一遍吧?”

白韻覺得現在的姿勢很曖昧,而且他還很親近的在她耳邊說話,吹噓的熱氣讓她臉上閃過一陣西紅柿般的紅暈。

“你……你想說什麼?”白韻現在覺得很緊張,緊張的她說話都開始結巴,開始不知所措。

西門浪溟微笑,繼續在白韻的耳邊蠱『惑』:“你聽好了,我想追你……”

西門浪溟的話音剛落,白韻就嚇的差點癱瘓在地,還好西門浪溟眼疾手快的把她撈在懷裏,才不至於跌倒。

白韻的一張臉已經接近爆紅了,她不敢看西門浪溟的臉,他們這麼近,他還抱著她,白韻可以清楚的聞到西門浪溟身上淡淡的薄荷味,很是好聞。

可是這一切都不是重點,重點是剛才西門浪溟說了什麼?

他說他要追她?意思是喜歡她嗎?會是這樣嗎?他話裏的意思是喜歡她的意思吧?

白韻有些不確定的想著,但同時心裏也有一點小小的竊喜,他想追她,應該是喜歡她,他喜歡她,會像她也喜歡他那樣嗎?

白韻紅了臉,兩隻手還在不安的攪動,吱吱唔唔的對西門浪溟說:“那個……我……我媽媽……”白韻也不知道急想說什麼,現在心裏是又『亂』又喜,這種複雜又糾錯的想法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她想開口說自己要打18歲才可以談戀愛,可是她一想才知道,昨天她已經滿18歲了,今天宋文心還提醒她她已經長大了的事……

隻知道西門浪溟的一句話就讓她的心裏像小鹿『亂』撞一樣的跳個不停。

西門浪溟說出了白韻心裏的想法:“你已經滿十八歲了,可以談戀愛了,昨天我已經和你爸爸媽媽說了要追你的事,你爸爸媽媽說看你怎麼想,如果你也像我喜歡你一樣喜歡我,他們就同意把你交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