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生父母,養父母(1 / 3)

第19章:生父母,養父母

白韻睜大眼睛,問展振:“伯伯一定要通知我哦。”

展振微笑的『摸』『摸』白韻的腦袋,笑著說:“會的,你先回去拿冰敷一下眼睛吧!不然你明天就要成熊貓了。”

於是,白韻在展郎的護送下回了自己的家,因為她回去的時候已經是晚上10點了,她一般都不會在超過7點的時候還沒有回家。

白桓在白韻應該放學的時候就已經回來了,可是遲遲等不到白韻回來,打電話又停機,急的團團轉。

卻在晚上十點的時候看到白韻被展郎送回來,還滿臉淚水。

“她怎麼了?”白桓心一擰,以為白韻遇到什麼了?不過看展郎這麼心平氣和的樣子,應該不是出了什麼大事,不知覺的,白桓鬆了一口氣。

“沒事,就是哭的。王校長突然心髒病發昏了過去,當時剛好小紅帽在場,所以就嚇成這樣了,不過現在他已經脫離危險了,你就不需要關心了。”

“她哭了很久嗎?不然眼睛怎麼會這麼腫?”白桓去廚房裏給白韻拿冰塊來敷一下。

“不清楚,我趕去的時候她就一直在哭,結果幾個小時過去了,她還是在哭。她也絕對是我見過最能哭的,淚水像雨一樣,止都止不住。”展郎說的很無奈,也沒有想到白韻這麼能哭。

“她一定嚇壞了。”白狐你溫柔的替白韻傅冰塊,她到現在都還在哽咽。因為哭了一個下午的緣故,她有些累了,躺在沙發上讓白桓給她傅冰塊,敷著敷著,她就睡著了。

看著她熟睡的臉頰,白桓也笑的很無奈,他對展郎說:“她應該累壞了,我抱她上樓去休息一下,你先在這裏坐一會。”

“不用了,我隻是負責把她送回來,我還要趕回去處理一些事,你就把她抱上去休息吧!我先走了。”

白桓對展郎點點頭,抱著白韻上樓。

把白韻抱到她的房間裏,輕輕的放在床上,為她蓋好被子,在她的額頭印下淺淺一吻:“晚安。”

王林是在隔天上午十點醒過來的,他的身邊,趴著展振。

看著展振像孩子一樣趴在他的床邊,他的思緒飄回了他們年輕的時候。

展振感覺到了王林的動靜,從床上爬起來,就見到王林已經睜開眼睛了。他第一句話不是關心,而是斥責:“你說你,都一大把年紀的人了,怎麼還不好好照顧自己?”話裏卻透『露』著濃濃的關心。

王林想到昨天的事,激動的把氧氣管拔掉,問展振:“小白韻呢?”

“你還說?你怎麼這麼丟人,在學生麵前心髒病發,你不知道,白韻昨天可被你嚇壞了,從你暈倒就一直哭,哭的小眼都腫了,所以我讓小郎把她送回去了。”展振一邊說,一邊把王林的病床搖起來。

沒有見到白韻,王林心裏一陣失落,他突然對展振說:“老展,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你聽完以後不要驚訝,順便幫我分析一下我應該怎麼做?”

展振想到王林不好好照顧自己,心裏就是一陣生氣,老婆不在身邊,女兒也不在身邊,他還不好好照顧自己,難道還讓他這個多年的老朋友連心都不能安嗎?

“你是想說是什麼事讓你心髒病發還是想說你找到了女兒?”展振故意挖苦王林。

沒想到王林卻說:“我不是和你開玩笑,我是說認真的,這兩件都有,我懷疑我找到我女兒了。”要不是因為太過激動,他又怎麼會心髒病發?

展振細細的打量這王林,發現他的臉上沒有開玩笑的意思,他和他相識多年,他清楚的知道王林什麼時候會所的話是真的,什麼時候會所的話是假的,他就像他肚子裏的蛔蟲,對他洞悉的一清二楚。

“不是吧?這種幾率也讓你遇到了?”這句話不是挖苦,也不是嘲笑,而是十足的驚訝。知道王林現在說的是真的,他也相信了,畢竟,有什麼事能讓他找到女兒更興奮呢?不然也不會心髒病突然發作了。

王林現在的情緒也有些激動,說:“我也沒有想到會是她……”

“是誰?”挺王林的語氣,好像還是他認識的人……

“小白韻……”

“什麼?”展振正準備給王林端杯水,聽到王林的話驚訝的手中的杯子都摔碎在地上……“你不是發燒了吧?人家白韻的父母還健在,你沒看到他們對白韻那麼好嗎?而且對象還是白正鬆呀!你怎麼可以動這個念頭?”展振現在認為王林是想女兒想出『毛』病了。

展振解釋說:“我知道這件事很匪夷所思,我自己都不敢相信,可是我有證據。你還記得我哥你說過我女兒的後腦勺那裏有一個心型胎記嗎?白韻就有。”

“那也不能證明她就是你女兒啊!”展振還是不相信白韻就是王林失散多年的女兒的這件事,這樣的事,就像王林所說的,太讓人匪夷所思了,根本就是你可能發生的幾率,竟然發生了。讓他怎麼樣也不願意相信。

王林激動的說:“你一定要相信我,我說的全是真的,而且我還在白韻身上發現了王家的傳家玉佩,上麵竟然還有我後續刻上去的字。你有沒有想起來,白韻的生日,年齡,都和我女兒是同一天。如果一件事是巧合,兩件事是巧合,巧合太多了,還是巧合嗎?”王林越說越激動,疑點也是多多。

展振覺得王林說的對,但是他還是無法相信這件事,他繼續說:“可是白韻沒有一點像混血兒呀!”

王林理所當然的說:“emma也隻是混血兒,雖然她的外觀很明顯,按理說,白韻應該是有四分之一的混血兒血統,但是也不能否認,她的顯『性』取向全是東方的呀!”

展振被王林堵得啞口無言,也開始懷疑白韻是不是王林女兒的這件事。

“老王,你聽我說,這件事,你先不要告訴任何人,即使疑點多多,你也不要貿然跑去和白韻說你是他父親的事,這樣隻會嚇著她。我覺得你應該先去和白正鬆證實一下。就算證實了白韻是你的女兒,你也不要心急,,畢竟,現在,白韻有一個溫馨的家,你要考慮她的承受範圍。”

王林釋然的說:“你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做,我隻是想知道白韻是不是我女兒,隻想知道她還活著,那就夠了,你能理解我這個做父親的心情嗎?如今,知道女兒過的好,我也就放心了。”

展振拍拍王林的肩膀,安慰他說:“你放心吧!白韻如果真的是你女兒,你們一定會相認的。對了,emma那邊你準備怎麼辦?告訴她嗎?”

王林歎氣:“不知道,這件事起碼要搞清楚再想要不要告訴她吧?我知道,她也同樣思念著女兒。”

“如果白韻真的是你女兒,那你和emma不就可以見麵了嗎?”

自從當年王林的女兒被抱走的時候,emma那邊硬是把emma帶了回去,說什麼,如果找不到孩子,就別去接妻子,所以,女兒丟了十八年,他也十八年沒有見到自己的妻子了……

王林深深的歎氣:“如果小白韻真的是的話,emma會不認她嗎?到時候,恐怕又要給小白韻帶來很多麻煩了。而她知道養她多年的父母不是她的父母,保護她多年的哥哥不是她的哥哥,家也不是她的家,我又怎麼能知道她能不能接受呢?”

展振覺得王林說的有理,他給王林倒一杯水,把『藥』遞到他的手心,繼續說:“emma不是一個不同情達理的人,你要和她說明情況,她一定會同意不認白韻的。”

“可是這對她不是太殘忍了嗎?遺失了十八年的女兒眼看就要找到了,卻還不能相認,還要讓她再硬生生的體驗骨肉分離的痛苦嗎?”王林想到他那美麗大方,善解人意的妻子,心裏又是一陣深深的惆悵。

十八年來,一直在想,想著有一天能找到女兒,如今找到了,為什麼還有這麼多的憂慮?

“可是這也好過讓她在英國一輩子都帶著內疚的心過日子啊!我想,如果我是emma,我一定希望可以見到女兒。”

“是嗎?”王林說的不確定。

“當然。”展振說的很肯定。

“這麼多年,我虧欠她們母女太多了。如果白韻真的是我的韻兒,emma也是她的母親,那麼這件事就要讓她知道,畢竟,這是一個母親十八年來一直為了的心願,我也不想再讓她在英國等消息了,我這就給她打電話吧!”

展振笑著拍拍王林的肩膀,笑著說:“其實你還挺幸運的,有白韻這麼可愛的一個女兒。”

想到白韻可愛純真的樣子,王林心裏溢滿了溫暖,雖然這件事還有待確認,但是他心裏早就把白韻當成他的女兒來對待了,現在想想,好像他們之間真的有一種特殊的聯係,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他就喜歡上了這個可愛單純,帶著紅『色』帽子的小女孩,就像,深山裏走出來的小紅帽。

“嗯!她的確很惹人疼愛。”不然,西門浪溟,上官禦朗,還有展郎也不會經常因為她打架了。

一大早的,白韻就進廚房裏忙活了一個早上,把白桓的早餐留在桌子上,自己就帶著另一份早餐去醫院看王林。

白韻在醫院的門縫裏看到王林已經醒了,她走進去,和王林打招呼:“校長好,伯伯好。”她拿著手裏的早餐給王林,說:“校長還沒有吃東西吧?我做了早餐,校長和伯伯一起吃吧!”

王林見到白韻,神情不自覺的變得柔情,他憐愛的說:“這個是你做的?”

白韻乖巧的點頭,對王林說:“校長沒什麼事了吧?身體好了吧?”

王王林從白韻的手裏接過吃的,是很有營養的早餐粥,熬這個粥至少要兩個小時。

“這是你做的?”

“嗯!我一大早就起來做了,校長趕快吃吧!不然就要涼了。”

展振也笑著在一邊調侃:“是啊!你趕快吃吧!不讓就浪費人家小白韻的一番心意了。”

王林心裏暖暖了,有滋有味的吃起來。

展振在王林吃東西的時候笑著把白韻叫到自己的身邊,假裝看到她脖子上的玉佩,笑著說:“小白韻,你脖子上的玉佩很好看,可以讓伯伯看一下嗎?”

白韻笑著說:“當然可以。”她走到展振身邊,從脖子上把玉佩取出來,靠近展振,讓他看的更清楚一點。

展振細細的看著白韻脖子上的玉佩,確定一定以及肯定這就是王林的家傳玉佩,最關鍵的是,上麵還有一個“韻”字,而白韻的名字裏,就有一個“韻”字,這件事真的是太巧了,生日是同一天,年齡一樣大,名字一樣,展振現在也開始懷疑白韻就是王林的女兒的這件事了。

因為白韻下午還有課,所以她等王林吃完飯就衝忙離開,她離開後,王林和展振陷入了沉思,展振突然開口說:“你準備怎麼做?”

王林知道展振說這句話意味著他也相信白韻是他女兒的這件事了。王林說:“我準備打電話給emma,讓她回來。我和她一起去正鬆家尋找真相。”

日子,還在一天一天的過,這天,白韻一個人散步在展飛大學的林蔭小道上,突然,她看到前麵的大樹下站著兩個熟悉的身影,路琴和路畫。

白韻準備上前去和她們打招呼,卻被她們的對話硬生生的止住了腳步。

“畫,你知道嗎?上官禦朗,西門浪溟還有展郎都和白韻表白了,你說,她喜歡誰?”路琴悠閑的坐在樹幹上,和自己的孿生妹妹聊著剛才才知道的八卦。

路畫分析著說:“其實我覺得她應該會選西門浪溟,傻子都能看的出來白韻喜歡西門浪溟。”

白韻躲在大樹後不好意思的紅了臉,想到西門浪溟,她的心裏就一陣甜蜜。

路琴歎氣說:“那這下小絮要傷心了,她愛了西門浪溟那麼多年,現在,西門浪溟卻要和她最喜歡的女生在一起了,她一定很傷心。”

路畫也跟著歎氣說:“是啊!她肯定希望西門浪溟和白韻在一起,卻從來都沒有想過她自己,一個是她愛的男人,一個是她喜歡的女生,要是你,你該怎麼選?”

“也是,她隻能一個人在自己的角落裏『舔』傷口。”

突然,路琴的電話響了起來,她對路畫說:“走吧!他們兩個在學校門口等我們。”

“哦,好的。”路畫也起身,也路琴一起離開。

白韻把這一切都聽在耳裏,心裏突然變得很難過,原來袁風絮也喜歡心理麵,而且還喜歡了很多年,她能搶她喜歡的人嗎?

白韻知道自己喜歡西門浪溟,可是想到要放棄,卻沒有心疼的感覺,想到袁風絮和西門浪溟在一起,她竟然油然生出一股祝福的喜悅,這種感覺讓她很詫異,難道喜歡一個人,要放棄了,都不會心痛的嗎?

路琴和路畫走在路上,路琴突然說:“我們這樣,會不會太殘忍?”

路畫說:“我覺得不會,袁風絮喜歡西門浪溟的事,你以為白韻會一輩子不知道嗎?她遲早該麵對這一步的。”

路琴自責的搖搖頭:“可是我們這麼做,是故意的,是故意讓白韻提早知道事實,這是有心的傷害。”

路畫也停住腳步,似乎在思考路琴的話,她對路琴說:“不然,你想怎麼做?我們從小是看著小絮長大的,我們也愛著小絮,更加知道小絮愛西門浪溟愛的有多辛苦。憑什麼白韻一出現,西門浪溟的心就被拐走了?我不是不喜歡白韻,我知道不想讓小絮這麼多年的付出一文不值。”

路畫也不想這麼做,但是好幾次她都看到一向堅強的袁風絮躲在角落裏哭泣,看到袁風絮哭的那麼傷心,他感覺自己的心也在被拉扯的疼,而西門浪溟,這麼多年,都置之未聞。

路琴和路畫在草地上隨意的找了一個位置坐下,路琴歎氣一聲,說:“其實,小絮對我說過,如果白韻和西門浪溟是真心相愛,她會成全他們。她喜歡白韻,如果西門浪溟也喜歡白韻,她就認了。”

路琴想到當時袁風絮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的表情她看不明白。似乎痛苦,又很無奈,又似乎很傷心,還帶著一種成全的釋然。路琴不懂,愛情究竟是什麼?

守候了這麼多年,都不原因放棄,隻因為一個女孩的出現,說放棄就放棄了,這也太突然了吧?

突然的讓人無法接受。

“這我不是很懂,你說,這些個人裏,整天說自己會戀愛,會戀愛。梅陵還有古訊吧!整天就知道在女孩子那裏玩曖昧,要說他們真的愛嗎?會嗎?愛一個人難道就是幾天的事?”對於這兩大花花公子,路畫是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