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吐出個煙圈,傑克已經退出了辦公室,冷梟看著窗外的車水馬龍,眼神中現出一絲淡漠。
不管是接手盛世之後還是之前,也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他從來都沒有被人左右。而曾經那個對他而言無比重要的女人也早在三年前不知去向,甚至生死不明。可現在終於出現了一個與她極為相似的。
紅罌粟。
一個暗黑的殺手。她代替了緋衣滿足他的需求,但是卻不能代替緋衣填補他內心的空缺。一個長相如此相似於緋衣的女人都是如此了,更何況是一個隻靠味道與著裝故意接近他,想博得他寵愛的女人?
顯然擎海誠利用擎悠然想掌控他的計劃算是失敗了!
擎家以前就中立,利用冷家與皇甫家的爭鬥漁翁得利,之後更是想要爬到他的頭上,這擎海誠近幾年還真是胃口越來越大了!
讓他猜猜,擎海誠今天邀請他赴宴的目的。是因為最近賠大了想要拉攏他,還是想讓他當自己的乘龍快婿?一舉躍龍門?
嘴角上突現抹詭異的光華,冷梟抽盡最後一口芋,紫眸中帶著幽幽光芒的起身披上外套朝總裁室外走去。
太陽還沒有下山,也沒到下班的時間,可為了慶祝下幾年來心中終於有了替補的滿足,冷梟決定今天給自己放假。
迎合著秋末的涼風,他來到了地下停車場。而那輛專屬於他的車旁正站著一個女人。她一身素裙,胸前戴著一簇淡粉丁香製成的花團在車邊等待冷梟出現。
“你來做什麼?擎家今天不是準備了晚宴?”冷眼看著擎悠然,冷梟錯過她打開車門。
擎悠然臉上帶著落寞,及時的抓住了他的手臂,“梟,我知道我爹地今天的邀請函有些唐突了,可是你已經好久都沒有來找人家了,今天陪陪我好嗎?”她從身後柔柔的抱住了冷梟的腰身,用腦袋輕輕的磨蹭著。
女人撒嬌對男人來說一向都非常管用,更何況是擎悠然這樣的嫵媚美人兒?
可她之前所做的種種還有各種不好的傳聞已經讓冷梟對她失去了興趣。
隻要不是真品,代替品永遠都可以隨時替換。這就是冷梟對於以往那些相似緋衣的女人的看法,自然擎悠然也不例外。
一個女人要想抓住男人的心,首先就要讓他對你產生興趣,可現在冷梟看著擎悠然的眼中卻有一絲厭惡。
“鬆手!我今天想一個人呆著!”突然冷漠出聲。冷梟無情的甩開了擎悠然的手坐進了車中。
擎悠然的心中一慌,想也沒想的便對著冷梟質問出聲,“是因為她嗎?”
冷梟這才抬眸看她。眼眸中的冷異常冰寒。
“你似乎是忘了當我女人的守則。”他冷聲提醒。
要想在他的身邊長待,就必須不過問他的私生活,就算是眼見他跟別的女人往來也不能出聲質疑,這些擎悠然似乎全部都忘了。
而且是忘得徹底。
“是因為那個昨晚跟你在酒店開房的女人嗎?因為她所以你現在連理都不理我?是嗎?”擎悠然不顧一切的再問。
冷梟的眸底更加冷岑了幾分。
“你好好去清醒一下吧,不然以後都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態度極為冷淡的撇下這句話,冷梟不再看擎悠然受傷的臉龐,驅車離去。
“梟--”
情急之下,擎悠然大喊出聲,伸出的手,指甲剛好刮在了車版上順著冷梟啟動的車身陡然發出了“哢擦”一聲響。
“嘶……”吃痛的收回了手指,擎悠然的眼中立馬浮現了一層水霧。她心中自從看到了那篇報道之後就一直縈繞的不好感覺終於變成了現實。
白天她已經派人徹底的調查了那個女人,在知道她不是冷緋衣之後大大的鬆下了一口氣,但是看著那張極度類似於冷緋衣的臉,她卻是笑不出來。心中帶著莫名要失去的恐懼感,她想也沒想的辦了出院手續並跑來找冷梟,可是卻是這般下場。
盯著冷梟無情而去的車影,低頭再看自己指間流出的血水,擎悠然的眼眸中突現了一抹狠絕的光芒。
傍晚,藍調酒吧。
在海邊望風了快一個下午,冷梟習慣性的再次來到了這間酒吧。酒保看見他,微笑著湊了過來,“你來晚了,前幾天她剛剛來過。”
“無所謂!”
冷梟淡然的一句話頓時另酒保眼露驚訝,“放棄了?”他試探的問。
雖然跟冷梟因為罌粟的事情已經混的很熟了,但是他畢竟還是盛世的總裁,傳聞中冷酷無情的商界帝王,酒保心中還是有少許的後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