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祖宗啊,你是不知道,為了這次殺人我還求了簽啊,大凶啊!剛在門口我就後悔了我!早知道是這大魔頭……兄弟們哪個不是後悔的要死!要不是那傻憨氣壯山河的吼了一句,兄弟們是絕對不會硬著頭皮上的!小祖宗啊,既然你和那哥們熟,就讓我跑吧!我家上有老,下有還沒出世的小……”
我聽著那大叔的話,那語速快的和印度阿三有得一比。
“大叔你就這兒躲著吧,沒事沒事。”我安慰性的拍了拍他一直哆嗦的肩膀。
隨即偷偷朝外麵一瞧,我的天啊!人間地獄!屍體縱橫,參差不齊;你說這癸步月這麼美,這殺人手法咋這麼不美觀,這也忒殘忍了……簡直是殘害國家的嬌豔花朵,花朵當然是我。
“嘔……”我連忙衝出了桌兒,有點想嘔吐。
“你怎麼了?”
聽著那帶著一股子魅惑的聲音,讓我一驚。
不知何時秒掉所有人的癸步月,緩緩上前;縱身是那一身的風情,狹長的桃花目暗含戲謔,當真是十裏春色賦妖嬈。
“我,?你問我?你好意思問我?這、這兒還不是你幹的好事,我,我是兒童,這麼血腥,少兒不宜!”我悲憤的說完,又是一陣幹嘔。
“哦?我還以為你喜歡。”癸步月說的優雅至極,站在一旁居高臨下的望著我。丫的,也不過來扶扶我。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喜歡了?”我氣的簡直要口噴大血三千尺,不帶這麼歪曲事實顛倒黑白的!
癸步月卻是微微低頭,在我耳邊吐氣如蘭,狹長的桃花目中更是飽含輕諷“先不是躲在那桌下看的起興嗎?”
他居然知道?我頓時又想起我說與他是一般朋友的話,不知為啥有些心虛……
行!都是爺!想起爺,我就想起了小土狗;我朝前方一瞅,更是無語。
小土狗此時立正在一腦袋上,保持最佳姿勢,還拿著小爪子不停的踐踏那腦袋。
多麼殘暴的家夥啊!
癸步月似乎對小土狗的做法極為滿意,他輕輕的睨了我一眼。
“走了。”
癸步月這廝,說完就走,他腿這麼長我腿這麼短,也不知道等等我。
我回頭朝那桌底下看了一看,那大叔還傻兮兮的對我揮手告別。
大傻憨!
我高傲的揚起了頭,狗腿的捏住的癸步月的衣角。
“我們去哪兒?”我小心翼翼的問,在見識了癸步月殺人手法的殘酷後,我心中說不害怕那是假的;畢竟他殺人如麻的樣子太狠絕,連一絲猶豫都沒有,削腦袋像削蘋果……
“月宮。”
什、什麼?月宮不是廣寒宮嗎?廣寒宮不是在天上嗎?難道他是嫦娥?不不不,別讓我笑了,嫦娥怎麼會是男的?雖然他美絕人寰但也改不了,他是男性的事實!
“是魔教。”癸步月又輕飄飄的補充了一句,讓我哽了個半死,丫的,你一句話一起說成不?
“宮主!”
本來就我神經繃的非常緊,聽見她們一陣氣壯山河的歡迎聲後,差點兒沒讓我嚇的直接趴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