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赬神教於她何用?
他日複一日的撫摸著她的容顏,整日都陪伴在她的床邊,殷切的希望她能再次睜開眼睛。
“我、我說教主啊……您身上的毒還沒解……再過一個月若還不解,你可就……”
謝神醫嘮叨的聲音讓他理都不想理。
他緊緊的握著她的手,心裏腦海裏全隻有一個念頭。
不要離開他。
他多日未眠終是惚然睡去,窗簷外那梧桐葉兒滴溜溜飄;悠悠蕩蕩間,紛紛揚揚蜿蜒下溪橋;與窗簷外的安靜相比,屋內也是靜謐至極的。
不知過了多久,隻聽一聲輕柔又帶著調皮的聲音,恍若如夢般在他耳畔輕語:“月。”
一棟華麗的小屋,兩處綠樹錯落有致,朱牆白欄;而小屋裏邊卻隻能瞧到幾個產婆慌慌忙忙的端著血水來回的跑。
“啊!我不要啊!疼死我了!我恨……恨啊……丫的啊……疼死老娘了!”
癸步月聽著裏屋傳來的聲音,魅惑眾生的容顏上很是不好看;他臉色黑的嚇人,步子一轉就想往裏衝。
“哎喲!公子啊!公子你不能進去啊!這女子生產的時候會有汙血,這是極陰氣的東西,男子瞧見了不吉利啊!”其中一個產婆看著這紅衣的美男子一身的煞氣攔又不敢攔住,那眼神真是能把人看出一個大窟窿!害她與其餘幾位站在外麵的產婆隻敢在一旁幹涸的阻止。
癸步月卻是輕輕嗤笑了一聲,什麼陰氣的東西,他才不會管。
一進入產房,裏麵就是濃鬱的血腥氣;癸步月聽著小小哭喊的聲音,讓他的臉色當即就更黑了;他驀的就提起了長劍,對一旁的幾個產婆乍然一笑道:“再不快點,你們的腦袋就別怪我給你們取下來了。”
幾個產婆哪裏見過這等陣仗,連忙連滾帶爬的點頭連連稱是。
癸步月說完就朝小小邁了過去,蹙著好看的眉,便坐在了床沿邊;他就伸出了一隻如玉的手,開始緊緊的握著她的小手,另一隻手則是憐惜的替她捋開了因為汗意而黏在臉頰上的發絲。
“月、疼,我好疼……你、你不是說有個什麼藥,能讓我不疼的嗎……啊……”她一雙大眼睛裏全是淚水,丫的疼死她了,搞什麼啊!她有夠懷念現代的破腹產!
癸步月暗忖他這麼說還不是因為小小害怕生孩子,他一直就太想要她給他生孩子了;可是看到她如今大眼睛裏都是眼淚,還疼的這麼厲害……
“瞧瞧這可憐的小模樣,可真是讓我的心都要碎了;寶貝,乖,忍一忍,今晚想怎麼樣,我都聽你的……”癸步月緊緊的握著她的手,看著她疼的樣子,他也隻有歎氣並且催促產婆的份兒。
她看著他長長的睫毛微微的抖動,豔麗的紅唇正在安慰性的吻著她的手,那樣子真是迷人極了;可是,現在不是被美色迷昏頭的時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