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瑤林開始扒自己身上的衣服：“那我們現在就做吧。”
“不是這個。”永琪壓下他的手。
瑤林眨眼，作疑惑狀：“不是這個是哪個？”
永琪把手橫到他的脖子上，用力一劃：“殺人。”
“殺人？！”瑤林也不著急脫衣服了，好整以暇的望著他：“榮王這是要去殺誰啊？”
“蕭劍。”永琪早就想解決這個人，他靠近小燕子目的簡直太明確了。那天在皇宮，神秘的舉動，怪異的表情。永琪覺得這個人留著肯定是個麻煩，倒不如了結了他省事：“香妃暈倒那天，本來柳青是拽著那個蒙丹的，後來不知怎的被他掙開了。可是我看得清楚，是蕭劍在旁邊動了手腳。”
瑤林坐在床邊兒沒接話，那日他被皇上遣去請太醫，後麵發生了什麼他一點都不知道。這個蕭劍他一直都有派人盯著，但總是跟著跟著就不見了蹤影。後來他去了西南，這件事情也就暫時擱下了，回來才知道他以這樣的方式開始接近小燕子，竟然還混進了皇宮。他也覺得這個蕭劍很危險，但因為最近事情太多，還沒來得及考慮如何收拾他，永琪卻想直接傻了了事。
永琪見他沒反應，伸手推了他一把接著道：“上次出巡，在冀州遇刺的事情，也肯定就是他幹的。他想殺皇阿瑪，而且我有預感他很快就會行動，所以倒不如我先殺了他。”
瑤林笑著捏他的臉：“所以，你覺得他會是一個人嗎？並且，他的功夫決不在你之下。如果想殺他，不如找別的理由。”
別的理由，最直接的理由就是告訴皇上他和小燕子是當年因文字獄而滿門抄斬的浙江巡撫方之航幸存的後人。那麼20年前的案子說不定會翻出來重新再查，皇上願意為方家平反，永琪擔心的問題自然也就不會發生。可如果皇上要趕盡殺絕，那麼宮裏宮外不知道有多少人要牽連進去。
永琪問道：“你覺得小燕子知道蕭劍的身份嗎？”
瑤林笑笑：“我認為應該不知道吧，畢竟她要下手比蕭劍容易得多。但她進宮日子也不短了，我們並沒有發現她做過什麼對皇上不利的事情。當然，如果她是為了某阿哥放棄家族仇恨就另當別論了。”
“去死！”
香妃的離去著實是驚悚了整個紫禁城，鶴頂紅都沒毒死她，她竟然變成蝴蝶飛走了。永琪覺得這樣的故事真是極富梁祝梁祝情結，恐怕除了紫薇那個文藝女青年，才能編出如此浪漫淒美的謊話。
乾隆自然是不信的，換了哪個有正常思考能力的人都是不悔信的。可一國之君也有精神意誌薄弱的時候，再加上兩位姑娘的反複洗腦。於是香妃真的化作蝴蝶飛走了。
相比起來，晴格格就顯得理智得多。沒過幾日便去了景陽宮詢問情況，永琪正坐在那裏有一口沒一口的喝茶看書，看見她來了趕緊起來招呼：“晴兒，你今兒真有空，來來來，坐下說話。怎麼沒把小雪球也抱我這兒來玩玩？”
晴兒麵色沉重的看了他一眼：“你少跟我貧，快說你們把香妃娘娘藏到哪裏去了？”
晴兒自小進宮，沒爹沒娘，一直跟著老佛爺身邊伺候。從某種意義上說跟永琪也可以算的上‘同是天涯淪落人’。再加上晴兒對爾康還有那麼點兒小心思，福家兄弟當年出入景陽宮又比較平凡，一來二去的，他倆的關係自是不錯的。
永琪揮了揮手，把上茶的宮女屏退下去，自己又坐回到剛才的椅子上：“不是變成蝴蝶飛走了嗎？什麼叫我們把她藏到哪裏去了？”
晴兒一跺腳，顯然是有些著急了：“那晚我們送三皇姑出宮，看見爾康在那裏與侍衛們攪和不清，要是小雪球不跑大概現在香妃娘娘也沒變成蝴蝶飛走吧。難道不是你和爾康還有那兩個格格把香妃放走了？天哪，我一開始還以為是小燕子要溜出宮玩兒……”
永琪看著晴兒著急，不經笑出了聲：“我那晚可一直在慈寧宮裏，小雪球是從你懷裏逃跑的，跟我可沒什麼關係，要說把香妃藏起來，那也是你跟他們藏起來的。”
晴兒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她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五阿哥，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說不定是要掉腦袋的事情，你就告訴我實話吧。”
永琪歎口氣，把她又按回到椅子上：“我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那晚瑤林不也站在宮門口嗎？他都沒看清是誰，何況是咱倆。你好好陪著老佛爺，一問三不知就行了，誰闖的禍誰去擔著，反正跟咱沒關係。”
晴兒噗哧一聲就笑了出來：“果然是在宮裏呆了這麼些年，你想得可真明白。”她想了想又說道：“對了，那知畫這兩日恐怕就該到京城了，你跟瑤林的事兒好好琢磨琢磨吧，到時候大婚在即，可別怪我沒提醒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