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如出一轍。
那個珠子，原本，大概是這位麒麟先生的吧？不知道被鳳宜怎麼要到，然後給了我。
給鳳宜喂水，他睡的沉，我把他嘴掰開，象灌蟋蟀一樣灌下去。
看大美男醉酒，感覺大好。我倒很想玩一回角色扮演，裝成女色狼把他洗洗剝剝大占便宜，不過既然受害者昏迷不醒，這便宜我又不是沒占過……
我給他頭下麵墊上枕頭，然後給他蓋上被子。
鳳宜的臉紅撲撲的，象擦了很多上好的馥雲胭脂一樣，睫毛長長的，嘴唇紅潤潤的。我趴在床邊看著他，忍不住伸出手，在他臉上掐了一把。
手感好好！
我幸福的直想流淚，欺負他調戲他的感覺實在太棒了！
我忍不住又掐，再掐，我掐我掐我掐掐掐……
呃，不能再掐了，都掐的通紅了！雖然剛才也很紅……
照我這個掐法，再來兩下都給他擰破了。
我在屋裏不敢放聲大笑，憋著一直到出了屋，才扶柱子小聲偷笑。
抬起頭的時候，愣了一下。
子恒窗上還亮著燈。
他還沒有睡麼？
做一個他不喜歡的龍王，以後每一天，大概都不會太順心。
我慢慢走過去，敲門，他聲音有些啞，依然很平和：“進來吧。”
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要走過來，子恒坐在書案前，朝我微微一笑：“怎麼還沒睡？”
“鳳宜喝醉了酒了。”我摸摸鼻子，這句話簡直答的驢頭不對馬嘴的。
“坐會兒吧，我這有好茶。”
屋裏有點什麼味道，說不上來，淡淡的，一下子又聞不著了。
茶是很好，聞起來那種香味兒很淡，可是卻能直透到心底似的。
“子恒，我不大明白。”
我說的沒頭沒尾，子恒卻完全明白。
“今天之前，我也沒有想過。”
“那老……”我又改了口：“你伯父是不是今天又逼你了？”
“嗬，這倒不是，今天是他被逼的狠了，扯到了權勢二字，兄弟也不是兄弟，父子也不是父子。可以說，我會得到這個位置，真是，一個巧合。他那個位置許多人盯著，惦記著，今天敲鍾之時，他反而鬆了口氣，說忽然覺得很累，累的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就算沒有今天，也有明天，也有後天，永遠擔心有人逼到麵前，夜裏也不敢入睡……”
以後這樣的日子，就變成子恒的生活了。
每天，每晚，這麼孤單空曠的一座宮殿，華美的，象座墳墓。
“子恒，這種生活不適合你的。你……留在這裏，會快樂嗎？”
“每個人的路都不一樣，我不會象我伯父那樣的。也許他在最初的時候，也不是現在這樣的。隻是——我們都容易貪心不足，然後，迷失方向。”
好吧，姑且當他說的有理。子恒的確不會象那個老色龍一樣，貪婪好色，死抓著權勢不放，還總想著控製別人，謀取更多。
“對了，你有解酒藥嗎？”
“有的。”
他走到架子後麵去，我有點心不在焉。
不知從哪兒飄來了一片細碎的紙灰，輕輕落在我的鼻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