趴在桌邊的於師爺正因肚子撞上桌沿疼的直顫,剛緩過氣想起身,見東方不敗一袖子揮來,忙慣性低下身來。聽聞東方不敗喚他,剛想應聲,李有生的聲音緊接響起,隻見他跨走一步站立在東方不敗跟前急道,“大人,你不可如此武斷,我是來協助大人你的,有責任製止大人不理智行為。”
呯——東方不敗見他如此強硬,憤得拍了一下桌麵,狠盯李有生道,“哼!本官身為本縣縣令,更有責任做任何決定。”
下蹲的於師爺看著李有生擋在他麵前,剛想張口好讓自己出去,東方不敗突拍桌麵,震的於師爺嚇得縮進了桌底,心裏直歎,氣氛如此緊張,還是這裏安全,難得今天急智一回,若大人在揪著自己分析案情,自己一打雜的秀才哪裏再想的出令大人滿意的答案,還是這裏安全,讓他們倆鬥去吧。
李有生臉上笑容依舊,如果不是他的手也輕拍在桌麵,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緒也在激動著。“大人明明剛說自己開明,如今為何聽不進勸,難道大人不過一張口,隻會說好聽的,但做事……”天生傲氣的才子李有生情緒激動時可不會管自己說的話會不會令人難堪。
東方不敗怒盯李有生,兩人眼神交纏,怒火中都不肯先退讓,東方不敗心中翻滾著,是直接掐死這個明明在生氣還不忘微笑的家夥?還是狠揍一頓此人,讓他在也笑不出來?或者幹脆哢嚓了,把他腦袋摘下來,最後,感受了一下自己目前恢複的武功程度,決定,還是以德服人吧,咳咳,遂移開視線平穩聲道,“本官做事說話不需要你來下定論,李師爺既然是為了好好協助本官,出於好意認定有多種可能,大可以坐這裏繼續等,或者去調其它案宗詳察你剛說的那種可能,本官和於師爺按我們的想法去調查於被害人有仇隙之人,這樣安排,李師爺不會在認為本官不理智吧,各查各的,讓結果說話,於師爺,咱們,咦!於師爺去哪?”
“那個,那個,小人在這裏,麻煩李師爺讓讓,唉唉!謝謝啊,大人,小人在這裏。”聽到召喚的於師爺忙狼狽的憨笑地爬了出來。
“於師爺你躲那裏做什麼?”東方不敗和李有生異口同聲地好奇詢問,問完都憤然撇了對方一眼,偏頭不看對方。
“啊,那個,那裏涼快……”見兩人不相信地還盯著自己不放的於師爺擦著汗,幹笑的正想轉移話題,看到張麻子前來回報,忙興奮的親熱上前,“哎呀哎呀,張捕頭,你可算回來了,怎麼樣?可否如胡秀才所說一樣?”
東方不敗見張大勇回來了,也忙起身走上前詢問道,“是啊,怎麼樣?現場有被破壞嗎?可否如呈詞上寫的一致?”
被擠到一旁再次被忽略的於師爺暗裏再次讚歎自己的機智和好運。乖乖的躲至一旁,將戲台讓給他們三人。
見東方不敗如此熱情的迎接自己,張大勇板著腰身,努力以最好的狀態高聲回道,“回大人,胡秀才一發現慘案,就立刻寫呈詞上告,沒有驚動附近鄉親,現場倒沒怎麼破壞。確如胡秀才所說一致,屋內沒有任何翻動的跡像,銀錢一樣不少,胡氏夫婦應是半夜熟睡時被殺害,現場沒有半點掙紮的痕跡。”
“李師爺,怎麼樣,這樣可以肯定是仇殺了吧。張捕頭,速派人去調查和胡氏夫婦有怨結的人。”東方不敗回頭朝李有生抬頜一笑,再轉回頭吩咐張大勇道。
“等等。”李有生忙上前拉住欲走的張捕頭,對東方不敗道,“這依舊隻能說明有這個可能,大人還是不要急於下定論,勞煩張捕頭派人搬來往年舊案,先查查可有其它線索相似,我們都是沒有破過案的,查看往年案例,也能從中學習到從何下手比較好。”
“哈,鬧了半天,侃侃而談高淡論闊的有些人,也不過是一張白紙,還裝什麼老道,既然你也不是老手,就別幹預本官判案,張捕頭,去調查和胡氏夫婦有怨結的人。”東方不敗興奮的雙眼璀璨,搞半天,也和自己一樣是在裝的白紙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