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喊吧,這別墅四處是山林,獨門獨院的,你今天喊破嗓子也沒人能聽見,沒人能來救你。你還是不喊的好!”接著,他脫去自己的外衣內褲,就向驚縮成一團的陳思香撲了過去,像老鷹抓小雞似的就把陳思香夾在自己的胯下,然後抽出自己外褲的寬邊皮帶把陳思香的雙手扣緊,然後扒光陳思香的衣服,把強健的身體往她身上一壓,就把陳思香奸汙了。當他發泄完獸欲之後,發現不住哭泣的陳思香下身淌著血,知道她還是個處女時,譚同岩驚喜不已,興奮得難於置信和難於自禁,於是身上再次來了勁,又一次撲到陳思香的身上。可憐的少女,下身淌著處女的血漬,疼痛得哇哇慘叫,譚同岩哪管得這些,反而覺得十分剌激,淫笑道:“沒想我兒子不懂得給你開苞,讓我把你的花苞開的更大一些!”完事後,他還不忍離開,仍緊緊壓在陳思香身上,說,“你既然是個處女,我就是你的第一個男人,我就堅決不會同意你和我兒子譚業風娶你了。你死了這條心,幹脆做我的小情人吧,我會好好對待你。不過,今天的事你對誰也不能說。你要是說出去了,我會殺死你!”然後,把赤身裸體的陳思香鬆去皮帶,拋在床一邊,去床頭摸索出那把上麵發給他這個縣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防身的手槍,對準陳思香的腦額一晃,“反正你已經讓我開了苞,破了身,你再哭也救不回來了,你現在唯一的辦法隻有保密,我不會虧待你,還會加倍地對你好。但你隻要敢把今天的事說出一個字,我會用這把手槍殺了你!”此前,譚同岩已從兒子口中得知陳思香一人獨處,於是他無所顧忌地說,“從今天起,你不能再和我兒子來往了。以後,我一想到你,你必須隨叫隨到。”說完,他故意說出陳思香住的門牌號碼,並說出她的父母的名字,在哪兒工作,其用意是要告訴陳思香,她是無法從他手中逃脫掉的,他要長期牢牢地占有和控製住這個孤身的少女。陳思香仍然驚魂未定,她一邊哭泣著,一邊本能地穿上衣服。譚同岩見狀,一臉粉剌和疙瘩的臉上現出了笑意,他從床頭櫃裏拿出一遝鈔票和一隻呼機,扔在陳思香麵前說,“這些錢,你拿去買一些補品,補補今天開苞出血的身體虧空;這個呼機的號碼是公安局內部專用的,我現在給了你,讓你使用。呼機的號碼是8586988,你不能把號碼告訴任何人,包括我兒子業風你都不能告訴他。隻用於我一人,我需要你時,我會用大哥大呼你,然後在你住的沿江小區門口與你相會。”
陳思香看著那隻呼機,遲滯了好一會兒說,“我已經被你糟蹋了,我以後還怎樣麵對你的兒子?”
“這事你不用管。”譚同岩轉動著眼珠,“你放心,這事我會處理好的。”
“我已經是個沒用的女人了,我不知道自己以後還怎樣做人?”陳思香慨歎著說。
“怎樣做人?”譚同岩哼了一聲,“我看上了你,是你的造化。你跟了我,以後才能更好地做人。不是你生得這樣漂亮迷人,被我看上,想跟我的女人排成隊,多得不計其數。她們想跟我,我還不幹呢!”譚同岩說著,又用手去摸陳思香的奶子,“誰叫你這個小貓咪長得這樣的可人。”見陳思香這次沒有躲避,譚同岩又摸摸她的臉蛋,說,“既然我已經幹了你,我就會為你負責。”譚同岩把放在床上的呼機撿起塞在陳思香手上,“這樣吧,你跟我一段時間,以後隨時隨地我都能把你安排到政府什麼部門,當個辦公室秘書或辦事員什麼。”譚同岩前麵說的都是廢話,隻有這句話倒是在陳思香那幾乎絕望的心裏產生了作用,她抬了抬淚眼,說,“我是想過能找個工作做一做。”
“這事不難。”譚同岩大手比劃了一下說,“在青佛縣境內,我隻要一個電話就能搞定。你想做什麼樣的工作?”
“我?……”陳思香又抬了抬眼,說:“我不懂。”
“像你這樣的,要臉蛋有臉蛋,要身材有身材的女孩子。”譚同岩的手又在陳思香的身上摸捏比劃著,“依我看,法院判案時要有抄抄寫寫的記錄員,在法院叫書記員,像你這模樣的年輕女孩最適合你。”
“嗯!”陳思香像是默認了。
譚同岩看她已止住了淚,知道自己的安撫成功,原來心裏還有一絲的顧慮和擔心現在都全部消解了,他雙手從陳思香身上移開,轉而扶陳思香下床,叫陳思香整理好衣服和頭上的亂發,說,“你今天走路可能有些不方便,我開車送你回去!……”